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通与顾项明忽然吓了一跳,连忙招手,“来人!”
“保护少爷!”
护卫与衙役们纷纷拔刀在手,紧张得手心冒汗。
赵立抬手,“都不许动!”
接着呵呵一笑,“阿多森,我话还没说你何必这么早下结论,不是我吹,真要动起手来,你们这些人真不够我们塞牙缝。”
阿多森脸色阴沉,“没打过怎么知道?”
赵立不接他话茬,看了一下四周,问道:“请问你们住在这里多少年了?”
阿多森傲然一笑,“从我记事此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祖祖辈辈都是如此,要说时间我们也说不清!”
“哦。”赵立点头,指着茅草房问:“也就是说这种房子你们至少住了上千年了?”
“正是!”
“那我真为你们感到可悲!”赵立两手一摊,表情夸张,“千百年来你们都住这样的环境,没有带族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你们这些首领一点不知道进取,如果你们愿意向汉人学习,哪怕是一点点都好,也不至于孩子长这么大连个糖果都没吃过,女人连双漂亮的鞋子都没有,老人连个敞亮的住所都没有!”
“你!”阿多森双目瞪红,咬牙喊道:“我们不需要!”
“对,我们不需要汉人的东西!”
“汉人都是邪恶的!他们的东西也是恶的!”
周围的俚人也都纷纷开骂。
赵立小手一指,“闭嘴!一帮野人!”
“你们一个个的口口声声说汉人恶,是不是每个汉人都欺负你们?”
“物品没有邪恶之分,你们只是盲目的排斥汉人!”
“你们自己觉得好,可你们有问过女人和孩子吗?有为她们想过吗?”
赵立愤怒的从箱子里不停掏东西。
“糖果你们吃过了,看你们的孩子和女人多喜欢?汉人没在里面下毒吧?”
“这个瓷碗,更加干净,只要你们愿意也可以自己做,还整天拿着椰壳、陶碗干什么?”
“这种布料你看多漂亮,穿在自己孩子身上一定很舒服,难道连布料都是邪恶的吗?”
“还有这个蜡烛,我相信你们也用吧?这难道不是汉人做的?”
“这把菜刀更加锋利精美,上山砍柴都比你们的好,能帮你们干多少活?”
“这些锄具精钢打造,只要你们愿意,下田都是种乐趣!”
“最重要的是这个,琉璃碗、杯!这个再给你们一千年也造不出来吧,我就发善心送给你们好了!”
赵立呼啦啦的摆出一地的东西,指着骂道:“你们有哪一样做得比他们好的?指出来我扭头就走!”
阿多森等俚人语结,盯着地上的物品脸色有些纠结。
赵立又指着他鼻子说道:“看你样子也50多岁了吧,当首领多少年了?”
“你寨里有多少孩子识字?会说汉话?”
“你寨里有没有人上过私塾?”
“有没有培养出一个俚人官员?”
“不什么不加入汉人朝廷为你们俚人争取利益?!”
“如果俚人当了官,汉人还敢欺负你们吗?!”
一番话说得阿多森脸色苍白,好一会摇头喃喃道:“这不是我们俚人的生存方式。”
赵立背起双手,“哦,在山里当猴子就是你们的理想吗?”
“放屁!”阿多森与同胞们纷纷破口大骂,“汉人才是猴子!”
赵立呵呵一笑,“谁是猴子,我们打个赌不就知道了?”
“打赌?赌什么?”阿多森疑惑的说。
赵立眼眸精光一闪,“就赌你们岐风寨,如果你们输了就要归顺朝廷,与汉人同住,而且这里的土地都要接受临鸡县重新分配,除了朝廷给你们的,你们再也不准强占。”
听懂了的俚人差点气疯了,弓箭拉得浑圆,“狗汉人,想抢我们的土地!”
“杀光他们!”
赵立摇头,“连打赌都不敢,还自称是骁勇善战的俚人,我说你们以前反叛不会是架都没打,自己关上大门,躲起来的吧?还是带着家人跑到山洞里藏着,在黑暗中安慰自己很厉害?”
长孙莆从后面冒出来,哈哈大笑,“这帮孙子连个鞋子都没有,一定是躲山上了,真丢人!”
这话太辱人了,相信有血性的人都受不了。
阿多森沉声说道:“那你们要是输了呢?”
赵立一指顾项明,“如果我们输了,这县令几人随你们处置,外另我再给你们10000两银子!”
顾项明与班底闻言顿时浑身一颤,“不可以!”
“我们是朝廷命官!”
“别胡说!我们凭什么把命给他们!”
赵立呵呵一笑,“放心吧,如果他们敢杀朝廷命官,皇上定会发兵百万!为你们报仇,安啦!”
“百万你妹!”
“安你妹!”
顾项明眼睛都快瞪爆了,恨不得上去杀了他!
而阿多森与俚人们都呆住了,“随……我们处置?”
“1、10000两!”
赵立点头,冲他直乐,“看你们寨这穷样,估计连100两都凑不出来吧?知道10000是多少吗?就是100个100两,知道能买多少东西吗?够你们这帮穷鬼花几百年了。”
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俚人自古自给自足,上山打猎、下水摸鱼,连衣物与用具全是自己做的,除了一些必备的用品,他们连钱都不需要,这也是他们排斥汉人的其中一项原因。
但不代表他们不知道钱的好处,阿多森脖子上挂着至少有十两,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