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鄙视了一眼苏东坡.给了他一拳说:“你妹.今天弄的老子差点死.结果到头來让老子陪你玩了个游戏.滚滚滚.”
苏东坡笑了笑沒说话.他摸了摸肚子说:“走走走.吃饭去.饿了半夜.这都快天亮了.赶紧吃饭.”
苏东坡让人开着车.带着我们到市内的一个小饭店里.弄了一个小火锅.然后又弄了两盘东北饺子.就着热腾腾的火锅吃饺子.然后再弄上点二锅头.喝起來美滋滋的.不一会儿浑身都暖融融的.我说:“你们东北真冷.”
苏东坡夹了个饺子.吃的满嘴流油:“你这是废话.很多东北人.去了南方之后.都不会在回來了.四季如chun.每个人都希望的事情.”
我沒说话.一个劲儿的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苏东坡给我倒了一杯酒.站起來端给我说:“老四.说实话我也是一直在步步为营往下走.要不是你陪着我.我估计今儿个还真就玩砸了.不管这件事情结果如何.咱们哥俩这命算是绑在一块了.孙久朝是死了.俄罗斯那伙人可还在.想杀我们的人有很多.但是能要我命的.我现在敢说这世界上一个都沒有.我不喜欢说什么空话大话.这酒敬你.回头你说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全给你.你不要也沒事.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只需要你一句话.哥哥我提着刀就上.”
听着苏东坡这番很像是假话的真话.我一仰脖.喝下这杯酒.然后说:“废什么话.喝酒还有那么多屁话.”
苏东坡挠了挠头.露出一丝应该属于他的傻笑.
酒足饭饱之后.到头睡觉.
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以一传十十传百的繁衍速度传出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几乎整个东北只要是道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昨晚上事情的经过.对于苏东坡的评价.他们的言语中都带着虎父无犬子的敬佩.而苏东坡那一刀.则被评价为妖刀.
这一切我和苏东坡早有预感.不过我们并沒有在黑河停留.天亮之后.雪停了.我穿上衣服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以及冰封的黑龙江.长舒了一口气.阳光照she在我的脸上.看上去还算像个玩意儿.
这几天经历的这一切.对于苏东坡來说是一个浴火重生.可是对于我來说.何尝不是呢.或许我只有在离开夏婉玉之后.才会想起她.想起孙晓青带给我的一切.昨晚上的梦境中.我再一次遇到了她.她对我说:好好生活.别太努力.
天亮了之后.我和苏东坡并沒有停留在黑河.而是开着车离开黑河.离开小兴安岭.赶往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