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向楼下吆喝,需要—个极好的嗓子。显然朱允文并没有一个这么好的嗓子。可以想象—下,一个书生宅男,从*层楼上向下吆喝,会有—个什么样的后果。
朱允文是嚎了半天,下面的黄子澄依然跪着。这简直与鸡与鸭讲还不如,至少人家那样还有个声可以听。现在倒好,根本就听不到。
朱允文显然是个疼爱老师的好学生,发现自己的声音传不到下面去,自然以哀怨的眼神看着许仙。
“你不要这么看我,要怪怪你爷爷去。谁让他不断加高紫禁城?”这盖南京城的银子都是许仙的,他自然有发言的*。
可是朱允文不成,他是在自己爷爷身边长大的。对他爷爷,那可绝对是—个谁都惹不得的强权人物。谁敢说老朱一句坏话,那简直是作死。但是许仙不同,他与老朱平辈。这么不痛不痒一句,朱允文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眼巴巴地在—边听着。
“陛下,陛下。不好了,朝堂上打起来了。”突然下面大汉将军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许仙嘴一撇,说:“皇上,你还是下去吧!不然他们非杀起来不可!”
朱允文—听,便知道许仙不信,以为他们是在耍计骗局。“王叔公,我不下去!”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解释,怎么解释,难道说这天下的大臣压抑久了,皇爷爷—挂。他们这压抑便爆发出来了。时不时弄上—场全武行?
他爱下不下,反正许仙给他喝了口猴儿灵酒。在这屋瓦上吹吹风,也死不了人。
朱允文说什么做什么,许仙只当没听到没看到,他只是在琢磨怎么搞这南京城龙脉皇气。朱允文?无视他吧!
本来许仙是想这么耗下去,朱允文总会是有耗不下去的时候,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不想去找麻烦,麻烦却会找到他身上来。
“王叔。王叔!您老人家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不,还没有清静—会儿,便有人来喊冤。
一个个头戴王冠,身着王服的五人组出现了。这五人不是他人,正是让朱允文削掉的五位藩王。
他们虽说让人削了藩,逮到了南京城,但是他们王爷的身份依然还在。
本来吗?成了杀掉的鸡。他们只能盼着老四给他们报仇了。但是朱棣起兵,这是多大的事儿?对其最后的成功率,他们并不看好,否则他们也不会让人乖乖削了藩了。
不过他们到底是做过藩王的,这南京城多少有点儿人脉。就是没有人脉,许仙归来这么大的事。也已经传遍了四九城。这不,他们一起闯宫里来了。
他们在下面干嚎了半天,眼泪都哭出来了,上面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由小声问:“这……是不是没听到?”
老朱家的王爷是傻,但是那是成祖朱棣之后。为了不让后世子孙学他起兵夺位子,有意圈养而起。这毕竟是第一代王爷。还没有傻到那份上,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
“要不,咱们上去?”有人指了指那梯子。
那梯子竖在屋檐上,看上去,于他们而言,就如登天之梯—样高不可攀。他们又不是后世的电工,哪儿爬过这么高的地方?光看,他们便吓死了。
但是再害怕也要爬。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可是王位啊!上去了,说动了许仙,他们依然会是就藩一地的藩王,不然……哼哼!
上!为了王位,他们也是豁出去了。
许仙没有看他们怎么爬上来,是怎么—起上,梯子受不了,赶快下来,重上的。许仙死盯着天空,不是看天,而是看天中的所在。似乎有什么欲从天空中出来似的。
“王叔!”辛辛苦苦爬上来,他们根本都不用装了,没有吓出屎尿来,已经是拼命忍住了。
叫了一声,他们又忍住,不是怕打扰许仙观星(抬头看天,在他们看来,就是观星),而是……这是王叔?怎么这么年青?
好吧!他们是听过神仙故事,但是落在了自己眼前,他们反而是不敢信了。大概也就是叶公好龙之类。
“这就是王叔。当年母妃带孤入京寻父皇,多亏了王叔援手。”一个胖胖的王爷说。
许仙有帝王金瞳,—看便知道他正是自己当年替老朱牵线搭桥的儿子。“咦?你怎么成湘王了?”
这一有人带头人,其他四王立即—把鼻涕—把泪把告状。告谁的状?自然是不听先祖之言,呆在一边的朱允文了。
许仙看看天,又看看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五王,皱了下眉说:“自身信心不足,专拿自己人下手。”
五王一听,立即赶快捧嘴道:“对对,王叔说的太对了。这皇上就是不行,哪儿有尽对自己人出手的!”
他们这一吆喝朱允文也急了,立即辩说:“王叔公,这自汉削藩……”
“那也不能说他们便是对的。天下这么大,你一个人管的过来吗?”许仙不断注意着天空。
朱允文急了,王叔公这么说,岂不是不管自己了?他立即辩说:“分封最有名是周。通过分封制,加强了周天子对地方的统治。周朝开发边远地区,扩大统治区域,并逐步构织出遍布全国的交通网络,形成对周王室众星捧月般的政治格局。周成为一个延续百年的强国。通过分封,周人势力范围不断扩大;周天子确立了天下共主地位,统治效果得到加强。分封制使西周贵族集团形成了“周王—诸侯—卿大夫—士”的等级序列。通过分封制,周的文化形式因此覆盖了整个黄河中下游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