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曼条件反射的向后动了动身子,但是车内空间有限,她只动了一下,身子就靠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于是瞪着一双眼睛,带着戒备看着莫亦寒,声音颤抖道:“你……要做什么?”
听了林诗曼的话,莫亦寒不禁唇角微微一动,“以后我不希望还会从你口中听到这样愚蠢的问題,面对自己的老婆,难道我做什么都是不应该的吗?”
“你……”林诗曼双眉皱起,被莫亦寒带着邪魅一般的羞辱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微微侧目,却从后视镜中瞧见驾驶座里司机那张看似淡漠、实则应该在心里取笑她的脸,得知林诗曼的尴尬大部分是來自司机,莫亦寒唇角的笑意更浓了,抬手捏着她尖削的下巴,微眯着眼注视着林诗曼的脸,像是在仔细的端倪。
林诗曼想躲,却依然逃不开他的钳制,被人如此近距离直视的感觉是如此难受,从他周身散发而出的狂肆与邪魅的气息也使人压抑的无法喘息,“开车。”莫亦寒头也不转的对司机命令道,司机微微点头,几乎目不斜视的发动车子,开车了幕占伦的宅院。
车开动了,侧坐在车中的林诗曼受到这股强烈的压迫感,眼前产生一阵眩晕,莫亦寒越來越靠近,俊颜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放大。
在凑近林诗曼的同时,莫亦寒伸手在驾驶座与后排座之间的上方按了一下,只听得“唰”的一声,一块银色亮面屏风落了下來,顿时将车分为前后两个空间,这并不是普通的屏风,而是一个可以阻断声音、制造私密空间的隔音障。
“我有话想问你。”莫亦寒薄唇轻启,说着林诗曼心中已经猜到的问題。
“你想知道什么?”林诗曼的声音难以控制的颤抖。
莫亦寒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丢给林诗曼一个反问:“我们不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持、尴尬,來,换一种心情,让我们來玩一个游戏,你猜一猜我心里想要知道的事是什么?如果猜对了,我有奖赏,如果猜错了,那么……”
他的眼神带着难以掩饰的轻蔑,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让人看到全身汗毛竖立,总觉得暴风雨前的黎明是如此的让人压抑。
林诗曼定定的望着莫亦寒,长长的睫毛带着轻微的抖动,贝齿不知觉的咬着下唇,过了许久,才颤抖的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与在莫家的表现大不相同?”
林诗曼说完,带着万分的紧张盯着莫亦寒,之前她已经绞尽脑汁的搜寻着莫亦寒想要知道的星星点点,却想到头疼,只能想到这一点。
先不要说莫亦寒心中带着多少疑虑,单单是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简直判若两人,更何况她在莫亦寒面前懦弱的犹如枯草,在幕占伦面前,却是那样衣服撒娇的媚态,如果按照常理,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父亲担心的话,这种突然转变的个性,还是让人觉得如此诧异、无法接受。
听了林诗曼的回答,莫亦寒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半天沒有任何回应,这样不做任何回应的模样让林诗曼更加心惊胆颤!垂落两旁的双手用力握了握,居然感觉自己就连握拳的姿势都是如此的酸软无力。
过了好半晌,莫亦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他的手顺着林诗曼的下巴缓缓上移,指尖勾勒着她白皙、却泛着冰凉的脸颊,“这样的回答并不正确。”简单的几个字,像巨石投入心底,林诗曼一颤!身子的颤抖越发明显,莫亦寒的笑容更浓了,“你害怕了?”
“沒……”林诗曼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沒有,但是动作却出卖了心,面对莫亦寒的同时,居然点头承认自己的惶恐与害怕。
“小丫头,想要伪装自己,你还嫩了些。”莫亦寒捏过她的脸,面对自己的同时,在她的唇上冷不丁的印上一个吻。
“啊?”林诗曼诧异的眼神盯着莫亦寒,“他刚才明明说自己回答错了就会受到惩罚,但是这个吻又算什么?惩罚吗?”心中虽然带着疑问,但是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心,林诗曼因为莫亦寒的吻而乱了心神。
“今天我就不为难你,刚刚算是个小惩罚,以后还有同样的问題,你要给我考虑清楚再回答。”话音落下,还沒等林诗曼回过神,莫亦寒突然松手,拽起林诗曼的手腕,猛的将她拉向自己,一只手揽过林诗曼的腰身。
“啊!”林诗曼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你……”想要疑问的话即将出口,却又硬生生的打住,双眉紧皱间的沟.痕越來越明显。
“你知道当我看到你与幕占伦站在一起时,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吗?”莫亦寒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给人的感觉好像他根本就不把这个当成问題一般,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莫亦寒的无意,对于林诗曼來说却是金子,“我……不知道。”林诗曼当然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就是,莫亦寒像四川变脸一样,总会趁人不注意的、出其不备的变换各种天气的神情。
“你们根本就不像父女。”莫亦寒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而他说出的这句话应该是无意识的,他只不过单纯的发表着自己眼前见到的,但是听在林诗曼的耳中,却让她惶恐不已!
“哪……哪里不像父女了,我和爸爸长得还是很像的。”拒林诗曼知道,早晚有一天莫亦寒都会拆穿自己的假身份,但是此时,她还是希望能拖一天是一天。
关于与幕占伦长相的问題,这一点林诗曼不会太担心,毕竟自己与真正的慕思雨还是有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