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终于把长孙莆忽悠去自己玩。
赵立让人送了几块一米多高的冰块过来,找了些工具给他,教他怎么雕人像。
长孙莆也是初次做这东西,反正就是雕木头呗,一想到透明的如仙女般的老娘一出场,必将压制群雄,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个人在院子里呼呼呵呵起来。
到了下午他脸颊一阵颤抖,指着四不像问赵立,“像我娘吗?”
赵立咽口唾沫,手也抖了,“有点感觉了,明天再接着练,加油,你时间还多……”
长孙莆大乐,笑哈哈的走了。
等他没影后赵立终于忍不住了,抄起掍子就是一顿砸,“玛个鸡,雕的得跟鬼似的,慎得老子差点做恶梦!”
第二天他又来了,这次准备了十块给他遭蹋。
“脸圆一点,你娘是花岗石精吗?!”
“……”
“这鼻子太长了,特么都能捅死人!”
“……”
“这斗鸡眼很有你娘的风采!”
“……”
“哇靠,你娘车灯没这么大吧?”
“……”
“你个垃圾,你就是个废物,连你老娘长啥样都忘了吧?”
“滚你大爷的,再说我弄死你!”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老毕走过来,“少爷,外面有几个少女找你,有个叫夏菱。”
赵立躲过长孙莆偷袭的脚,擦擦汗,“她怎么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啊,我靠你玩阴的!”
“你是个废材,长乐的腿毛都看不上你!”
来的正是平安县头牌夏菱姑娘,带着三个妹子跟着老毕进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跟长孙莆打在一起的赵立。
旁边还有妞妞和小萝莉掠阵,不时偷袭一下长孙莆。
夏菱尴尬的咳嗽几声,“那个……二狗?”
“放手!有人来了,欺负小孩算什么!”
赵立与长孙莆挣扎的爬起来,边拍脏衣服边问:“都快过年了,你怎么来了?”
长孙莆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夏姑娘嘛,当日一别,那个“滴滴滴”本公子还记得哩。”
他跟夏菱不熟,点个头又自己忙活起来,“个锤子,浪费老子时间!”
赵立不管他,把几人接进厅中,落座一看,那三个有点眼熟,“这几位姐姐好像见过?”
紫水、云儿、烟如相视而笑,“小弟真是没良心,我们都见过两回了,还帮你走过那什么秀,你可倒忘了!”
一说赵立就想起来了,拍拍脑袋,“游园会!紫水、云儿和烟如姐姐!真是好久不见了。”
“事情太多了,脑袋乱,姐几个别怪罪。”
夏菱抿嘴一笑,“我们这番来,是有事情相求。”
赵立怔住,“怎么了,你的歌还不够多吗?”
云儿活沷好动,“菱姐姐会的可多了,我们几个现与都跟她吃饭!”
夏菱羞涩的摇头,“大家姐妹,乱说什么,我们已经决定上扬州城,这里面还有你的关系哩”
赵立挠挠头,“关我什么事?”
夏菱咯咯笑了,“就因你的歌太好了,我们才想换个大的地方讨活,这扬州最繁华,怎能不来?”
紫水三人点头,“是啊,以前想都不敢想,哈哈——”
赵立说:“那是好事啊,你不会来求我借钱吧?”
一说借钱,妞妞和小萝莉就紧张了,连忙跑过来拉着赵立两只胳膊。
夏菱眉头微皱,“明年开春就是乡试和秋闱了,到时州里各路才子都会涌向扬州,盛况无前,虽然有你教的歌曲,但我们几位姐妹还是没底气!”
紫水叹道:“是啊,扬州城美女如云,青楼都一百多家,像妾身这等歌妓几千人,怎么争花魁?”
“花魁?”赵立愣了,好奇的问:“当花魁有什么好处吗?”
夏菱几人异口同声,“名声、财富!”
云儿咯咯直笑,“还有许多大才子前来求爱哩,呵呵呵。”
赵立满头黑线,咂巴着嘴说:“太没追求了,就为了什么名声,太做贱自个了。”
几人刷的眼泪湧出,呢喃道:“我们何尝不知,如果可以谁愿当这歌妓,受人轻薄?!”
卖艺不卖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就是她们这一行的实况,整日戴着面具取悦客人,能落得成功身退的寥寥无几……
对这半个徒弟,赵立也不忍看她这样下去,斟酌了一下道:“要不……你们转行吧,酒楼不是你们长久安身之地,要自己立足才是。”
几人相视一眼,“那我们能干什么?”
“你们……开剧院吧!做歌舞团、办演唱会、培训新人,洗白挣钱才是正道!”
把剧院的概念和盈利模式说了个遍。
夏菱几人连连摇头,“没本钱!”
“不会……”
赵立无语了,“几百两都凑不出来?”
夏菱急了,“就算借来银子,如果亏了会被卖去青楼的,我不干!”
“……”
赵立冲长孙莆喊:“孙子,过来给你个大生意!”
长孙莆头也不回,专心的雕刻,“滚……”
赵立叹气,扭头对夏菱说:“虽然这种生意我不太想做,但为了帮你,我公司就出钱投资好了,我开剧院,你们来帮我管理、给你们股份,如果你们还没信心,那就去争花魁好了。”
夏菱几人动心了,凑头商量一会,咬牙说道:“那我们试试吧!”
“第一步要怎么做?”
赵立打来笔纸,给她们做起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