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赵立和丁大夫每天吃完饭就往牛棚跑,然后又一脸失望的回来。
第三天清晨,赵立垂头丧气的准备再去看一下,如果不行还得再给牛做一下外科手术。
来到牛棚,站在外面就听到牛棚里母牛有些躁动,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一丝的惊讶,激动的推门进去,仔细一瞧,两头牛的那个部位上起了红色斑点!
那模样正是天花的症状。
“成功了!”赵立激动的说。
“接下来呢?怎么办!”丁大夫一脸喜色。
“还是等!”赵立笑嘻嘻的说道,实验基本上算是成功了,他的心情特别好。
丁大夫急了,“还等你妹啊,这不就是你说的牛痘吗?”
“现在只是初期,要等到它化脓才行,估计还有几天吧。”
第四天母牛丘疹越来越多。
第五天丘疹开始转换成水疱。
第七天水疱周围红晕加深,渐成脓疱!
两人惊喜连绵,赵立让丁大夫取出一点牛痘里的分泌物,他要进行在自己身上进行人体实验。
“你疯了,出了差错你会死的,还是让别人来试吧……”丁大夫忧急的劝解。
“不行,这里每个人都跟我有关系。”
虽然已经胸有成足,但怎么说还是未经历过,赵立咬牙说道,已经过去7天了,妞妞还在李家等着,他不能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
劝解不成,丁大夫只能找来针灸,在银针上沾了分泌物,对着赵立的小手臂久久不能下针。
赵立重重的点了下头,“来吧!”
咬咬牙,丁大夫立即在他臂上刺了一针,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
突然他又拿起一根针取分泌物,快速的扯开衣服在自己的手臂上也刺了一下!
“我丁良志活了六十三岁,半边身子已经入了土,怎么能输给你一个小鬼头?”
丁大夫一脸解脱,看着目瞪口呆的赵立,哈哈大笑。
……
平安城里七天内连着爆了三十多人感染上天花,城的医馆都快摆不下了,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中,对于一个几千人的小县城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处理不好全城百姓都会有危险。
沉重的阴霾笼罩着无数人,百姓们惊惶失措,人心惶惶。
钱德寿躲在县衙里,急得上窜下跳,家里的茶碗都遭了殃。
“废物!你们都是一帮废物。”钱县令坐在大厅里,一帮衙役捕快小心翼翼的站在院子里,大气都不敢甩。
县丞和主薄更是冷汗连连:“卑职们都已按着大人的意思去办了,这小人也不是大夫,请大人明查!”
“我告诉你们,到时候上面追究起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钱县令哼了一声,重重说道:“快想办法啊!”
一帮人王八对绿豆,尼玛也太狠了,这是要拉着我们一起死啊。
县丞擦着汗:“至然那赵二狗已经预到天花会爆发,不如,我们不防再问一下他可有良策,再做打算。”
钱县令抚摸一把胡子,点点头:“来人!快去请赵二狗过来,……恭敬点!”
两个衙役领命而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复命了。
“大人,赵家大门紧锁,无人在家!”
“不在?”钱县令惊得站起来,一脚踢倒椅子:“尼玛去哪了!”
一个衙役小声说道:“小人听说他是从赵家村出来的,说不准在哪里……”
有道理,钱县令眼睛一亮,指着衙役说道:“本官命你现在去赵家村找他!”
扑嗵一声,那衙役跪在地上,颤声说:“大人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万一出事了全家就饿死了!”
“你大爷的,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钱县令抓着笔筒就丢了出来。
想了想又指着几个捕快说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于……”
捕快们哗啦倒地,抱着大腿:“哎呀,大人,小人的腿旧……伤复发了。”
“我的腿抽筋了!”
“我脚指疼。”
看着这些下人的表演,钱县令怒火中烧,太特么拿老子不当官了!
压制怒火,挤着笑脸对县丞说道:“老王啊,本官平时待你不薄……”
县丞眼睛一翻晕倒在地!令他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
那主薄一见,立即暗骂,臭不要脸的!你吖装晕了让我怎么办,亏老子还请你喝了那么多酒!太没义气了。
主薄不禁泪流满面,转头看着满院的影帝,怔怔的对钱德寿说道:“大人,卑职胃痛、痔…疮也犯了…”
钱县令抓着椅子朝他就丢过来,“怎么不痔死你?给我滚!”
主薄如蒙大赦,擦着额头上汗,连忙跑了:“谢大人!”
哄!地上的一帮人顺杆而上,爬起来抱拳行礼,“多谢大人!”
也不要命似的逃了,其中就那装晕的县丞跑得最快,身形像猴似的。
县丞奔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往家跑。
你妹,现在谁不知道是赵家村先出现的天花,搞不好全村都是病人,去了就是送死!
还好老夫演技棒。
……
赵立和丁大夫进行牛痘接种后,当天就发烧了,只感觉得四肢酸痛,难受无比。
赵立给丁大夫打着气:“这是正常现象,老丁,你可别怕啊,来,顺子!”
两人正在炸金花,丁大夫丢了个八九十出来:“怕个锤子,这两天我总种吐。”
说完又丢下牌,跑去夜桶边干呕起来。
赵立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