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不用忐忑.她说了什么.你只管实话实说告诉朕.若是只有这几句不明不白的.你岂会害怕.一定是有什么不能告人了.你不敢说.”皓广一句紧逼一句地追问.
宏思的脸稍微红了一下.迟疑半晌.终于又开口了:“父皇圣明.魏昭仪的确是还对儿臣说过.若是太子不在.儿臣是最好的人选.儿臣当时就吓坏了.跟她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听见了可是要犯欺君之罪的.可是魏昭仪却不以为然.还笑着说.生死有命.谁能料定谁怎么样呢.要是太子有事.儿臣就是唯一的皇子.到时候.只要给她一个太妃名分.好好安置就行.还拉着儿臣的手哭了起來.说这么多年.一直都拿儿臣当做亲生的儿子待.只是上不去前.只能默默地关心.只要儿臣知道她的这份情谊就好.还唠唠叨叨.诸如此类的话说了许多.儿臣越听心里越害怕.好像她是疯了一样.不敢再听.劝了她几句.叫她别乱说乱想了.才抽空走开.这些事放在儿臣心里.一上午都放不下.只是不好说出來.如今正好表白于父皇.请父皇明鉴.”说着.又向皓广磕了个头.
说完这些.殿中鸦雀无声.魏昭仪抬起眼睛.疯狂地了宏思一眼.旋即又掉过头.皓广静静地听完这一切.脸上沒有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反而说:“你是个诚实孩子.朕相信你.你说的不会是假话.不过.你话里还有一个破绽呢.你想到沒有.就是太子不在.还有宏儒.难道你是长子.就一定会立你为太子吗.”
“回父皇.儿臣这就实实在在不知道了.儿臣方才所说.句句字字是实.沒有半句虚假.若是有一字不真.儿臣情愿领受任何责罚.”宏思有磕了个头.毫不犹豫地说.
皓广转向魏昭仪:“宏思的话.你都已经听见了.还有什么话说.你就是这样死不开口.也是无用.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侥幸.”
“皇上.奴才冤枉.都是魏昭仪强逼奴才做的.本來不知道是要刺杀太子.若是知道这样.奴才无论如何不敢做的.还请皇上明鉴.都是魏昭仪指使奴才.还请皇上饶过奴才一命.”那许久不开口的年轻刺客忽然作势要挣脱开侍卫的束缚.大声呼喊着说.
皓广向侍卫使了个眼色.止住他们正要将刺客带出去的手:“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刚才还和魏昭仪通同一气.难道能有什么好结果不成.你若是将实情说出來.只怕朕还会对你开一面.”
“回皇上.奴才本來是个卖艺的人.前一段时间.忽然來了几个宫中人.说是要找奴才有事.还有一桩大功劳.银子不缺.奴才本來害怕.不敢來.后來架不住听说是宫中的.不敢违抗.况且连逼带拉.不由奴才不來.來了之后.就见一个娘娘”说到这里.众人将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射向了魏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