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听清,只有不断靠近声源,爬起了许仙这座人山。
“等—下,不要起身。”铁飞花命令她们下来,她们自然要听,而且现在就是她们自己也看到自己姿势的不雅,但是她们刚动身下来,翠娘却让许仙一把抓住。
坐在正面的翠娘不仅让抓住,还往下—拉。
这一拉,便带动她的身体顺势下坐。要知道古人的衣服是很宽松的,更不用说一个还没有穿内衣,这么一坐,立即坏了。
翠娘只觉得有一件硬物进入了自己体内,当场便花容失色。这与她绝对不是件乐与回忆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既让她怕,又让她不敢反抗,她只求不要痛,不要再进来。
许仙起了生理反应,虽然有衣服隔着,也进去了一点。这点他自然感觉得到。
两人都不好动,不好出声。
其她女子见他们这样搂抱在—起,再想想自己刚才的动作姿势,不由—阵害羞,立即整理自己衣服,又有些羡慕地看着翠娘。
她们不知道为什么翠娘到现在都不下来,但是她们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是她们,她们也不愿意下来。
这些天,她们实在是太惊慌失措了。她们也想有个男人抱住自己,帮自己定惊。
许仙与翠娘搂抱在—起,现在更加不好分开。—开始翠娘是怕的,她怕疼。
不,这已经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疼。骑木驴的痛不欲生,已经超出疼痛的范畴。她怕的要死。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印象中的疼痛只有刚—开始的一次,然后……似乎没有再来。来的反倒是蚂蚁爬过的麻麻的感觉。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受不了了。
“嘤-”她叫出声。立即狠狠地抱住许仙,并向下又坐了些。
她不想,无意识的。她的这样举动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与历史中的西方除女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宗教裁判所的从职人员都是身穿黑袍的禁欲苦修的修士。在他们眼中,一切带感性魅力的事物都是“魔鬼”。女色犹为万恶之恶,必蹂躏摧残之而后方才泄其“忿”。其凶惨阴毒比明代宦官特务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更为“名正言顺”地“神圣不可干犯”,发挥着非秘密力量而超秘密力量的功能,酿成了弥漫欧陆的“女巫迫害运动”。
这场运动虽然恐怖,但是也使得后世人知道了。女性身体与男性的不同。那就是承受了剧痛的女性身体,或者会停摆,或者会变得敏感,甚至是兴奋。
宗教所便是以此来证明对方是不是女巫。后世则证明这不过是女性的正常机理。
这—点跳舞蹈员的都知道。拉韧带,—开始是疼得人眼泪都能流出来,但是拉开了。习惯了,却又会感觉很舒服,很畅快。
现在的翠娘便是这样。就像是那一个“当疼痛超过极限的时候会怎样?”的留言板上的留言一样:有极限啊!}了极限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拉韧带的时候就出现过这种快感,起初是疼后来疼出眼泪了,再后来就感觉疼的特爽.
这种事得自己亲身实践过才能知道非要书本上的话关于刑讯的书上有的,他们会防止受刑的人出现这种快感
现在翠娘便是这样。—方面异物的进入疼,但是却疼的很舒服。
她就这样抱着许仙,等待着她人生从来都没有感觉冲刷她的身体,冲刷她的灵魂……
不大会儿功夫,天黑了,外面的火光渐渐暗了。
“啵!”许仙与翠娘分开。
“什么声音?”女亲兵们问。
翠娘羞的不敢出声,许仙也没有解释。没有嫁过人的姑娘是不懂的,但是铁飞花懂,她知道那是水分充分密集,密不透风之后。才会发出的声音。难道他们刚才……怎么会?不是说他更喜欢男人吗?
“我出去看一下。”许仙出去了。外面的火并没有熄,只是边缘地方变得红黑色,就像是烧出的木炭。
“混蛋!为什么是我们留下?哪儿还会有人,有人不一早烧死了!”
有人,竟然有人把守在这儿。人不多,只有十个。
许仙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出手。剑气。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许仙便一口气斩杀了他们。这时许仙立即叫来铁飞花她们,带她们上去。
洞口上方没有人,但是外面有。这儿毕竟是官衙。
许仙想了一下。“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又下去,把杀死士兵的衣甲带了上来。“穿上。”
官衙,许仙可以杀出去,但是之后呢?这是晚上,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会睡去,只剩下半妖。难道要和—城的半妖打不成?现在,城外可没有人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铁飞花她们—直也都是潜入查案的。许仙让她们穿上,她们便明白许仙的意思了。立即换上,扮作他们的士兵,正大光明地走出去。
一直都很顺利。经历花树妖清洗过的众女,她们的人味很淡,再加上他们衣甲的遮掩,半妖士兵没有一个闻出她们是人类。许仙比她们人味更淡,后天灵物,玄仙修为,怎么闻,也不会闻出凡人味来。直到眼看着将出官衙,才出了问题。
“口令。”
在官衙,可以随便走,不会有人管你,但是想出去,则需要口令了。
“大人,怎么办?我们不知道口令。”
“嘘,别出声,我来。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柯萨应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