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中年管事在说完相应的话后,并没有在余大江的房子里多逗留,乃是起身直接告辞不送。
余大江目送着刚感到有些意外的对方径直离去,忍不住暗松了一口大气。
而在这时,冷不丁的声音又一次见怪不怪的传了过来:“为什么你会答应他?”
回过头,余大江一如既往的看到了那像是端着女神范的马寡妇马鹂,其就像一直活着很有姿态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明明那高冷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只是过人美丽所赋予她的,可真实情况呢?
绝大部分人会认为她与“她”是婊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说的大抵是这种吧!
他在心里很认真的想到。
便在他心里很自然的想着时,她好奇道:“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深层次的打算吧?”
“恩,想把你身下的裙子给划一刀。”余大江发自肺腑道,说话间,他再一次坐了下来。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说真话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端起刚才烧的,现还有一定热度的白开水,余大江不无一丝感慨的回归正题:“说真的,我不是不想拒绝,但我又不得不答应他所提的无提要求!”
“是吗?”
“别说是你,他刚才愕然的神情你也看到了吧?”余大江嘴角微扬道:“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那只是一次探试,他真正的目的根本志不在此。”
“确实是这样的!”
“问题是,你得明白一件事实。”
“什么?”
“很多真话都是通过玩笑话的方式传递出来的!”
“……!!!”
“也即是说,他对于我能答应相应的条件,根本就不抱希望,而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却能爽快的答应他呢?”
“然后呢?”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件事情?”
“别绕弯子了。”
“你能想到你跟着我,会一直站出来发声吗?”
“……这又有什么关联?”
“为什么不?因为它们都是我核心价值的体现!”
“核心价值的体现?”
“回到事件本身,在那样异想天开的情况下,他能答应跟我合作,本身就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如果我们之间的交易走的温和,我也就失去了自己本应该有的价值,说不好听点,我和刘帅也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差距。”
余大江顿了顿,认真道:“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我能做到相应的事情,我和他便能站在同一个身段。”
“就因为如此,侈便要对那知府的千金下手?她可是毫不相干的人啊!”
“你没发觉你代入感很强吗?”
“代入感?”
“其实我也能理解,在你心里面,应该是把我认定为一个有情有义的正人君子。”
“你想多了。”
“那不然你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强烈呢?”
“……”
“你想我光明正大,想我堂堂正正,是不是?”
“可能,应该,或许是吧。”
“会这么想也很正常,说明你心里面有是非善恶之心,可问题是,我要活下去啊!”
“难不成他还能杀了你?”
“你当时提醒我,不正说明了相应的事实吗?”
“我提醒你什么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对手,你不会感到那么亢奋,这说明我的敌人很强,至少在你认为,我几乎不可能赢他,可因为我之前的给力表现,你或多或少会对我有一定的期待,哪怕我不能战胜对方,但只要过程足够精彩,于你而言呢,都能完全值回票价了。”
“所以呢?”
“明明在高下已判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要头铁的去尝试?”
“可事实是,你明明当着他的面,把那刘帅都击杀了,你又为什么不试试再和他一较高下呢?”
“这才是让你真正弄不明白的地方!”余大江笑道,复给自己倒满了开水,然后悠然喝了起来。
“快说。”马鹂没好气道,就如笑起来像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样,此时的她,发起小脾气来,完全像一个纯真的小女生。
余大江不由为之联想到了真傻真天真的小妮儿。
谁还不是曾经那个少年呢!
同样,谁又还不是曾经那个少女呢?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伴随着生活的各种压力,无论是少男少女,都不得不独自勇敢面对生命中的一切,但其实呢,大家都是人,自然而然,身会累心会疲。
如果可以,不说百分百,可绝大多数人都会想一直不想长大吧。
心里面很自然的想着,他并没有忘记相应的正题:“因为有数次看起来很好很强大的珠玉在前,你会把相应的一切看成理所当然,可真实情况,我只是一个于修炼路途上的粉嫩新人,你懂这里面的意思吗?”
“不懂。”
“你肯定懂的,只是你没有去深想与细想,一次次的挑战,正常而论,是很有成就感,可就与我之前跟你说的慢下来道理一样的,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能把相应的成功看成是理所当然,否则,真说起来,我离自取灭亡便已然不远了。”
“……”
“他和我一样是隐藏很深的人,甚至乎,他比我隐藏的还要更深,而你,虽然有实力,但身上有伤也是不诤的事实,你能帮我,他也能帮刘帅,可结果呢?刘帅都已经死了,你真就那么确定你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