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疏儿深夜在御书房长跪不起,祈求面见圣上,但皇帝却铁了心要剥了她长公主的爵位,翌日,皇帝上早朝之前,太监们为了不皇帝添堵,硬是将哭闹祈求的长公主给轰出了皇宫!
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沦为平民,这消息,瞬间在赤炎国被传的沸沸扬扬,成为最新茶余饭后的闲聊热门话题。
客栈内
楚熙押了口茶,看着屋内身穿黑衣的几位男子,冷冷道:“让你们找人找不到,让你们劫持人也出了岔,我还要你们这群废物作甚?”
言罢,楚熙一怒,便将手中玉杯朝身前男子狠狠砸去。
那几位男子低头恭敬做辑道:“公主,当日现场实在太混乱……一切都是属下们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两日前,他们得知一直寻找的哪位叫风亦安的男子,竟是要与长公主成婚的准驸马。
将事情告知楚熙后,她派了几十名黑衣人前去抢婚,谁知当日竟来了几波黑衣人,甚至不知从哪冒出来许多乞丐,当日闹得可是鸡飞狗跳。
楚熙冷冷道:“看来是我们七欲花城近年来是太太平了,养了一群混饭吃的闲人,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当场击毙!”
就在有人带他们下去时,几位黑衣人中有一人脸慌张,他做辑下跪道:“公主,请绕了属下一命,属下有要事相告!”
楚熙凉飕飕的看着他,冷道:“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大婚当日,我们在抢婚时发现风亦安在花车内一直昏迷不醒,疑是身受剧毒……属下知晓办事不力,应受责罚,但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风亦安在花车内昏迷不醒之事,公主不觉奇怪吗?”
楚熙拧眉喃喃道:“奇怪?”
记得来赤炎国之前,她跟了风亦安一路,也未曾见他有半点生病的迹象,为何会在花车内昏迷不醒?竟然昏迷不醒,为何赤炎国的公主还要继续举行婚礼?
此事似乎并非小可!
见她处于思考之中,那几位黑衣人有人苦苦哀求道:“公主,请绕了属下这一回吧。”
楚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道:“去查清楚怎么回事,若是这件事办不好,你就提头来见吧!”
“是!”
几人纷纷推出客栈,彼时,风亦海刚好从一楼走回客房,与几位黑衣人擦肩而过。
一行人大白天穿着夜行人,让他下意识感到可疑。
两日前,他与祈舒在一楼大厅认识一位十三岁的小女孩,名唤熙儿,祈舒似对她非常恭敬,想必此人身份也是不简单。
但不知为何,祈舒并未在她面前并未引荐他,只是跟那小女孩说:“这是在赤炎国路途上遇到的一位有缘人,觉着谈得来,便一同赶路,好有个伴。”
祈舒的话让风亦海心中明白,她是在忌惮那女子。
并且,祈舒特意嘱咐他,要将七欲花翡收起来,不要给有心人看到。
所以,他将长年挂在腰间的饰品收了起来。
这时,楚熙从房内走出,迎面碰上恰好要进房的风亦海,两人四目以对,竟暗暗擦出无形的硝烟。
片刻后,楚熙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看起来天真浪漫,美丽动人:“风哥哥,你回来了?可有看到祈大人?”
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很容易受伤的小白兔。
风亦海眸光一闪,对他恭敬道:“姑娘,祈嫂出去采购物品,很快便回来了,你找她有事?”
楚熙甜甜一笑,道:“也没什么事,就觉得与风哥哥挺投缘的,便想与你一同喝茶聊天,不知风哥哥是否有时间。”
风亦海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
两人下了一楼大厅,坐在角落处木桌旁,点了茶水,点心。
身旁有不少其他客人正热火朝天的聊着天。
“你们可知晓,就在昨日,长公主大婚,普天同庆,结果不知为何……昨晚皇上剥了她公主爵位,将她轰出了皇宫,伦为庶民了!”
“听说过了,可就是不知,这长公主做错了何事,为何会被赶出宫中!”
“哎,我听说了,是长公主与孙大人的侄子相爱,但赤炎国与闽南海上城又要联姻,为此,两位有情人便被迫棒打鸳鸯,长公主大婚那日游街时大家看到风少主没?那么俊逸非凡,仙气飘飘的男子,竟毫无生气,跟个死人似的,多半是被公主暗中毒害,走个成婚的过场,好跟心爱之人暗中厮混,兴许是在大婚之日与心上人厮混,被皇帝发现,赶出了皇宫……”
“哎,我听说,是长公主在身边藏了男宠,新婚之夜做了多人运动,被当场抓了。”
“在皇宫内胆敢这么劲爆,活该被赶出宫去……”
“可不嘛,现在不仅被赶,连公主爵位都剥夺了,实惨哦!”
角落处,风亦海与楚熙喝着茶,听着身旁人的议论,各有所思。
风亦海拿起茶杯,抿了口茶,眉头微挑,似笑非笑。
楚熙一边喝着茶,一边暗自审视着风亦海,道:“我听祈大人说,你也姓风,不知你与他们口中认识的风亦安可相识?”
风亦海装作一脸懵道:“风亦安?驸马?他可是风云人物,我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他并不认识我。”
楚熙笑了笑,道:“是嘛,我见过他几次。”
“嗯?”
风亦海一脸疑问。
楚熙道:“哎,我在这赤炎国也没几个朋友,想你与祈大人合得来,便想同你聊聊心事,风哥哥不会烦我唠叨吧?”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