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
天空不作美,下着蒙蒙细雨!一大早,闽南海上城的集市上,热闹非凡!
只是,有一家客栈的门口围绕着更多的人,里面客人都被护卫队控制在客栈之内,门口还有表情严肃的护卫队把守,不让任何人进去,门外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话题。
有人道:“里面怎么回事呢?”
“不知道呢,护卫队把这家客栈给包围了,不让人进出,莫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说到这里,有四位护卫抬着一具尸体,来到了大厅,那尸体在凉架上蒙上了白布,看不出样貌。
尸体的身旁有一位仵作,那仵作跟官差交代道:“死者约昨夜亥时命毙,身上无其他伤口,死与毒药。”
门外看热闹的群众惊讶的道:“哎呀,你们看,真的出人命了!”
“是谁死了啊!”
“不知道呢……”
那官爷点了点头,吩咐身旁的护卫道:“事关重大,立即封闭客栈,不让任何人进出,保护案发现场,我这就去禀报总管。”
那护卫点头,官爷便急忙驾马来到了风家堡。到了风家堡,在门口与守卫士兵述说一翻事情后,那士兵急忙请来风亦海,听说出了人命,风亦海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来到府前,问:“怎么回事?”
“二少主,今晨醉月阁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
说道这里,那官爷面色有些不好。
见他欲言又止,风亦海问:“谁死了?”
那人道:“温家之女,温露露!”
温露露死了!
风亦海大惊失色,温露露是江湖上刀法宗门的掌门千金,如今以‘相亲’之事,死在了风家堡内,这可不是好事!
风亦海眸光一闪,道:“你去控制好现场,封锁消息,我去通报城主。”
“是。”
风亦海不敢怠慢,加快脚步急忙去城主的阁楼,却不想在越过花园之时,半路遇到了四王爷,四王爷似乎在庭院中赏花喂鱼,见他匆匆忙忙的,忽然给身旁的护卫使了个眼神,那护卫像是他肚中蛔虫一般,竟在下一秒便揽住了风亦海。
“二少主,我们王爷有请。”
风亦海随他指的方向望去,四王爷正在凉亭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池塘里丢下鱼食。
只是,他现在有要事禀报,便道:“这位小哥,我这边有急事要见城主,望四王爷见量,我们改日在谈罢。”
那护卫没想到他会拒绝,一时有些发愣,谁知,四王爷忽然走在了他们附近,淡淡道:“二少主这是看不起本王?”
风亦海立刻做出一副恐慌的模样:“不敢,不敢,实在是事发突然,出了命案,这才着急汇报。”
四王爷左佑楠笑道:“发生命案这种事情,交给衙门的人去办即可,何须二少主如此大费周章。”
普通命案自然是交于衙门处理,只是今日死的人是温露露,事关江湖门派和谐,怎敢轻率?
左佑楠似乎并不想罢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二少主,与本王在凉亭下一盘棋罢。”
风亦海额头滴下一滴冷汗,给四王爷一分面子,便应了下来。
两人坐在凉亭的石凳上,风亦海小心翼翼的看向左佑楠,身旁的侍女将棋局摆好,风亦海黑子,左佑楠白子,在棋盘上大展身手。
左佑楠一边下棋,一边道:“二少主,本王见你日夜忙绿,为风家堡上上下下打点,亦是含辛茹苦啊。”
言罢,落下一颗白字在棋盘之中。
风亦海轻笑道:“四王爷说笑了,我在风家堡吃的山珍海味,穿的锦衣华服,哪里受苦了。”
说着,放下一颗黑子,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精光,只是一惯敏锐的左佑楠刚好低头拿白子,错过了他狡诈的光芒。
“给风家堡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管家,二少主可真是劳心劳力……”
左佑楠笑的有些怪异道:“然而,除了吃穿不愁,二少主就真的不曾想要更多吗?”
风亦海眉头轻轻一挑,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此话何意。
他摇头失笑道:“不知四王爷所言何意?”
左佑楠道:“如若本王提拔你,给你位高权重,但……”
说道这里,他故意一副神秘莫测的道:“只要听命与本王,你想要的,本王都可以应予。”
这四王爷,脑袋是秀逗了吗,真是野心勃勃,冥顽不灵!俗话说,一个人有野心没错,但就怕,他的实力与大脑配不上他的野心,那么就会弄巧成拙,成了笑话!
也不知,四王爷是多缺人,见谁都想拉拢?!
左佑楠在他脸上打量着,似乎想要找到一些有意愿投奔他的迹象。
他突然笑了笑,道:“二少主,本王看你兢兢业业,日夜奔波在风家堡的大小事务上,实乃心疼,本王断定,你是一位不可缺得的人才,本王又惜爱人才,与你又特别投缘,索性想要提拔与你,不会让你觉得唐突了罢。”
还知道给自己找个清白的理由,想来这王爷也不是全傻。
风亦海故作疑云道:“噢,四王爷是想如何提拔我?”
左佑楠眼神直视风亦海,“若让你坐上城主之位呢……”
风亦海立刻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急忙道:“四王爷,此话可不能乱说,众所周知,我是城主收养的义子,能坐上风家堡大管家的位置,已是祖上积了三辈子德换来的,风某可不敢对城主之位有所觊觎。”
左佑楠连连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