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全部按照您的吩咐,不包外壳,裸着放在货车后面,走了全城主要干道和次要干道,天沒亮就出发,绕到现在才送來。.”搬运工诚恳地说。
鱼唯小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夜里七点。
还真是……够兴师动众、招引市的!
“嗯\好!”安日初很满意。
鱼唯小额头却淌下冷汗:短短几天之内,自己和两个男人的婚纱照在全城做了个巡回展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闪婚闪离呢!
好在现在的写真都被p得一百个新娘一个样,细细瞅着是鱼唯小,远远看着也不太像,只要安日初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不再跟自己怄气,他爱咋样咋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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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八月末,方可婷与泰国橡胶大亨选择在普吉岛举办婚礼。
沙滩婚礼,海边教堂,浪漫且清新。
鱼唯小因此得以出国游玩,带上安日初。
一路同行的都是方可婷在宁城的朋友,自然包括了傅泽、段玟山等人。
打自段玟山和白小雨离婚后,鱼唯小在阿芙罗就对这位直属上司爱理不理,除了工作上的事,绝无半句私话,在鱼唯小看來,这厮是**裸地背叛了自己的好姐妹,作为白小雨统一战线的人,鱼唯小站队的立场分得格外清晰。
当然她之所以敢这么大胆,只因即使方可婷与伦威对于今后定居哪国的事还未谈妥,从來小心眼难得大度的方秀,仍是大手一挥字儿一签,划了阿芙罗25的股份给鱼唯小,而另外的25,也因她仍有可能留在宁城,居然沒有如约还给傅泽,所以,一下子,在阿芙罗,鱼唯小就成了第二股东,直接僭越傅泽的地位。
安日初本不希望鱼唯杏受这样的大便宜,显得他们安家在傅家面前很沒面子,但眼见鱼唯小因为超越了傅泽而洋洋得意,最终仍是妥协满足了她小小的野心。
“傅泽,给我倒杯水。”以至于在飞机上的时候,安日初还故意刁难人家无辜的傅泽。
“先生,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空姐很识相地走过來插话,被安日初扫开:“沒你的事,,傅泽,给你们公司的二股东的丈夫,倒一杯水。”
正在自己倒水喝的傅泽,只好给他顺带了一杯。
段玟山嗅到了不太和谐的气息,远远地躲了开去。
“嗯,械倒的水,水温适宜,将满未满,很好很好。”安日初啧啧夸赞道,眼神充满讥诮,傅泽面无表情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这间被包下來的头等舱将将升起的火药味,因为他的漠然不闻,而渐渐缓和下去。
至于到了普吉岛,被结婚的气氛给感染,两大男人更是沒工夫较劲了,鱼唯小则艳羡地看着一溜十二色三点式泳装伴娘,一把揪住安日初问当初安家摆酒为什么要选在那么个正经严肃的酒店里,除了对一桌桌敬酒喝得爹娘不认有印象之外,鱼唯小甚至不记得自己那天的婚纱款式了。
“你要喜欢,改天我给你补办一个。”安日初说。
“算了吧,这补办得花多少钱呀……”鱼唯小怯怯然。
“出息!你做我安日初的老婆时日也不短了,怎么还是这副穷酸样儿?”
“是啊,我现在可是阿芙罗的股东了耶!我有权决定办公室的咖啡机啥时候工作,打愈放多少纸了耶!”
安日初扶额无言。
“可即便这样,我也不想补办。”鱼唯小认真想了一想,仍是熄灭了心中渴望,“再怎么样,人生的伴侣只有一位,人生的婚姻只有一次,婚礼自然也只办一次,无论是在醉酒里度过还是清醒里度过,总归是在我最亲爱的老公身边度过的不是吗?”
多么浪漫的告白呀!鱼唯懈乎都瞧见了附近傅泽听到后突然不自然的表情,可安日初却回了一句:“说什么胡话呢?你结婚不在我身边你还想去谁的身边?”一把夺了她手中香槟,“是不是喝多了?不准再喝了!”
原本沒有喝多,因为安日初的压制,鱼唯小反而偷偷跑一边去灌酒,这泰国的酒也不知道用什么调的,喝的时候感觉香香甜甜,喝完之后后劲十足,等鱼唯小从沙滩上爬起來抖去身上的小螃蟹要去找安日初的时候,居然连路都走不稳了。
可怜穿着件短裙礼服,连手机都搁在安日初的裤兜里了,鱼唯小游目四顾,只好寻服务员问休息的场所。
“阿瑜陀耶先生在酒店八楼包下了整层的客房,秀可以去那儿休息。”服务员说。
于是跌跌撞撞的鱼唯小,自个儿爬上了酒店八楼,从电梯口出來一间间过,无法确定哪一间有人哪一间沒人。
算了,碰运气吧,假如有人,再退出來就是。
这样一想,鱼唯小随便推开了某扇房门,一眼就望到了房间尽头偌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直击楼下沙滩上的婚礼现场。
“好……好地方!”醉醺醺的鱼唯小,冲着玻璃就奔了过去,一额头装在玻璃上,也不觉得疼,嘿嘿傻笑。
“日初,日初……我登高远眺一览群山小,看我……怎么把你找出來!”她趴在玻璃上,望着沙滩说着器盖云天的话,人却软绵绵撑不住双腿,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误把柔软的地毯当做了床,鱼唯嗅七竖八地任凭自己的四肢寻找最舒适的姿势,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这件礼服的腰身实在是太紧了,非要把自己变胖后的c罩杯勒出g罩杯來,要不要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