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是说，没啥好紧张的，考了那么多次。”
“那么多次？”
“哦，模拟考。”
“模拟考怎么能一样。”文东璃笑了笑，“李十三，你最近很奇怪，有点心不在焉。”
“班花坐在身边，当然会飘啦。”
文东璃一愣，李十三从没说过这般挑动意味十足的话，不由得有点面色发红。
“别乱说，同桌一年了…”
换做前几次时光倒流，李十三半点不敢暗示，生怕影响文东璃的高考状态。
后来就淡定了，暗示也没用，就算表白成功，时光倒流之后一切清空。
同学们纷纷下课回家，文东璃和李十三还是向从前一样，错开前后离校，在远离学校的路口汇合，默默往家走，中间偶尔交流几句。
高档小区门口，文东璃轻轻点头离开，像是划过天际的雪雁，不留半点痕迹。
李十三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
嗡…
手机震动声传来，一条来自青瓷的短信。
“今天晚上，电子游戏厅。”
今天？
李十三想了想，明天高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