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席卷过后,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男欢女爱过后的凌乱与暧昧的气息,林诗曼终于昏厥了,但却不是按照她所想的那个时间,而是完全清醒的体验着整个暴.虐过程,最终痛到失去意识而昏迷。
莫亦寒翻身下床,这样的场面犹如他与林诗曼第一次在“雁盏伦”夜总会时所发生的一幕,想起自己那个时候的心疼,此时虽然带着鄙夷,心中却也不失心疼。
穿戴衣物后,莫亦寒一腿跪在床上,伸手将林诗曼娇小的身子抱过來,好好地将她放在床的一侧,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总不能让她这样凌乱姿态的躺在那儿,影响总是不好的。”
原本想就这样离开房间,但是最终还是有些担心的留了下來,至于为什么,莫亦寒也说不清楚,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他到底为何要在心里如此这般坚持。
望着林诗曼苍白的脸良久,最终莫亦寒收回了冰冷而嗜血的目光,轻轻坐在床榻边,静静的看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眸,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双秀眉紧蹙、眉宇间出现一条深深的沟.痕,即使在这样昏迷的情况下,也依然沒有任何放松,通过林诗曼的表情,莫亦寒可以看得出,当时自己带给这个女人多么大的痛苦,以至于让她如此难以忍受。
莫亦寒薄唇微抿,眼中继而替代隐去冰冷的是那一抹极为复杂的心疼和说不出的感情,慢慢的伸出手轻抚她依旧苍白而冰冷的脸,一声沉重的叹息,低声喃喃自语:“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傻女人,既然有那样的想法,却为何要一再的惹怒我?难道稍微顺着点我的心意,或者在我看到你的容颜时,就为自己做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也不会对你这般残忍。”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不停的转圈行走着,在突然寂静下來的房间里显得更外显耳、情绪,莫亦寒的心中是深深地纠结,眼中却不知不觉染上浓浓的暧昧之意,而眼底深处却是满溢的疯狂,还有那不被察觉时悄悄占据心理的感情。
天渐渐的黑了下來,因为白天是阴天,相对的,夜幕笼罩大地之后,乌云也同样将月亮遮掩,风吹动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看样子,似乎就快要下雨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诗曼终于从昏迷的状态下慢慢清醒,有些费力的睁开异常沉重的眼皮,如果可以的话,林诗曼真的不愿意自己就这样醒过來,她感觉头好昏,晕沉沉的极其不舒服,眼前的景象也似乎在天旋地转一般。
微微抬起手动了一下,酸痛异常的不舒适感让她倒吸口气,紧皱双眉、呼吸有些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感觉稍稍有些缓解,林诗曼缓缓坐起身,左右环视了一下房间,随即一声轻叹,脸上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意,“还看什么,其实你早就应该知道他一定不在家的,就像……”
自言自语的话还沒有说完,房间的门突然从外被推开,林诗曼一.怔,定定的看着手中推着放有餐盘小车的莫亦寒慢慢走向自己,当她反应过來时,莫亦寒已经來到她的面前,在林诗曼带着诧异的眼神中,打开其中一个餐盘的盖子,香味立即在房间中四溢。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觉睡到天明。”莫亦寒似乎有些后知后觉的说着与林诗曼情况完全不大调的话,而他整个人看起來也与之前不同,抛却了那些暴.虐的气息,现在的莫亦寒就像之前什么事都沒发生一般,居然还投给林诗曼一个笑容。
林诗曼抬起头看着站在床榻边的莫亦寒,好半天都沒有说出话,莫亦寒坐在床边,看着他唇角突然浮起的笑意,得见莫亦寒笑的林诗曼,感觉那笑容比他阴冷的表情还要让自己感觉到惊悚害怕,身子也在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状态下向床的另一侧挪了挪。
对于林诗曼的躲闪莫亦寒并不在意,这是人的正常举动,这样的林诗曼看起來就正常多了,反倒是以往那般沉默的林诗曼让他觉得十分可疑。
“感觉很奇怪吗?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莫亦寒一边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一边从餐盘中盛出食物放在羹碟中。
“呃……那个……”林诗曼尴尬的不知如何作答,最后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点点头。
“是我來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嗯?”林诗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蒙蒙怔怔的看着莫亦寒。
待到她反应过來,刚想回答自己吃的时候,莫亦寒已经端过羹碟,一边用羹匙轻轻搅动着羹碟里的食物散散热气,一边像温柔的丈夫照顾妻子、并且与妻子话家常一般道:“明天得空了,我们一起回你家里一趟吧。”
“回家?”林诗曼惊诧道。
当林诗曼刚刚发出惊讶之声,莫亦寒便挑起低垂着的眼眸,带着一种说不出适合用意的眼神看着林诗曼足足有十秒钟,最后轻笑一声,“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才刚刚嫁过來两天,就把三日之后回门的事情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也不知带你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气到吐血倒地呢?”
莫亦寒说出这些话的同时,也在仔细观察林诗曼的反应,他总感觉有些地方很别扭,但是又说不出來到底是哪里别扭,总是当他在林诗曼面前提起幕占伦时,林诗曼的反应和神态总会让莫亦寒感觉有些不对劲。
似乎发现莫亦寒带着探究的目光看自己,林诗曼连忙收回思绪,同时一收回脸上惊诧的神情,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极其细微的回答:“我……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