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我当不了县令?
童鹤一头雾水,又不敢疑它,躬身施礼道:“见过这位小先生,不知您怎么称呼?”
“废话少说。”赵立一抬手,淡淡的说:“你来得正好,一你派人守着封门,不能放任何一人出去,二你给我把整个寺庙给我翻一遍,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过!”
你又不是我上官!
“这个……”童鹤有点为难,扭头疑惑的望着长孙莆。
“按他说的办。”长孙莆摆手,身为哥们,他至少是相信赵立的。
“是”童鹤连忙点头,带着一干人等马上行动起来。
趁着功夫,赵立撇了眼慧觉,他的耐性快被消磨光了,扭头对长孙莆说:“老子请你来是帮忙的,你再顾着装逼,如果艾莎她们出了一点事,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长孙莆脸色尴尬,呵呵一笑,转手对着慧觉就是一掌巴,“干,人到底藏哪了?!”
慧觉被甩得晕头转向,围观的和尚和百姓大惊,和尚们大怒,几人就冲了出来。
“放肆!”十几个护卫拔刀在手,顶在和尚的脖子上,那些人顿时老实了起来。
而长孙莆对着慧觉就是一通打,“玛个鸡的,老子的朋友都敢绑!”
“你他娘的活腻了!”
慧觉摔倒在地,只顾抱头痛哼,心里是后悔极了,这次是真踢到铁板了。
赵立几人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笑嘻嘻分着供桌上的糕点水果,边吃边看戏。
于天杰随手丢一块给跟鹧鸪一样的林学文,“小场面,不要怕。”
说完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呸!真难吃!”
长孙莆累得气喘如牛,这货就是不松口,立马也没招了,问赵立:“这孙子不认,怎么办?”
赵立脸就黑了,正想换他上场时,衙役跑进来回报,“外面一女子说认识长孙公子,请问放不放她进来?”
“我的人,让他们进来!”赵立连忙大喊。
不一会李庆佩带着几个百姓进来了,擦着额头上的汗,手一指,“还真找到了,他们是其中两位丢失少女的家人。”
那几个百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扑通跪倒在长孙面前,痛哭流涕。
“大人,我家女儿三个月前就是在这寺里不见的,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大人,我小女是年节时来拜佛不见的,她才16岁,呜呜呜——”
慧觉和一帮和尚大怒,指着他们就骂,“她们失踪是被贼人拐了,县衙早已有定论,佛门净地,不容污蔑!”
长孙莆再愣也知道出大事了,连忙招来童鹤,“扬州城里有多少百姓家人是在这里失踪的?”
童鹤一听汗就下来了,谄笑的说:“这个……下官刚上任不久,记不太清楚……”
“滚你大爷的!”长孙莆立马给了他一脚,指着鼻子大骂,“还不派人回去查?”
童鹤带来的一个小捕快忽然站了出来,躬身道:“公子在上!小人住在附近,居小人所知近几年……有十几人在这或附近失踪,一直没找到贼人!”
“这么多?!”满堂皆惊!
赵立与长孙莆脸更黑了,问小捕快,“那些人后面有找回来的吗?”
“没有,全部下落不明。”小捕快摇头。
“好啊!”长孙莆指着慧觉的鼻子,破口大骂,“若不跟你们有关,怎么会有那么多百姓接二连三在这里失踪,你可不要跟我说是佛祖干的!”
慧觉与一帮和尚不答,微微躬身,“阿弥陀佛……”
油水不进!
十几个搜查的捕快这时完成任务,连忙回来复命。
为首一大胡子双手抱拳,声音如嗡:“大人!没有找到被藏或关押的女人,不过……找到了这个!”
说完一捕快出来,拿着一个瓶子,弯腰高举,“这是江湖上常见的迷烟药,两息可晕人!”
慧觉与一帮和尚脸色大变,慌乱起来:“贫僧不曾见过这东西,断然不是寺里的!”
那些百姓嘴巴大张,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难道这些和尚……
“人证、物证皆在,还有什么好说,他们一定是把人给转移了。”赵立猛然挥手,对着两个护卫说,“你们把这老秃驴帮我按倒在地,不要让他乱动。”
那两护卫一个姓张、一个姓章,每次都是跟长孙出来蹭赵立的饭,几人也是最熟悉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把慧觉给踢倒在地,按住了。
赵立转头四周,挠挠头问道,“谁带小刀了?给我一把。”
满堂寂静——他要干什么?
长孙莆哼了一声,伸出手掌,也不知道跟谁说话,“拿两把过来……”
护卫中马上有两人从腰带上解下小刀递了上去。
长孙莆丢了一把给赵立,跟他一起蹲在慧觉脑袋前,疑惑问道:“罪名还没落实,你就要杀他?杀和尚的罪很重,老子可不想被你连累。”
说是这么说,自己却先拔出小刀,对着慧觉就是一阵比划,像想着找地方下手。
赵立心头微暖,呵呵一笑,扭头看着慧觉:“人已经消失了一个半时辰,老子没空跟你玩了,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要不满意,切你一根手指头,手指不够切脚指,脚指不够就切肉。
你最好先求一下你的佛祖吧。
现在,她们在哪里?”
慧觉大喊,“我不知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出家人!”
赵立摇头,猛的按着他手,一刀就切向小指!
“啊——”慧觉只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