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安从皇宫内出来后,便驾着马车往二王爷府邸走去。
“咻”的一声!
一只箭在人多眼杂的街道中,竟让人毫无察觉的,透过车帘的缝隙,落在了马车内。
坐在马车内的风亦安揭开车帘,往外探了探,查探四周没人跟踪,才跟白虎道了句:“白虎,掉头,往郊外走。”
“是!”
白虎驾马车从首都出了城门,开往城外郊区树林中。
路途上,风亦安打开那只箭头上的信条,上写道;少主,郊外竹林求见,黑隐军十八。
这只箭头的设计是他亲手设计的,用于黑隐军在秘密活动中的暗器,而落名,正是黑隐军军人的代号。
马车来到郊外竹林深处,微风吹过,只听竹林中传来一阵‘撒撒’的声音。
届时,一位身穿黑色军衣的男子在林中单膝下跪,道了句:“少主!”
风亦安揭开车帘,问:“你换我前来,可是有突发状况。”
“少主……”那位黑隐军道:“易容乔庄成你的那位兄弟……他……”
不知怎的,他脸色一红,竟有些支吾。
风亦安眉头一拧,道:“有何话赶紧说,别让人发现我在这里停留,他怎么了?露馅了?”
“就是长公主,她怀孕了……”
左疏儿怀孕了?!
风亦安陷入沉思中,当初,让一位信得过的黑隐军易容成他的模样与左疏儿成婚,偷天换日!
心想,他一直装昏迷,左疏儿定不会对他感兴趣……
却不想,他们竟同了房,还让她怀孕了!
如此,刚被轰出皇宫的左疏儿,仗着怀孕的事情,怕是又要作妖!
而这三王爷也会磅着左疏儿怀孕之事,拉拢风家堡为其夺帝之争中给予后援!
那人道:“少主,十七一直在宫中装昏迷,奈何长公主非要……长公主怀孕之事,当如何处理?”
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他风亦安本人的骨肉,但在表面上看来,确实与风家堡有着很大的牵连,若处理的不妥,那太子与风家堡的关系便会杵在水火之中!
风亦安思忖片刻,道:“此事关系重大,先按兵不动,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若他因这个孩子要挟风家堡为三王爷做后盾,在想办法应对也不迟。”
“是!”
“少主,这是华贵妃的信。”
那人说着,双手奉上一封书信,风亦安接过书信,那人便退了下去。
“少主,人走了,我们回王府吗?”
“回吧。”
马车从竹林中驾车离去,路途上,风亦安打开书信,信上写到;许贵妃不疑有诈,一切计划正在执行中。
风亦安阅完书信,将书信用火销毁。
马车从城外郊区又一路开会了二王爷府邸……
彼时,另一辆马车,从皇宫内开了出来,它一路前行,来到三王爷府邸。
马车听在三王爷府邸门口,守门的上前准备盘问时,一女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那女子一身宫女打扮,但气质却特别出众,守门的家丁上前定眼一看,惊愕的道:“原来是……”
那女子做了个‘嘘’的手势,道:“钟管家别声张。”
原来,是许贵妃换成了宫女的衣着,扮成宫女出宫来到了三王爷府邸。
钟管家哈着腰,恭敬行礼道:“贵妃娘娘,请进……”
许贵妃在钟管家的带领下进了王府。
许贵妃道:“快带本宫去见疏儿。”
“是!”
钟管家带着许贵妃一路弯弯绕绕来到左疏儿寝殿内,左疏儿刚刚确诊怀孕,如今喜上眉梢,一脸春风得意,此刻,她得意的勾起唇角,温柔的伸手触摸着小腹。
“疏儿!”
许贵妃轻声一唤,左疏儿回头一看,立即眉开眼笑道:“母妃,您专程来看儿臣的?”
母女俩握着彼此的手,满眼柔情,两人坐在木凳上,许贵妃道:“本宫听闻,疏儿坏了身孕?”
左疏儿红着脸娇羞道:“是呢,再过不久,儿臣也是孩儿他娘了。”
许贵妃起身,走到屏风后,打量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疑道:“从你们成婚至今,也有个把月了,他一直这么昏迷着?”
左疏儿点头。
许贵妃疑道:“尽然一直昏迷着,你这肚中的孩儿,当真是他的?”
左疏儿一听,不乐意的嘟着嘴,道:“母妃,您把疏儿当成什么人了,您真以为儿臣是那种荒淫无度之人?”
说道这里,左疏儿抽泣几声,委屈道:“父皇不信儿臣,难道母妃也不信儿臣吗?”
许贵妃见她这般,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疏儿别伤心,本宫只是一时口误,只是本宫不明白,这昏迷中的人,还能有哪种反应?”
左疏儿听她这么一说,便红着脸娇羞道:“母妃,您不知晓,这男人都那副色样,即便是昏迷不醒,到了晚上随意一挑逗,反应可大了呢……”说着,连忙捂嘴偷笑。
“你这孩子!”
许贵妃拉着她的手,两人坐会木凳上,道:“竟然是风家的孩子,那就太好了,你三哥夺帝之争的路上,又多了一家好帮手!”
左疏儿嗯了一声,道:“母妃可是要孩儿做什么,来帮三哥?”
许贵妃道:“本宫在宫中打听,皇上扬言自称,等你三哥处理完晋阳虫灾,太子处理完荆州水灾,二王爷处理完瘟疫之事后,皇帝便要颁发懿旨,将皇位传承下去。”
左疏儿哦了一声:“三哥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