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百里离开了,谢邦庆瞬间活跃了起来,看着龚启明眼珠子直转,大大咧咧的向龚启明问道:“龚仲衡,不会古林寺真是你挖的吧?”
听到这话,龚启明自然不能认,继续装傻道:“什么古林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是不是有人在古林寺挖到了什么?”
谢邦庆看着龚启明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是不甘心,便继续问道:“那你说这些东西不是在古林寺挖的,你倒说说你在哪挖的?”龚启明听了,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是在我家挖的,还能在哪?”
听到这,谢邦庆瞬间火了,大吼道:“龚启明,你骗鬼呢,你家住的是楼房,还在二楼,你挖地板呢?”龚启明听了也不生气,语气平谈的说道:“我在我家旧房子里挖的。”
谢邦庆瞬间语噻了,伸手指着龚启明,气得浑身发抖,想道:就你那又破又小的老房子,能挖出宝来?
原来龚启明刚到南京时并不富裕,只能买了个小院子,昨天和林默商议时,这个小院子就成了挡箭牌。
谢邦庆看这样下去无法让龚启明承认,又话锋一转问道:“哇,仲衡兄真是好运气啊,居然在自家院子里挖出了这么多宝贝,今天我们也一起去仲衡兄家挖宝去吧?”
谢邦庆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想到:小样,还对付不了你,现在看你怎么办?
龚启明听了,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全部挖完了。”听到龚启明话,谢邦庆怎么会让他这么应付过去,开口道:“挖完了?怎么可能?你又看不到地下的东西,怎么会挖得完。”
听到谢邦庆还要来纠缠,龚启明不耐烦的说道:“我拿金属探测器探的,难道你比金属探测器还要准确。”
听到这话,谢邦庆马上大声说道:“大家看看,还说古林寺不是你挖的,连金属探测器都用上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是人,龚启明瞬间冲谢邦庆喊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关你屁事。”
谢邦庆听了胀红了脸,两人在众人间像斗鸡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杜双禄看两人又要闹起来了,便连忙上前劝架,说道:“别闹了,这里这么多人也不闲丢人?”
两人听了冷啍一声,转过头去。杜双禄看两人消停下来,只好找了个借口来化解尴尬,便对龚启明说道:“仲衡,你刚说你拿金属探测器探宝,现在还在不在?”众人都是人精,一听就明白了杜双禄的意思,不就是要拿金属探测器去探宝嘛!
众人都激动的看向了龚启明,龚启明看到众人火热的目光,心里乐开了花,想不到自己还没说,就让杜双禄给抢先提了出来,于是立即昂首挺胸的说道:“当然在了,就在外面车上放着呢,本来就是带来给大家用的。好东西当然是大家一起用的,我可不像某人,小肚鸡肠的。”说完,用挑衅的眼神看了谢邦庆一眼。
谢邦庆看到了也毫不在意,反而腆着脸凑过来说道:“仲衡兄,这不是正好吗?我在南京正好有个大宅子,就在城西,过会儿正好去我家探宝去。”
众人听到这话,也是为谢邦庆的厚颜无耻感到无话,刚刚明明还在哪与对方争吵发火,下一秒看到好处就变了副嘴脸巴结了起来。
龚启明反而见怪不怪了,两人认识的时间这么久了,这事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反而是在思考谢邦庆的提议,他是知道谢邦庆家的,就在城西,是一个大宅院,面积很大,还带有花园,不过位置太偏远了一点。
不过那家房主以前应该是个大户人家,谢邦庆来南京安定下来后,想着家里贫困,老家那地方到处是军阀,整天打仗,便打算把家人接来,可他家人口太多了,虽然当时他有笔小财,可也没法在城中好位置买房安置家人,最后找来找去只好在城西边上买了个大宅子,家里人接过来安顿好,还剩下一些房间,可惜位置太偏僻,连租都租不出去。
龚启明又仔细想了想,发现去谢邦庆家探宝是最合适的,毕竟他家那大宅子以前住的人肯定非富即贵,可惜后来那地方不知怎么的就没落下来,简直没有比哪更适合的地方了。毕竟龚启明不止是要挖宝,还要实行计划,把公众的目光给转移了。
想到这,便对谢邦庆开口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挖到了宝贝我要分一成。”谢邦庆听了毫不在意龚启明要分一成的事,高兴的说道:“那好啊,咱们快去吧。”
说着便上来拉住龚启明就往外走,走了一截,龚启明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带来的手镯和其他饰品还没拿,使劲打算挣脱谢邦庆的手,挣了几下,发现挣脱不了,只好转过头向众人说道:“你们帮我把我带来的东西拿出来一下。”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出去,杜双禄和几个平时与龚启明关系要好的人把龚启明带来的东西重新放回去,也跟了出来。
今天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也让众人对探宝这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都是一脸兴奋的跟着谢邦庆两人出了门,到了门外,众人也发现今天众人带来了三辆,都挤了上去,龚启明也上了自己那辆车,等到杜双禄几人也上了车,才在副驾驶座上满脸兴奋的谢邦庆的目光下打火,向着城西的方向驶去。
在城西的另一边,王守飞等人己经回到了宅子里休息,由王应龙在杂货铺守着,等有消息便立即回来通知几人,此时几人正在屋里等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