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嘟嘴，“谢谢鱼。”
小萝莉嘟嘴，“蟹蟹鱼。”
说完两人又噗嗤笑了，哈哈笑着又跑去吃东西。
长孙芷雁满脸无奈，“也不是我说你，这家里没有长辈就是不行，别人家的女儿不是女红插花，就是吟诗弹琴，你再放任她们这么玩下去，以后得野成什么样？”
赵立抖了一下，是啊，这俩小活宝越来越胆大了，哪里有一点女孩子文静的样子？天天不是捉弄人就乱跑乱吵乱捣蛋……
“那你说怎么办？我也不会教那些东西啊！”
长孙芷雁皱眉，“大户人家的女子不进私塾，要不你请个先生回来教她们吧，不求学到什么，女孩子家家还是要矜持点好……”
请教书老头？四书五经？
赵立摇头，“不成，那些书我自己看都脑袋疼，老师不被曼儿整死算我输。”
长孙芷雁深感认同，沉默一会，“要不……弹琴吧或舞蹈吧？”
赵立眼睛亮了，“这应该可以，她们从小就喜欢这个！”
“不是有夏菱这个现成的专业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