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豪华客房内,楚熙对着下人一顿怒吼,即使如此也不够解恨,她开始砸盘子,砸器具,砸桌椅!
站在屋内的五位下人低头赔罪,其中一人道:“小姐息怒,我们已经竭尽所能去寻人呢,但赤炎国毕竟是四大国家之最大的一国,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啊……”
楚熙冷冷道:“这都是借口,你们给我出去,再给你们三日,若再找不到风亦安,拿你们向上人头来见!”
五位人面色各异,却也不得不服,纷纷低头领命后才退出了房间。
身旁,浅浅待几人离去后,才道:“公主,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你是七欲花城未来女帝,七欲花城未来可都指望着您呢,区区一个男子又何需您如此兴师动众的,待您成为女帝之后,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招入后宫做您的侍君?”
楚熙在浅浅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她坐在木凳上,喝着浅浅递来的好茶,道:“未来女帝可不一定是我。”
浅浅道:“公主,你这话是何意?”
楚熙面无表情,眼底却滑过恶毒与狡诈。
民间传闻,十几年前,先后夺位,祸害先帝,当时快要分娩的贵妃,被迫将两名刚刚出生的龙凤胎送出了皇宫。
不久后,皇帝身中剧毒,无药可救,奉旨将地位让贤给贵妃,从此,贵妃便逆袭成为七欲花城唯一的女帝!
然而……
女帝在登位数年后,竟诞下一女儿,宠爱有加,从小以未来女帝加以培养。
所与人都在私下议论。
先帝驾崩后,女帝第二个女儿是与何人所生?
那些年,有人弹劾女帝,称其浪荡,不配做一国之君,可不知为何,这些弹劾闹了没几年,便消停了下去……
然而,在后来,当楚熙知晓民间流传后,她心中也会有所想法。
她的生父是谁?
女帝聪明睿智,以天下苍生为几要,她的身边,根本没有任何其他与她有过分暧昧的男人。
那么……
就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
楚熙抿嘴,眼底燃烧着愤怒、羞辱、不甘、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她将手中玉杯‘嘭’的一声,狠狠在地上砸出了花。
浅浅惊愕:“公主,您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楚熙命令道:“留十个人去找风亦安,其他人去找当年失散的龙凤胎,若找到,就地正法。”
浅浅瞪大眼,不可置信,却只能低着头应道:“是!”
她竟然想要除掉女帝先前生下的那对龙凤胎?
是为了夺取未来女帝之位?可是她本来就是帝姬啊,未来女帝也本来就是她的,又何须多此一举……
太子左佑炫带着一支队伍走进赤炎国国内,绕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来到皇宫门口内停下。
远处侍卫见状,立刻行李恭敬道:“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太子淡淡嗯了一句。
随后,马车上下来一些人,一壮汉抱着昏迷不醒的风亦安从马车上小心翼翼下来,放在轮椅上,随后,二王爷也跟着下来。
几人先后随着侍卫进入皇宫内。
“奇怪,二王爷之前不是进过皇宫吗?”
“你有所不知,二王爷不过是王爷,不能久居皇宫,自然是来过皇宫之后,便回了自己王府。”
“可是我好像没看到他出宫啊!”
“兴许是刚好在你换班的时候出宫的。”
几个侍卫并未多想,便把这岔给翻了篇。
前面走远了的人,也并未听到后面几个侍卫的疑惑与议论。
太子走在前面,道:“算算日子,三日后,便是大婚之日,本王先带风亦安到御药房去诊脉,可别耽误了婚期。”
二王爷道:“太子殿下,这几日奔波劳累,风少主面色好像更苍白了一些,依本王看,还是先让安排他在宫中歇息,稍后在请御医前来诊脉,也不急于一时。”
太子思忖了片刻,道:“那将风少主安排在本王的东宫之内。”
二王爷忙道:“不可不可,东宫是太子殿下的寝宫,怎敢去打搅,这样好了,让风少主到本王的祝鑫宫内,有任何事,本王随时告知殿下。”
太子也不勉强,道了句:“也好。”
一行人便绕过如迷宫般的皇宫,最后分为两道,一行人回太子东宫,一行人回祝鑫宫。
两人分开后,太子身旁侍卫子祺道:“殿下,这二王爷平日里与风少主叶没什么交情,怎的如今这般献殷勤?莫非在计划着什么?”
太子双手负背,面无表情,一双黑亮的眸子,极其深沉。
太子道:“二王爷fēng_liú成性,荒唐至极,即便是对储君之位有想法,但所作所为可是让朝中大臣纷纷弹劾的,他根本不足为敌。”
子祺权道:“殿下,可别情敌啊。”
太子眉头微拧,有些不耐烦道:“行了,你暗中派人盯着他,有任何异动,随时告知本王。”
“是。”
三日后,皇宫要举行盛大婚礼,宫女们甚是忙绿,整个皇宫开始在布置着喜气洋洋的画面。
红灯笼,红布条,红布条编制好的大红花,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挂在走廊旁,宫殿门口甚至贴满了喜气洋洋的双红喜字。
几人随着侍卫带路,来到祝鑫宫,假装二王爷与风亦安,白虎三人走进殿内后,几人进屋后,将屋内门窗关闭,真正的白虎,与假的白虎在门外一人一边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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