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海越说,金妙佳便越哭的稀里哗啦,
金妙佳泣不成声的道:“我以为,只要喜欢便好,我没想那么多。”
风亦海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怪你,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府歇息,这几日妙玲姑娘收拾好行李,早些回瑶海吧。”
金妙佳一愣,犹如五雷轰顶:“二少主,你不喜欢我……我不打扰你便好,你别赶我走……”
她可怜巴巴的,拉着他的衣袖,祈求挽留。
风亦海心中狠狠一痛,便道:“长痛不如短痛,妙玲姑娘,走吧。”
风亦海作出一个请字,金妙佳犹如天打雷劈一般,泪如雨下,好半响才跟着风亦海踏出茶楼,茶楼生意红红火火,她失魂落魄的跟在他身侧,好似天踏了般,俏脸惨白。
风亦海于心不忍,但毕竟现实摆在那儿,便也不想在给她过多的希望。
两人踏出茶馆时,风亦海无意于一男子相撞,那男子闷哼一声,便捂着被撞痛的胸口,大喊道:“眼瞎啊,走路都不长眼。”
风亦海行礼做辑道:“这位兄台,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被撞了的中年男子刚开始一脸恼怒,在看到风亦海面容时,便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将他上下打量一翻后,视线便定格在他腰间系着的半支玉佩吊饰。
“这是……”
风亦海用大袖挡住玉佩的视线,做辑道:“在下随意买的饰品,不足为齿,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抱歉。”
那人连连道:“没事没事。”
风亦海有礼道:“那在下便告辞了。”
言罢,便带着失魂落魄的金妙佳往风家堡的方向走去。
远处,那中年男子拉来一路人,问道:“哎,兄台,你认识刚刚那位小生吗?”
路人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便道:“你说他啊,闽南海上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风家堡二少主,大总管。”
“二少主,城主的儿子?”
“切,什么儿子,叫花子出生,被城主当做义子收养的一条看家狗而已。”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你在大厅他吗?神经病!”
两人不欢而散,那中年男子本来要去茶馆喝茶,不想遇到了那支眼熟的玉佩。便思绪一转,加快脚步回到了一月前,他们在闽南海上城买的小宅子。
小宅子位置距离闹市较远,他跑了一路,气喘吁吁,不理会守门的护卫,直接推门而入,到了阁楼门口,急忙敲门。
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敲打着门:“夫人,夫人开门啊。”
这时,一丫鬟端着水盆从远处走来,见他这般火急火燎,数落道:“兰叔,夫人都歇下了,你火急火燎的作死啊。”
话刚落,屋内便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阿兰,进来把。”
阿兰推门进屋,依然气喘吁吁,只见他道:“夫人,我刚刚看到十八年前,女帝一分为二的那块玉佩了。”
他话刚落,睡在床上的哪位夫人立即起身,着急问:“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那你怎么回来了,那佩戴玉佩的是何许人也?你这么回来了,不是把他给跟丢了吧,我们可寻了十几年,你怎能如此马虎大意!”
“夫人,我打听到了,那人是城主义子,他跑不了,我们明儿去趟风家堡拜访一二,便能落实了。”
那贵妇人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双手合十祈求道:“老天爷啊,我们真心诚意的找了十几年的孩子,这些年,我们四海为家,四处流浪,只望能将功补过,这次一次……可千万别再有乌龙了。”
阿兰道:“夫人,你可放心了,这次绝对不会有乌龙。”
贵妇人一脸疑云:“如何这般确定?”
阿兰在贵夫人耳策说了些什么,原本还一脸半信半疑的贵夫人,连连道:“太好了,太好了……”
老天有眼……
皇天不负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