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吓坏我们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卢翩翩不免有些动容,这两丫头,竟是这般的真诚。
为此,她不免会心一笑,拉着她们的手,道:“这么久没回老家,我便四处走走看看,不想耽误了时辰,倒让你们误会了,不好意思啊。”
金玲金阳有些错愕,又有些动容。
眼前这位女子与少主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没有主子架子,给人那么平易近人的感觉,竟是那样的般配!
金玲又哭又笑道:“夫人,你是主子,怎能跟我们这些奴婢道歉呢。”
“夫人,你饿了吗,可要吃东西?”
金阳时刻怕她饿着,时刻提醒她是不是要吃东西了。
卢翩翩无奈摇头,一手拉了一个丫头,道:“走吧,我们下山,先找个住处,你们在将方才打听到的事告诉我。”
“是!”
三人并肩离去,走出卢药局大门后,卢翩翩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熟悉的房屋,眼神逐渐深沉。
曾经热闹非凡的卢药局,如今人去镂空,给人一种格外凄凉的之感!
而这一切,届拜那位黑势力头目,不管接下来是凶是吉,她都要不顾一切的把那人揪出来!
还卢药局一世安宁!
闽南海上城
风家堡
左疏儿在昨日便赶到了风家堡,一到府中,便皆有腹中怀有胎儿,又累又困,便嚷着要住进风亦安的秋水阁内,那阵势强大,好似自己是风家的女主人似的,让总管又是派侍女侍卫斥候,又是好吃好喝的款待,大总管也是半分不敢得罪她。
这日,管家拿着账本,来到风中华身侧,为难道:“城主,自打她住进秋水阁后,才两日啊,便花销了一千两白银,这可如何是好。”
风中华押了口茶水,漫不经心道:“她来了两日了?”
“可不嘛,脾气还不小,昨日仗着自己是少夫人,便把府中容貌端正的侍女都给轰出了府中,竟留了些容貌丑陋的侍女斥候,这倒没什么,她每日饭桌上,必须要有一百八十道菜肴,每道菜肴只吃一口便撤了……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这少夫人刚到府中两日就花销了一千两白银,若长住下来,这风家的金库就要给她花光了。
“城主,属下斗胆直言,听闻这位公主早被皇帝给贬为平民,唤她一句公主也是看在少主的面上,况且……城主打算一直放任这位少夫人为所欲为,不加以管教吗?”
风中华又喝了一口茶水,便道:“走吧,去秋水阁会会这位公主。”
管家点头,与风中华一前一后移步到秋水阁内。
以往风亦安在时,他爱清净,秋水阁内便没有多少侍女侍卫服侍,而如今,左疏儿以来,便要了十几位侍女,十几位侍卫,一进秋水阁,便觉着走哪儿都能遇到一堆擦拭物品的侍女。
一些侍女眼尖,瞧见了他,便恭敬道:“奴婢参加城主。”
“免礼。”
兴许是听到了婢女的声音,左疏儿打开房门,盛装站立在风中华眼前。
只瞧她笑脸相迎,行了个礼道:“原来是公公来了,公公快请坐。”
她唤了一句‘公公’,倒让风中华觉得有些不自在,他脸色不好的干咳了声,双手负背,移步到屋内,走到左疏儿身侧前,才轻声道了句:“你还是换我城主吧。”
左疏儿的笑脸因为这句话瞬间冻结。
然而,她却很快恢复错愕的表情,换上一副笑脸道:“城主请坐。”
风中华来到屏风后,深深看着昏迷不醒的风亦安。
瞧他一直盯着风亦安看,左疏儿眸光一闪,竟哭哭啼啼道:“城主,自打我们成婚以来,他便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得的是什么病,连宫里的御医的束手无策。”
说到这里,她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但不管如何,我对亦安的痴情天地可鉴,也许是上天眷顾本宫,竟让本宫怀了风家子嗣,能为风家延续香火,实乃本宫荣幸啊……”
风中华看着风亦安,只觉得这幅皮囊做的太逼真了,真在心中感慨万千时,身旁左疏儿哭哭啼啼叽叽喳喳的话,到让他有些反感起来。
然而,他毕竟是城主,并未将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道:“委屈公主了,能让公主为我们风家延续香火,也是风家的荣幸,竟然公主怀了身孕,便要好生歇息,可别动了胎气。“
左疏儿俏脸一红,娇羞道:“这是儿媳应该的。”
左疏儿微低着头,额前的发丝遮掩着她眼底的算计,只瞧她笑道:“城主,快请坐,儿媳想与你说些话。”
言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风中华眉头微挑,心中冷哼道‘你贸然前来风家堡必定有目的,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思之际,他便甩了下大袖,坐在了圆桌的主位上,坐等她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