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丁丁说:“我就对她说:‘你反正怎么样都是有人追的人,别碍着我去找相好!快,把学士帽借给我,把你的也贴上我的名字,给我多一次盛放桃花的机会!’,于是,觅觅就把她的学士帽借给了我,于是我就有了两顶标注我熊丁丁大名的帽子,也就是我有了两次认识男孩的机会!”
熊丁丁说得唾沫飞扬、抑扬顿挫,鱼唯小听得晕晕乎乎、只想睡觉,随后不得不打断她,问:“丁丁,你说的不应该是觅觅的事儿吗?怎么我听了这半天,都是在讲你自己啊?”
“唉,你别急嘛!且听我慢慢道來!”
好吧,唯有竖起耐心,听她娓娓道來,,
熊丁丁屁颠屁颠戴着帽子站在操场上,忍受了校长长达一小时若压缩只有五个字“祝你们好运”的谆谆教诲,然后终于盼來了丢帽子这一环节。
“在抛锚之前,我还想最后讲一点。”谁知明明都已经下台了的校长,突然又冒出來,操着那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把“抛帽”说成“抛锚”,在这大毕业的日子里,实在是大煞风景。
最大煞风景的是在大伙儿尤其是单身女同学和男同学都火急火燎并且还忍受着炎炎夏日的时候,他居然又附赠了千字感言,拖延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熊丁丁的脑门都是汗,后背也淋着水,热得都快化了。
好在,终于等來了抛帽的机会,这会子同学们干脆直接行动起來,都不需要主持人说开始,那些个黑帽子就纷纷往天上飞去,只为避免再度被校长打岔,而大力妹熊丁丁则把帽子抛得很远很远,只求找一位尚未被挖掘的高富帅。
“可是由于我太用力,我的帽子居然被我丢出了操场,也就是直接出界!”熊丁丁懊恼万分地在鱼唯小面前捶胸顿足,“我那个悔呀,我只是想丢得尽量远一点,因为我在听校长发言的这一个半小时里,已经把周围三圈男生都观察遍了,沒有符合我要求的,所以我只好去远处找,结果……幸好,我还有觅觅那一顶,不过我们的体育老师看到我这样子,直接就跑來跟我讲,说我当初丢铁饼如果也有这个力,早拿奥运冠军去了,我倒是不稀罕奥运冠军呐,你是知道的,唯小,我只想找个如意郎君。”
“是啊。”鱼唯小赞同道,“可我记得,从故事的一开始,我们好像是在讲觅觅的如意郎君池帅的,怎么讲着讲着绕來绕去,最终还是绕不开你的苦逼空白恋爱史?”
“哎,你别急嘛,我就快说到了!还有我要纠正你一点,唯小,我那怎么算是空白恋爱史呢,我也曾有过无数暗恋对象的好伐!就好像觅觅暗恋她的太子一样,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朦朦胧胧、神神秘秘的崇拜感吧。”
“然后呢?”
“然后,觅觅就替我把帽子丢了出去,结果你猜,砸到了谁的脑门上?”
“你的如意郎君?”
“沒有,要是有我的早带來给你过目了,所以说呀,别人的帽子就是别人的,觅觅的帽子,还非中池崇不可。”
“砸到池崇了?”
“可不是?池崇以箭步飞奔过來,郑重其事跟我将,他是有心上人的,叫我不要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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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崇拿着贴有熊丁丁标签的学士帽,如是对熊丁丁一番坦白后,揪过田觅觅问:“你的帽子呢?你可不许乱丢啊我警告你,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池崇一个人的!”
“去你的!”田觅觅说,“你要是接到哪位小姑娘的帽子,可千万别丢了我告诉你,免得将來后悔,说我阻碍你情路。”
“我还就横在你这条情路上不走了!”
“别挡我,我要去找我的濮阳太子。”
“你的濮阳太子,在最后一次对付**oss的时候战败了。”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田觅觅的离开,她回头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女朋友在关键时刻打电话來说,她的好朋友喜得千金。”
熊丁丁听得云里雾里,田觅觅却怔住了;
和濮阳越太子***终极boss那一次,田觅觅也非常认真辅助作战,可鱼唯小的來电却在那一刻响起,在此之前田觅觅知道鱼唯小即将临盆,这个时候打來电话必定是要紧事,游戏与姐妹,她犹豫了下,选择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安日初的声音,他很激动,说鱼唯小让通知大家,她刚刚诞下了一名女婴,母女平安,请大家放心。
田觅觅听闻这个消息非常激动:担心鱼唯小的身体担心了大半年,终于瓜熟落地,且还是个好瓜,立马第一时间报喜给了在公司的熊丁丁,然后又对自己的朋友同时也是鱼唯小的朋友全部通知了一圈,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池崇。
其实田觅觅在打给池崇之前不曾仔细考虑那时候两个人闹僵的关系,只是出于一种习惯,发生任何事,都忘不了池崇。
池崇接到电话,在非常关键的时刻,需要不停地操控游戏人物战斗终极boss,稍有差池就很快会被对方扳倒局势,那个电话只有短短半分钟,半分钟内,游戏人物“濮阳越”被恶魔打得血液量急剧下降,最后物资补给耗尽而败给对手。
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遗憾,田觅觅安慰“濮阳越”说:“我们还有机会的,下次再战。”
“是的,我们还有机会。”“濮阳越”这样回复。
然后田觅觅问:“我可以见你吗?后天,就要毕业了,我将留校做辅导员,却不知你何去何从。”
“还是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