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安与卢翩翩二人准备离开贵阳云州之际,临走前,太子殿下忽然来访。
风亦安到不觉诧异,反而热情款待,邀请太子进屋坐下。
“这是什么风把太子殿下给换来了?”
他打趣道,说话间,拿出圆桌上的茶杯,为太子甄满一杯茶水。
这间屋子是县令府的房间,房间并不大,见太子前来,卢翩翩站在风亦安身侧给太子行了个礼。
风亦安眸光微闪:“殿下前来找臣弟,可有事?”
太子押了口茶水,漫不经心道:“听说你们要走,来送送你们。”
风亦安轻笑道:“太子殿下事务繁忙,送别这种事就无需您费心了,竟然已经送过了,那臣弟先走了。”
太子道:“二弟别急,本王想与你谈谈别的。”
“别的?”
太子将目光看向风亦安身侧的卢翩翩身上,只是轻轻一瞥,风亦安即刻明白何意。
“晔侧妃是自己人,殿下有何事,直说无妨。”
没想到他们会把话题聊到自己身上,卢翩翩先是目光闪烁片刻,然后行了个礼,道:“殿下要与王爷商议大事,奴婢先行退下,有需要奴婢伺候,可唤一声。”
言罢,便退出了房。
退出前,她眸光微抬,恰巧与风亦安看来的目光迎面对上。
她淡淡一笑,似无声安慰。
而风亦安眸光晦暗,内心某些情绪却未表现在脸上。
卢翩翩退出房门后,太子道:“记得来贵阳云洲前,二弟与本王谈过一些话,二弟可还记得?”
风亦安装作思索的样子,半响才道:“哪句话……”
太子斜他一眼:“你可别装傻,哪句话,你心中自然清楚。”
风亦安眉头一挑,道:“所以,殿下是考虑清楚了?准备与臣弟联盟?”
太子将他打量了一番,道:“你与本王联盟,这背后似也没有任何有优越的地方,本王是在想,你在玩什么把戏,竟敢在本王与三王爷身边周旋,挑拨离间,还是另有目的?”
风亦安哈哈笑了起来:“殿下可别这么说,本王身上虽没有什么实权,但本王了解大局啊!”
风亦安故作神秘道:“……比方说,这朝廷中,哪些大臣是站在您这边的,哪些大臣是站在三王爷那边的,我对这些人的性格,习惯,皆为清楚。若太子想多拉些人脉,巩固江山,留本王在身侧还是有用的……至于昨日与三王爷在茶馆喝茶一事嘛,本王也不想多做解释,反正这夺帝之争,你们两股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呢,可惜了本王这不争不抢的逍遥王爷,倒成了你们拉帮结派的抢手货,殿下看不上臣弟,别人可盯的紧呢。”
此话意思是,你跟他不达成共识,就有别人自动找来与他联盟。
“这俗话说,多个朋友比少个敌人好,本王现在甚是苦恼,就看殿下这边怎么想了……”
意思就是,只要你想,自然想与你同谋。
“本王怎知,你是不是在耍着玩。”
风亦安一副很认真的模样道:“若有机会,殿下只需一试,便知晓臣弟的真心了。”
太子挑眉道:“如何试?”
“不妨,如此……”风亦安说着,靠近太子耳策,谋划出一计量。
不知说的何事,原本对他心存疑惑,半信半疑的太子,像是看到了极大的诱惑,目光赫然一亮!
风亦安言罢,退开了些身,恭敬道:“意欲如何,就看太子殿下是否应予!”
太子握紧手中茶杯,押了口茶,他目光晦暗,看不清波澜,只觉此刻的他,周身似被某种东西罩身,显得特别阴冷。
片刻后,太子道:“就如你言,若事成,本王重重有赏。”
风亦安见他动容,低头恭敬道:“合作越快!”
太子满眼yù_wàng,并未瞧见,低着头的风亦安勾唇冷笑的一幕。
……
风亦安与卢翩翩二人驾马车离去,马车内,卢翩翩依偎在风亦安肩旁,低语道:“方才太子与你谈了什么话?”
“夫人无需操心,一切竟在掌握之中。”
卢翩翩叹道:“这两边骗的计划,本也不是什么上上策,时间久了会露馅,我们还是要加快时间哦!”
“知道了。”
就在两人谈话间,一只信鸽忽而飞到他们马车车顶上。
赶马车的白虎见状,道:“少主,是我们的信鸽!”
风亦安从马车内探出,将车顶上的信鸽抓在手中,从它脚裸处拿出一封书信。
卢翩翩好奇的凑上去,问:“谁写的?”
“是小海的字迹。”
信上写到;纸快包不住火,假风亦安要露馅了,一切要速战速决!
“正如你说,我们得快马加鞭了。”
卢翩翩担忧道:“可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
“游戏才刚刚开始,放心,为夫命大着呢。”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从云州开往扬县。
太子殿下随后从云州离去,用了三日时辰赶回了赤炎国首都复命,太子抗疫有功,皇帝大喜,对太子各种加赏。
这时,有位大臣斗胆道:“皇上,太子此次前去贵阳云州,为天下百姓立了大功,确实让人敬畏。只是,老臣听闻,此次抗疫的过程中,二王爷也在当地为百姓做了不少事,皇上理应两边都有加赏啊!”
皇帝斜了眼那大臣,道:“老三身为王爷,闷声干活也是应该的,何况……”他像是想到什么,当即怒红了脸:“这都是他应该的。”
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