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门外,大总管难为情的在门外踱步,他不是没听到里面的声响,明知不好打扰,但眼瞧着天色渐晚,在不出发,皇帝又要怪罪下来了!
“王爷,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两人一翻风云后,大汗淋漓,却依依不舍的紧紧依偎着彼此,直到门外响起下人的传话声,才不情不愿的为彼此穿戴好衣裳。
“夫君,你要赶在孩子出生前来卢药局,我在哪等你。”
风亦安温柔体贴的给她穿戴好里衣,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将她一个公主抱,放在床上,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道:“我们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当然要在,我先走了,你好生歇息,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让金阳金玲照顾你,她们若敢怠慢,尽管罚她们。”
卢翩翩满眼不舍,道:“知道了,你还未给咋们孩子取名呢,临走前,先给孩子取个名字罢!”
风亦安视线落在卢翩翩的小腹上,她怀孕初期,还未显怀,但在亲热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她小腹微微鼓起,温柔的抚触着她的腹部,他眼中一片柔情,只听他好听的声音坚定道:“若是男孩,就叫风一鸣,羽化成龙,一鸣惊人!”
“若是女孩,就叫风一瑶,娴静美丽,维玉之瑶!”
卢翩翩惊喜道:“一鸣,一瑶,我家夫君取得名字真的很好听哎。”
彼时,门外又传来一道催足声:“王爷,天快黑了,再不走就要关城门了……”
卢翩翩虽然不舍,但也不得不提醒道:“快去吧,耽误了时间皇上要怪罪的。”
“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嗯!”
卢翩翩背靠在床柱上,与风亦安四目以对片刻,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直到风亦安整个人走出了房门时,卢翩翩才委屈的抽泣了几声。
只是抽泣了几声后,她又紧接着仰起脸,想要将留下的泪水给吞回眼中……然而,她那眼中的泪水,就好似关不住的水龙头,越想倔强的不落泪,越是稀里哗啦的落了下来。
卢翩翩抽泣道:“呜呜呜,人家还是孕妇呢,不能伤心,不能难过,对宝宝不好……”
风亦安在管家的带领下上了马车,驾马离去,临别前,他深深望了眼王府,哪里,暂且有一位让他日思夜想,无时无刻都在意的妻子。
他同样难舍难分……
只是这一次,他必须去处理更重要的事情!
而这一次的事情,关系日后风家的存亡!
临别前,他特意交代金玲金阳,一定要好生照顾卢翩翩。
“驾!驾!”
白虎驾着马车,马车在王府门口渐行渐远,将情深似海的两人拉远了距离……
这一夜,卢翩翩竟然失眠了!
这张床的被褥上,有着风亦安的味道,卢翩翩抱着被褥,深深呼吸着,想着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体贴,竟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了,才困的不行的睡了过去。
翌日
鸟语花香,天气晴朗
卢翩翩睡到日晒三竿才醒来,彼时,门外的金阳金玲已守候多时,听到屋内有人喊她们,才开门进去。
金阳上前,关切道:“夫人,你醒了,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我这就让厨房给你讲备好的食材热一下。”
卢翩翩打着哈欠,嗯了一声。
金玲上前,扶卢翩翩起身,卢翩翩下意识用视线去看床侧,看到床侧没人,才反应过来,风亦安早就离开赤炎国了。
她苦笑一声,穿戴好衣物,便随着金玲去洗漱,来到梳妆台前,让金玲给她梳了个好看的发髻。
古代人女子未婚与成婚的发髻不一样,今日,得金玲巧手梳了个贵妇般的发髻,在带上簪子,这身打扮,看起来非富即贵。
“金玲这双巧手,把我这发髻疏的跟皇宫里的贵妃娘娘似的。”
“这是今年最流行的白合髻,夫人可喜欢。”
“喜欢是喜欢,就是我准备出门逛逛,打扮的太造谣了,我怕被打劫。”
金玲笑道:“夫人可是少主的女人,身旁有不少暗卫保护,谁敢打劫你呢。”
卢翩翩看向眼前这位女子,心道;‘原来她直到这个二王爷是假的,甚至还知道风亦安的真实身份,这是有多信任,才会知情前因后果。’
为此,卢翩翩不免噘着嘴有些吃味,只是听到后半句‘有不少暗卫相护’才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道:“这发髻太造谣了,金玲,你给我换个别的发髻吧,别让人觉着我是有钱人的感觉。”
“好。”
金玲手巧,一会儿便又给她梳了个朝云近香髻,在发侧边带上一朵粉色桃花流苏饰品,又显年轻俏皮,又显优雅气质,最关键的突出了这是妇人发髻,让未婚男子对其不敢有非分之想。
卢翩翩看着梳好的头发,眉开眼笑的夸赞着金玲手巧。
不久后,金阳传了饭菜,三人便在屋内吃了午饭。
按规矩来说,下人是不可与主人同时进食的,反正卢翩翩一人吃不完这么多食物,便唤来两位小姑娘一同陪吃。
吃饭时,卢翩翩问:“我还不知道,你们姐妹二人是怎么与我家夫君认识的?”
金玲金阳面面相觑片刻,金阳道:“回夫人的话,我们小时候被父亲强制卖到青楼,我们不肯,父亲对我们是又打又骂,尽管反抗,但仍然拜托不了命运作弄,还是被卖到了青楼……”
说道这里,金玲金阳便满是悲伤。
然而还未伤心到半刻钟,她们又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