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去看看。”安日初说。
“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冲动啊!”萧绯急道,“我都听熊丁丁说了,那个女人非常厉害,还佩戴枪支,保镖数十,事态严重,你们别当儿戏!”
“我们只是去探探路,不会有事的。”鱼唯
大约鱼唯型安日初活到今日,做得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这次的自投罗网,深夜进入村庄的时候未曾预感到危险,还以为能够找出些蛛丝马迹好说服警察进村“扰民”,结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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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实在不必跟來的。”深夜走在郊野小路上,鱼唯小拿着手电筒,一边照路,一边对安日初说。
这处村庄名叫鳄鱼湾,因饲养鳄鱼而出名,安日初说一听名字就不是个好村,身为男人不可能放任鱼唯小一个人冒险。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的傅泽吗?”安日初反问,然后想了个损招,“哎,哈根,我倒是很好奇,假如那个宁淑和你一同掉在海里,你的傅泽会先救谁呢?”
“不要给我这样的假设!”鱼唯小不希望发生这样的可能,是因为不敢承受可能发生的失望,“要真这样,我会选择自救。”
“看來你对自己很沒自信呐……”安日初睨她的眼神故意泄露同情神色,诡黠问道,“要不要到我怀里來寻找一丝慰藉呢?”张开双臂,作势要朝她扑去。
吓得鱼唯信忙往前跑,手电筒的光晃得厉害,以至于找不清路面,鱼唯小就这样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结结实实把脸摔在了地上。
“哎呦喂!”鼻子酸疼,鱼唯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來,所幸是泥地,沒有毁容的危险,殊不知更大的危险正在前面等着她,“安日初,你快过來给我看看我鼻子是不是歪了?”
身后沒有回应。
“安日初?安日初?”鱼唯小又喊了两声,依旧是毫无反应,拿手电筒回头一照,只有黑漆漆、冷清清的道路。
“别吓我,安日初,快出來!”鱼唯小分明急了,“别开玩笑了……”口吻渐渐从命令转为恳求,安日初却好似人间蒸发般再也沒有出现。
鱼唯小看了眼前路,远处只有几栋民宅的窗户发出微黄的灯光,近处是泥泞的小路和两边幽深的灌木丛。
到底要不要一个人前进?安日初究竟去了哪里?是遭遇了危险,还是故意躲起來吓唬自己?
许多不定因素如黑暗的魔法慢慢浸染鱼唯小的心,终于吓得她被恐惧包围,一步步往后挪动脚步,却蓦地,撞上一个东西。
那东西暖暖的有温度,似硬实又有些绵软,鱼唯小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乱跳,喘息声大得如猪打呼噜,完全不敢回头去看身后,怕见到个沒脸的妖孽或者诡异的幽浮,这辈子都不敢再走夜路,或者干脆这辈子就到今天结束了……
“你踩到我的脚了,哈根。”就在鱼唯喧思乱想的时候,安日初的声音从头顶传來。
鱼唯小下意识抬头,安日初却忍不撰她的肩膀扳过來,告诉她她一个劲往后退撞到的人是自己,并且她的脚后跟结结实实踩在自己的脚趾尖上,疼得安日初额冒冷汗,怨声载道,“再不松脚,我就不客气了!”
鱼唯信忙将脚挪开,还问:“你怎么把脚放在了我脚下?”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个情况,安日初的脸则立即沉下來:“你真是厚颜无耻呀鱼唯小!”
“你刚才去哪里了?”终于冷静下來拾回了胆子的鱼唯小,瞪眼问他。
“我躲桑树林里撒了泡尿。”
“那我叫你你干嘛不应?”
“我要是应了你,你不就会拿着手电筒來找我然后不就会看到我的……对吧?我很快就好,干嘛急着回应你?”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么紧张的时刻他居然还在乎自己的**?
当然,**是要在乎的,鱼唯小也不想看那些个不该看的,只是恼恨安日初去撒尿之前也不打声招呼,安日初的解释却是:“我怕打了招呼你偷看我。”
“鬼才媳看你呢!”
“哦,说不定呢,我刚才撒尿的时候身边也许站了一排的鬼呢!”
“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很胆小的!你要是再……”鱼唯邪及此,眼睛突然定在安日初身后不动了。
“怎么了?”安日初好奇反问。
“你……你身后……你身后有……”鱼唯小一句话分好几段说,安日初终于不耐烦了,一边回头一边怨念:“有什么不好一次性说清楚的……啊,,”安日初突然叫起來,然后说,“许?”
一个和毛豆差不个头的小男孩,端着绿色的小灯笼照在自己的脸上,把鱼唯型安日初都震惊了。
待缓过來发现这只是个孩子后,鱼唯小跨上前,俯身问他:“小朋友,大半夜你一个人在外面干嘛呢?”问的时候使劲找这娃娃的下巴和影子,所幸,都有!
“那你们又在干嘛呢?”调皮的孩子,不比毛豆好对付,鱼唯小苦笑:“我们在……”
“偷情吗?”小屁孩沒等鱼唯小想到借口,就语速飞快地问道。
鱼唯小一头冷汗:“现在的孩子真是……姐姐郑重地告诉你c姐是來找人的。”
“找谁?”
“你家就住在鳄鱼湾吗?”
“沒错。”
“最近有沒有一批陌生人进村?”
“沒有。”
“有沒有遇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