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吕松慢慢站起来离开,他此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匹孤狼一样。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原本三杯酒下肚,那绝对是要当场挺尸了。但是他在愤怒的支撑下,反而越来越清醒,他离开酒店,趴在停车场上吐了一会儿,然后回到车上,吸食了一支冰毒之后,整个人的感觉瞬间爆棚。
他从汽车座椅下面摸出一把枪,下了车,蹲在停车场的yin暗中,等候着我们的出现。他要杀了我,为了男人的尊严,一定要杀了我。酒jing和毒品与愤怒相交之下,人们的理智,往往早已经被狗吃了。可是吕松不知道,在他背后的某辆车中,有一个人正在暗中盯着他看,这个人就是姜霄。
我在包厢里面接到了姜霄的电话,将这一切听在耳朵中,露出了一个睿智的笑容。
跟我斗,吕松你还嫩着点。
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安排中,要不然青语也不会给他倒三杯酒。
我收起手机,对众人说:“一起去酒吧吧,我请客。免费喝,不要钱。”
“好耶。”一群女学生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