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瞅见秦管事落地,两侧的黑袍修士呼啦啦便围了上来,最前面那人是走到了秦管事身前,撩开自己头上的兜帽询问道。
“我想面见老祖。”秦管事开门见山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找老祖?不行不行,老祖现在没空,你赶紧走吧!”那人挑了挑眉,抬起手就开始驱赶。
“我告诉你们,我是真有急事!”秦管事神情非常焦虑,“我先前叫了好几拨人来这儿,结果全都被你们给打发回去了,如果这次我来还是无功而返,那下面的人恐怕就要起怨了!”
“你说什么都没用,老祖下了死命令,无论谁来,都一律拦在外面。”为首那名黑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快滚吧,之后也别再派人来了。如果这点事情都处理不掉,你们和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嘿!你……”
秦管事气得想要拔剑,却立马被一旁站着的其它黑袍摁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摁住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驱动体内的灵力,他的修为就好似被封印了一般,根本无法施展。
“别挣扎了,如果你再不老实,待会儿就不只是封住你修为这么简单了。”
“你们他妈的讲不讲道理啊!”无法动手,秦管事只能选择破口大骂,“一开始出事了担责任的是我们,之后找人也是我们在找,现在事情已经超出我们掌控了,你们还是选择袖手旁观……他妈的,这不是玩人吗!”
“你如果不想干了,自然会有人顶替你的位置,但如果你还想要继续干下去……”黑袍伸手掐住了秦管事的下颌,“那现在就把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再骂骂咧咧的,我可以直接弄死你!”
“唔唔唔……”
“行了,放他滚吧。”黑袍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人松开对秦管事的控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我希望你清楚,老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不需要一群连小事情都办不好的蝼蚁恬围着他聒聒噪噪。”
言毕,秦管事终于重获了自由,有了刚才的经历,他现在是不敢正面抗争了,这伙子人的手段邪乎得很,就单说那一手“封修为”,就绝对是他曾经见所未见的,有这样的手段,想捏死它确实就和捏死蝼蚁一样简单,有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出于自己生命安全的大局考虑,秦管事还是决定先服个软。
“哼!”
拂袖转身,秦管事御剑离开了此地。
“乌鸦,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待秦管事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其中一名黑袍突然开口问道,“真不用把这些事情告诉老大吗?”
“在这个时期绝对不能让他受到一点干扰。”那名被唤作“乌鸦”的黑袍淡淡回道,“纵使事态再度升级,我也不会改变这个选择。”
“可是……感觉现在事情快要失控了啊!本来还以为能很轻松夺回神剑,没想到那些家伙居然这么难对付。乌鸦,如果这些修士真对付不了他们……”
“那我们就亲自动手。”眼神一凝,乌鸦重新扣上了自己的兜帽。
……
另一边,曲竹等人依然还在赶路途中,在掌门的带领下,他们很是顺利就避过了那些设卡哨位,不过拖着乌泱泱一队凡人行进速度肯定不快,所以多出来的时间掌门就按照曲竹的意思大致讲了讲先前一段时间内剑意宗发生的些事情。
“照你这么说,老祖曾在几年前离开过门派?”
“对的,当时我也是现在的身份,所以即便他是秘密出行,还是派人告诉我了。”
“当时他有什么不对劲的表现吗?”
“不对劲的表现……”掌门拍了拍胸口,深入骨髓的伤痛使得他回忆起来很受阻碍,“如果和现在他的表现进行对比,当时……他所有的表现都非常不对劲。就比如说吧,之前的他是非常关心门派事物的,但现在……”
“就连神剑被盗了都没有亲自现身,对吧?”
“嗯……”掌门点了点头,“这完全不符合我对他的印象。”
“既然存在这么明显且极端的性格反差,你就没有产生怀疑吗?”
“怀疑确实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确实展现出了很多只有老祖才能做到的事情。”掌门喘了喘气,继续说道,“就比如,解除宗门的防护大阵。那阵法只刻印了老祖和我的灵气印记,如果他是个冒牌货,绝对不可能解除阵法。”
“所以你就觉得他一定是真的?”曲竹笑了笑,“那假如是被夺舍了呢?”
“如果是夺舍,那灵气确实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有可能吗?老祖他可是半步羽化的强者,现在这世界上,还有几个人能夺他的舍……”
“其实也不一定是这里的人。”因为世界一词会被系统和谐,所以曲竹只能用手指了指地面,用“这里”来代替,“有很多事情都远超你们目前的认知。”
“你这话的意思……”掌门重新打量了下曲竹,“难道你也……”
“嗯哼。”曲竹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掌门皱了皱眉,而后陷入了沉思。
曲竹言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根本没有再继续刨根问底下去的必要。
如果真如曲竹所述老祖是假,那……
情况就比现在更复杂了。
无言之中,众人终于是抵达了闭关之处,和秦管事来的时候一样,隘口位置堵着不少黑袍,众人挑了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