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不仅打了三位大人的公子,还使他们的银子让一些人感恩戴德。”太子府内,年龄渐长的储君拉开了储君的架式。
他所说的一些人感恩戴德,那是自然的。不仅为他们主持了“正义”,还有了补偿,这要都不感恩戴德,那这世上又有什么事会让人感恩戴德?
只是许仙想不到他们几家动作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把状告到了太子朱标这儿。
“怎么?他们来告状了?”太子拉起了储君的架式,许仙自然也就不会与他叙干亲。
前面说过,为了气运,再过火的事,他都会干。朱标端他太子储君的架式,许仙自然也不会硬凑上去叙亲情。
这听上去似乎是许仙极不成熟的表现,但是许仙有必要“成熟”吗?
太子显然不明白许仙是可以“不成熟”的,所以太子点点头,说:“不错,五位大人家的公子,你看看你都打成了什么样子?”
“哼!”许仙才不在乎把人打成了什么样子,他说,“他们违法乱纪,怎么?还不能出来让人管教了?”
太子说:“这……他们总归是官家公子,这当街殴打……”
不等太子说完,许仙立即说:“嗯,当街殴打是不太好。但是不是我要当街殴打,是他们先出的手,我只是自卫反击一下。”
太子眉头紧锁,谁先动的手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这一下,躲在后面告状的五人母亲一下子急了,冲了出来,说:“殿下,就算是我儿先出的手,但是他下手也太狠了!把孩子打的都不成人形。”
这次来告状的是他们的母亲,借的是拜见太子妃的名头。一个个身着正装,有封号的更是连封赐的服饰也穿了来。这样的事,显然她们出面,要比当官的父亲合适。
只是太子也没有料到她们会从后面冲出来,一时间尴尬不已。
这前厅叙话,她们躲在后面偷听,本就不合适,现在更是闯了出来,更是有失礼仪。
“狠?狠吗?”许仙早知道后面有人,见她们出来笑说,“他们在欺负平民百姓时,可比我狠多了。我只是打了他们,一点儿皮外伤罢了。在他们对百姓们动手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他们狠?骑马撞人,驾人碾人……他们可没少干。净街五虎的名头,你们不是没听说过吧?”
他们打伤的人,许仙不是没见过,他们也能说得出“狠”字?
她们自然知道自家孩子是个什么德行,但是她们不仅不以为耻,反而嚷嚷道:“那不过是群泥腿子,能与我儿—样。”
“好2的好!”许仙笑得更开心了,突然怒不可遏说:“这蒙元离开才几天?蒙元明,你们也不过四等人的身份,连泥腿子都不如!怎么?当了几天官儿,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许仙真是太开心了。这世上的事有什么比这弱智的对手更美妙的?
这历朝历代,只要是开朝,就没有不说以“百姓为本”的,哪怕只是做个样子。
如果说太子朱标一开始对许仙打人很气的话,现在他不仅不气,反而对五位夫人极是反感。
别忘了,这可是老朱的明朝。一个自称普通百姓的皇帝,一个允许民告官的皇帝……
有这么一个帝王,你敢说你高高在上?
是,你是官、员家属,是真的高高在上。但是这事做得,说不得。特别是国朝初立,皇帝对此很反感的时候。
五位爱儿心切的母亲这—跳出来,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别说太子朱标没有处置许仙的权力,就是有,他也不会出手了。
没有太子的压制,许仙再言必称理,必称法,一切都有法理可依。五位夫人也就更加显得无理取闹。最后就连太子也听不下去,不得不赶她们走。
是,朱标是心慈,是受了“立国应以仁为本”的教育,不过这不等于朱标就不会顾他大明的江山。
什么叫一家一姓的天下?这就是。
这江山社稷都是他老朱家的,这时候有外人说你家的人,我要随意处置。
虽然太子朱标没有说出来,但是这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你都对我老朱家的东西乱伸手了,朱标又怎么会再站在他们—边。
没有法理,又表现得高人一等的五位夫人,灰溜溜地离开太子府。
她们张口“泥腿子”,闭口“贱民”,当场便把朱标激怒了。
只顾一时口快,她们根本都不想一想,这老朱是什么出身?说是“普通百姓”都是高抬了。可她们呢?也不避讳一点儿,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就左—句“泥腿子”,右一句“贱民”的。
她们根本就不是来找朱标解决问题,而根本是来制造问题,是来指着秃子骂和尚的。
“这个……王叔。”发了一通火,太子朱标的态度变了,也称呼上了。“王叔,您这次来是为了?”
“哦!是这样。我不是发明了水泥吗?”许仙是不管他称呼变不变,为了气运,这才是他本来的目的,“不知是不是署了我的名号?”
“王叔真的要署名号?”朱标的神色很怪异,似乎是许仙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一般。
许仙—看,立即反应了过来。这“士农工商”,工乃奇技淫巧,根本不为读书人所重视,甚至可以说是鄙视,避之唯恐不及,哪儿还有硬往上凑的。
许仙说:“殿下,这国朝百废待兴,正当国人出力的时候。只要与国朝有力,一点儿名声算什么。只可惜我不是状元。如果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