第二天一大早,楚凌集团董事长楚文德的书房内便传來了不安宁的声音。
一声拍案响起,楚文德气的有些颤抖的手指着楚浩轩,带着难以压抑的暴怒喝声道:“楚浩轩,我千叮万嘱的告诉你,昨天的舞会很重要,你是完全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听了,这样的诚你居然不出现,又给我玩失踪、玩关机,你说,昨天到底跑去哪里鬼混了?嗯?”
面对父亲这样的震怒,楚浩轩丝毫不在意,踱步走到沙发,将身子慵懒的窝进去,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经历过了多少次这样的场面,如果楚文德好好和自己说话,他反而还会觉得不适应。
楚浩轩一双妖孽般的魅眼带着些许疲倦,声音也带着疲累的应道:“总是说完鬼混、鬼混,难道你儿子在您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肮脏不堪吗?”
儿子这样对自己,楚文德沒吐血已经算是他承受能力十分了得,收回颤抖的手,故作镇静的坐下,一双鹰目紧盯着楚浩轩“好,我不用这么难听的字眼儿说你,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哪个有情有意的女人在一起度过一夜?你三五不时的弄出一些桃色新闻,这些也就罢了,身在这样的位置,沒人计较你身边有多少女人,但是这么多年你游戏人间,也沒给我带回个顺眼的,连一个我楚家种都沒弄出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鬼混个什么劲儿?”
楚浩轩微微皱眉,耸耸肩,十分不赞同楚文德的话,“这词用的还真是……您怎么就知道我沒弄出个楚家的种?难道您跟踪我不成?”随即他哈哈的干笑两声,“爸,不是我不想给您个儿媳还是小孙子,只不过我沒找到和我对上眼儿的女人,您急什么,您儿子是个正常的男人,江湖混迹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沒有一个楚家的种出现呢,说出來都不会有人相信。”
他的话让楚文德面色一暗,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已经有了?”他心里有些打着惊堂鼓,生怕平日里说着独身主义的楚浩轩,今天冷不丁一开口,就告诉自己他已经秘密结了婚,沒准还会给自己带回个小娃娃,说不定都会叫爷爷了,这可不是楚文德想要见到的,毕竟,在他的心中,已经为楚浩轩拟定好了人淹未來。
出稳定的问话让楚浩轩大笑出声,从沙发上站起身,不顾形象的撩起衣摆,露出六块腹肌的完美身材,“喏,自己看嘛,我这样完美的身材,像是有了的样子吗?”
“你个混蛋小子……你……”深知自己被楚浩轩耍弄了一把,楚文德似咬牙切齿般挤出这几个字,同时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缸,用力丢了出去!“滚!别在我眼前出现!”
“求之不得,谢了。”楚浩轩摊开双手,倒退着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展露在完美而邪魅的微笑,像是十分不屑一般,转身离开了楚文德的书房。
刚刚走出门,转身就对上一双晶晶亮、同时带着探究的双眼,楚浩轩拍了拍额头,看似无奈的道:“楚梓铭,你小子又偷听是不?”
楚浩轩咯咯咯的笑着,像是看戏一般瞅着楚浩轩,“又不是我想要偷听的,是因为二叔每次回來,都会和爷爷吵吵闹闹,让我不偷听,我都不习惯呢!除非二叔和爷爷吵闹,根本就不会让我听到。”
“你不來书房,不就听不到了,还强词夺理。”楚浩轩手指在楚梓铭额头上轻轻一弹,像是再给他警告一般,“孝子,不要去管那么多大人的事,沒事去找你同龄的孩子玩去,别怕幼稚,那是你的世界,不然会活着很累的。”
低头看着楚梓铭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虽然他小小年纪就有些邪魅的像是自己,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内心的世界还是很单纯的,不由得笑了笑,“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小屁孩一个,玩去吧,二叔累了,想要休息,记得别來打扰我,嗯?”说完,摸了摸楚梓铭的小脑袋,向自己房间走去。
楚浩轩的确感到有些累,在“雁盏伦”夜总会出來,已经是凌晨时分,又开了几个消失的车,连夜赶回到a市,知道因为沒有参加舞会,楚文德急需找到自己泄怒,毕竟是父子,他也不会置之不理,所以直接回了楚家,果然,一进家门,就将那颗定时炸弹给引爆了!
依靠在房间的沙发躺椅上,回想着在“雁盏伦”钰姨告知自己的话:
“曼曼是我八年前,在d市一处待开发的工地外的一片废墟中捡到的,当时她正发着高烧不退,又被雨淋,像是几天沒吃饭的样子,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任谁见了,都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要不是探得她还有点微弱的呼吸,而且小小年纪就面色清秀,钰姨我也不会突然发起善心把她给带回來,现在的曼曼啊,早就不知道转世到哪里投胎了。”
“会了‘雁盏伦’,我给他找了大夫看病,又给小丫头清理干净,精心照顾的两个月,原本大夫都说她高烧不退,恐怕危险了,但是这个小丫头,居然挺了过來,想起來,也算是她心里的一种执念吧,至于是什么执念,我们当时也不清楚,只是后來听她说起要去找爸爸妈妈,钰姨我是什么人啊?总不会白做好事吧,看那个丫头当时的样子,就是被人贩子给拐带的,至于她要找爸爸妈妈的事,我也就沒在意,时间久了,她也就不提了。”
钰姨虽然说得不多,对于林诗曼的了解也仅仅如此,但是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把刀子般刻入到楚浩轩的心里。
“被人贩子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