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亦安长年闯荡江湖,身强体壮,武功盖世,偶尔一点小风寒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芦翩翩却把这一次‘意外’当成了两个人感情发展的重要关键。
对于她刚刚的话,风亦安冷冷问:“你是在咒我吗?”
“你听不出来吗,人家是想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呢。”
“谢谢你,我还没那么娇气。”风亦安冷眼一瞥,道:“你在家江湖上不是小有名声的恶魔吗,得罪了那么多江湖人士,怎么就会三脚猫功夫?”
见着了打架只会躲!
她得罪那么多人,难道没人暗中去报仇?
凭她的武功,她是怎么活到今日的?
芦翩翩嘿嘿笑道:“你看。”说着,她挽起手腕。
她的手腕脉搏处,在血管里有一条红线,就像一条小蜈蚣那么长的红线,风亦安淡淡看过去,却发现那红线竟偶尔动了一下。
他惊道:“这是?”
芦翩翩憋嘴:“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的,给我下了这么个蛊,放了只蜈蚣在我手腕里,害我武功内力时好时坏的。”
“把它挑出来试过吗。”
“试过了,没用的,只要一用厉器去割破皮肤,这家伙就会变换位置,好像知道你要把它挑出去似的。”
“其他的方法呢?”
“都试过了,这家伙精的很,就赖在我血管里天天吸我的血。”
风亦安瞪着她:“看来是你太狂妄,得罪了江湖奇人异事,才给你下奇蛊,活该,谁让你到处招惹人。”
那虫子在她手腕里又动了动,风亦安觉得格外刺眼,一条虫子在手腕里是什么感觉?天天被虫吸血是什么感觉?
很痛吗?
“你关心我啊!”
风亦安又等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关心你?”
啧啧,风度翩翩的温柔小哥风亦安变成了别扭傲娇直男癌!这人前人后的差别虽然大,但是还是很合她胃口怎么办?
芦翩翩道:“你说这荒郊野岭的,又人来接应我们,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孤岛上结婚生子,白头到老啊。“
风亦安无语:“你一天天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芦翩翩眉头一挑:“想你啊。”说完转身就跑。
风亦安:……
可恶的女人,又来撩他!
闽南海上城在第二日的时候,百姓们就已经开始慌乱了起来,城门封锁,所有人都不得进出,城外三百米还有十万大军驻守,显然是要开战了。
这昨天还是好好地,今天突然说打仗就打仗,简直就来不及逃跑!
有些百姓慌乱的在城门里大喊着:“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的话语。
风中华接到了一封来自西介国的开战信。
风中华看着书信道:“对方领军的是西介国出了名的变态皇子。”
“变态皇子,怎么说?”
太子道:“是西介国国王的二儿子,西临,此人长相如女子搬妖孽,常爱穿着红衣华服到处招摇,据说,他好色又好财,开心了就赏个乞丐一座城,不开心了就屠杀别人满门,前三年,因为喝醉了酒,便派兵围了七欲花城,最后也不知怎么了事的,还是退了兵……”
“如此混账,他老爹不管的吗?”
“他娘娘家背景强大,有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宠溺的很,西介国国王想管管不了啊……”
“西介国与我国井水不犯河水,都四五年未打仗了,怎么今日西介国就无声无息的派兵围城了?”
十万大军,无声无息的来到了闽南海上城附近?
怎么都说不过去!
那么大一队人,怎么做到无声无息的?
还是,根本就有人暗中放水?
几个议事的人各怀心事,太子见大家默默不语,便道:“那就等吴将军回来再问问,看看是否是乘船偷渡过来的。”
风中华心中沉思着,这事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偷渡?
十万兵马!
如何偷渡?
裴将军与左副将也面面相觑,西介国来到海上闽南城,不是乘船便是经过了赤炎国。
如果,真的是经过赤炎国而来……那么他们与赤炎国多年的交情就有些打脸了。
并且,在商议对策的时候,赤炎国当朝太子也在场,这似乎有些不妥!
见他们各怀心事,忽然默默不语,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太子爷不傻,思考一下便啼笑道:“你们在想什么?我们赤炎国与闽南海上城向来友好,段不可能为了一个区区西介国来得罪你们,若是你们不信,本王便回赤炎国,不参与此事,至于如何击败西临的对策,你们就自己慢慢想吧
!”
裴将军道:“太子殿下,你此话是何意,我们可没想过是赤炎国刻意放水。”
左副将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我们现在应该讨论如何击退西介国,而不是相互猜忌。”
风中华:“裴将军,你命使者前去与西介国人谈判,看看对方是什么目的。”
“是。”
现场几人又开始商议起了如何击退西介国的对策,将刚刚‘胡乱猜忌’的事情抛之脑后,在忙之际,风中华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太子,见他姿态从容,便眸光闪了闪,也许是他想多了……
裴将军排除了一位使者,出了城门与西介国人交谈,在西介国扎营的门口,使者在侍卫的带领下进了最中心的帐篷里。
使者一路上恭恭维维,不敢东看西看,来到帐篷里后,便行了礼道:“我乃闽南海上城派出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