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认为!你都说了他每晚健身到凌晨,他以前难道也有这个习惯吗?日子久了,只有两个结果,他不再顾及你的感受占有你,或者占有别人慰藉自己。”
“小雨你不要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
“我只是实话实说!”
和白小雨的闲聊,因为意见分歧,最终不欢而散。
然而回去路上,鱼唯小也的确认真思考了令白小雨这位现在也称得上资深少妇颇为担心的问題,,自己和安日初,会否真的因为某些事的不如意,而出现裂痕呢?
顶着仍是学生的身份,一直拿安日初当最好的闺蜜甚至招蜂引蝶的安校草看待,鱼唯小时至今日才发现自己仍然沒有进入安日初妻子的这个角色。
拨电话给安日初,问他在哪里,想要与他一起看一场电影,相互依偎,感受彼此的温度,也许对于这个渐趋寒冷的冬季來说,是爱的表现。
笨拙的鱼唯小,想要好好维护感情,连借口都找好了,因为今天是元旦,新年第一天,可是安日初却偏偏不接电话。
无聊中打开微信朋友圈,鱼唯小竟看见一张令人发指的照片。
蔡依蝶在12月中旬得知自己与安日初的婚礼后,并沒有过分的表现,诸如哭闹、吐糟甚至以死要挟等偏激女人可能会出现的状况统统都沒有出现,可能是因为闪婚,这丫來不及反应,而后,她竟极为友好地加了鱼唯小的微信,并不时互动,说些无关痛痒相互点赞的话。
就在鱼唯小以为她是痛定思痛彻底死心后,沒想到时隔半月,就在今日,一张照片从她的状态里传出,背景似乎是在一个电玩场所,她与安日初一道坐在模型汽车内,亲密靠脸自拍。
沒有描述照片的言语,发布时间显示30分钟前。
难道安日初是忙着泡妞,所以不接自己电话?
蔡依蝶将这样的照片发到网上,自己与她共同的朋友圈岂不一目了然?这顶绿帽子,岂不戴结实了?
鱼唯小气得不停拨打安日初电话,却仍旧沒有反应。
回到家里,安妈妈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晚餐,忙不迭招呼鱼唯小:“日初刚打來电话说他有事要晚点回來,爸爸也在公司加班,唯小,我们先吃好吗?”
“嗯……”看样子安校草还挺忙,鱼唯小恹恹地应了一声,被安妈妈觉察到了不快:“怎么了宝贝?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耶,是不是在外面被谁欺负了?妈妈告诉日初,让他替你出气!”
天知道欺负自己的就是安日初这货!
“沒事,只是今天有点冷……我去拿筷子。”鱼唯小语无伦次地敷衍着,外套也沒脱下甚至挎包也依旧背着,就魂不守舍地跑到厨房去帮忙。
结果一转身撞到热着滚汤的锅子,锅子从炉灶上砸落,滚汤的水溅了鱼唯小一身。
在外头摆碟子的安妈妈听到动静,火速冲进厨房,见状,大惊失色:“唯小!你沒事吧?”眼见着鱼唯小要俯身去捡锅子,忙跨过去阻止,“快别弄了,快起來让妈妈看看,有沒有烫到哪里?”
“可是汤……”
“汤沒事!汤洒了是小事,可是你呢?你有沒有被烫伤?快告诉妈妈呀!”
从喧养的鱼唯小,连鱼妈都不会如此心疼她被烫伤或是其他,正因为安妈妈太好,反而令鱼唯小满心愧疚,鼻子一酸,眼泪就淌了下來:“对不起,妈妈……”
“别说对不起,快让妈妈看看你的手,把袜子脱了,脚也看看……”安妈妈扶着鱼唯小坐到一边,然后张罗着检查她的伤势,所幸裤子袜子穿得厚,只有轻微的红肿,可是裸露的手背却泛起水泡,看得安妈妈眼睛也红了,“糟糕糟糕……这下可怎么办?我马上打电话给日初,唯小,你撑着,妈妈马上把日初叫回來!”
安妈妈急得如热锅蚂蚁,鱼唯小看着恐怖的手背,却沒什么感觉,只是蓦地拉住安妈妈,哭道:“别喊日初了,他忙着呢!”
“他忙个屁,老婆出事了,他忙个屁!”还是第一次听安妈妈爆粗口,“我先让司机送你到医院,妈妈陪着你,乖,不疼啊!”
许是被烫到麻木,皮肤的确不疼,只是心里湿湿的,好像被打湿的外套,黏嗒嗒滴着伤心的水渍。
一个小时后,鱼唯小在医院里见到了赶过來的安日初。
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她始终沒有把心里的委屈告诉给安妈妈听,安日初看着鱼唯小被包裹成面包似的手,蹙眉问:“怎么搞的?”
“是妈妈不好,热着滚烫沒及时盛出來给洒了。”安妈妈内疚地在旁自责,鱼唯小忙解释:“不是不是,是我不小心,不关妈妈的事!”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安日初跨到病床边,俯身问鱼唯小。
好想问他为什么白天不接电话,鉴于安妈妈在场,鱼唯小忍着沒说,僵持了五分钟,安妈妈被护士叫去领药,她才缓缓开口:“你看到我给你打的电话了吗?”
“我今天训练密集,手机沒有放在身上,妈妈给我的电话都是直接打到教练的座机上。”
鱼唯星得安日初提醒过自己:假如手机拨不通,多半是忙着集训,若有急事可以呼叫教练,但鱼唯小一直不喜欢打给安日初那个凶神恶煞的教练,每次不耐烦的口吻都好像安日初是他一个人的,家里父母妻子的事都不是大事似的,所以鱼唯小宁可一遍遍拨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也不会往人家教练的风口浪尖上撞,何况这一次,鱼唯小并不认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