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罢。”
孙大人进殿后,恭敬做辑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爱卿,免礼,这么晚了,孙爱卿有何要事,急着来见朕?”
孙大人一脸困扰:“皇上,下官有急事禀报,可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此事有损皇家颜面,下官确实不敢说啊。”
皇帝冷哼一声:“你这般说,不就是想让朕免你不死吗?行了,说罢,朕免你不死,朕倒要看看,这皇家中谁又给朕做了丢人的事,是不是那fēng_liú老二又在外欠了fēng_liú债?!”
孙大人道:“皇上,下官斗胆,先前听闻,长公主在宫殿中私藏了男宠,一直以为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乱传谣言,直到……”说到这里,他一脸羞愧道:“我那侄子孙舟前些时日在外与长公主偶遇,长公主对下官侄子是一见倾心,非要与他男欢女爱,我那侄子也是心悦长公主的,奈何长公主与驸马早有婚约,便伤心欲绝,只好忍痛割爱,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他老脸都红了。
“谁知,长公主今日大婚,非要玩多人运动……派人将下官的侄子,连夜抓到了宫殿内……”
听他如此说,皇帝当场摔奏折,怒道:“你说什么,长公主大婚之夜荒淫无道?淫l后宫?!”
“皇上,下官那侄子对长公主也是日月可鉴,真心相爱,虽与长公主有缘无份,但也……”他又羞又恼道:“也不能这么被糟蹋,如今,他那年岁的老母亲得知独子被长公主抓去做了男宠,在家闹着上吊自杀,若不是下官及时出手阻止,这恐怕要闹出人命了呢!”
孙大人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晚起大袖,擦着脸上的老泪。
皇帝大怒道:“孙爱卿,你所言可是句句属实?欺君可是要被诛灭九族的!”
孙大人听皇帝这么一说,立刻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磕头磕的脑门都淤了一块红。
“皇上,下官也是没有办法才斗胆上报……长公主若不放人,我侄子家中那老母亲,可是真的会出人命啊!”
“我那远方表妹,从小家道中落,嫁了个不上不下的夫君,结果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好不容易一个人一把独子拉扯大,等着今年科举时一举成名,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他又是嗷嗷大哭,老泪纵横。
皇帝气的火冒三丈,大吼了一句:“来人,移驾祝华宫!”
“是!”
皇帝移驾,他怒火中烧的走出御书房,并未看见刚刚哭得撕心裂肺的孙大人,脸上露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似笑非笑!
太监扶着皇帝坐上了御撵,一路风风火火赶往祝华宫。
祝华宫是长公主的寝宫,轮皇宫制度来讲,已婚的公主应自立为府,然而,长公主并非下嫁,而是招了上门驸马。
为此,长公主大婚后依然住在皇宫的祝华宫内。
刚刚的一阵风云后,左疏儿抱着毫无生气的风亦安正睡得香甜时,门外便传来一阵阵慌乱的声音。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吉祥,今日是长公主大婚,公主睡下了,奴婢这就前去告知!”
随后,传来皇帝怒气冲冲的声音:“告知什么,告知他们快藏起来吗?给朕把门打开,朕倒要看看,朕这个好女儿在干什么事!”
“皇上……”
左疏儿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觉身旁多了个人,她下意思看去,发现屋内除了她,昏迷中的风亦安,竟还有一位衣衫凌乱,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俊朗少年!
左疏儿瞪大双眸,大喊一句:“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本宫寝宫之内!”
这可是皇宫!
他竟敢爬到她的床上,之前为何她毫无察觉?门外的侍卫是吃屎的吗?!
那俊朗少年勾唇一笑,忽然一把抱住果体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左疏儿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伸手想要反抗的同一时间,房门却贺然打开!
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急忙走进寝殿的屏风后,届时,当他看到屋内三人届衣衫不整时,气的心口直疼。
“你,你,你们……”
左疏儿拼命推开身侧的男子,同时提起被子挡在胸前,委屈道:“父皇,您听儿臣说,不是您看到的这样,儿臣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儿臣是被陷害的!”
“被陷害,你当朕的眼是瞎了,是吧!”
彼时,左疏儿身侧的俊脸少年突然拥着她,苦苦哀求道:“皇上,草民与公主是真心相爱,奈何两国联姻,硬是棒打鸳鸯……皇上,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左疏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谁,谁跟你相爱,你给本宫滚开!”
皇帝差点气晕了过去,身旁的太监顺着他后背,眼前不堪的画面也是让他看的老脸羞红。
皇帝颤抖着手,指着左疏儿大吼道:“宣朕令,长公主谎言无道,淫l后宫,即日起,长公主未经朕的允许,永不得踏入皇宫,剥去公主爵位,贬为庶民,立即轰出宫,自力更生!”
这道口谕犹如晴天霹雳,让原本杵在大婚之喜的左疏儿,变成了这辈子犹如地狱般的经历!
她目光呆愣的看着皇帝与一行人转身离去,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左疏儿对着空挡的宫殿,接近跑吼道:“是谁,是谁要害本宫,是谁把本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