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惩戒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最后也没有下死手,上官鹏觉得这事到这就算一站,翻篇了,万没想到啊,姓邹的没羞没臊,他还到处去说,在自己追求的女人面前吃瘪,他还有脸到处散播,上官鹏都不敢想象他以后还咋混啊。
上官鹏这会正坐在酒楼里愉快的用餐,他到这个浔江城已经有四天了,这里的风景着实不错,尤其是现在这个浔江楼,喝喝小酒,看看江景,人生无限惬意。
这几天他都是在这边用餐的,看着广阔的浔江,上官鹏的心胸都开阔了许多,前几天的不快也抛之脑后,小咪一口酒,舒坦啊。
突然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江湖侠少,坐到了上官鹏的对面“今天这顿酒我请了,好好享受吧,吃完了老老实实跟我走。”
这是那窜出来的神经病,还你请客,老子是付不起钱还是咋滴,上官鹏满脸懵啊。
拿起筷子指着这位不请自来的说道“你是哪位啊,先报个字号,这没头没尾的不怕人误会你是神经吗。”
对面这位也不恼火,笑眯眯的说“我知道你叫关鹏,我是天柱宗的郎钜,我找你是因为你伤了天琴宗的蓝玉蝶,我很不满意。”
“那你还请我吃饭,你不怕蓝玉蝶不满意的。”上官鹏吃了口菜,顺便给郎钜倒上酒。
“你不是还伤了天狼宗的邹实彦吗,就凭这个请你吃一顿不为过。”郎钜把酒喝掉,咂咂嘴,就不错啊。
上官鹏皱眉想了一下,邹实彦,哦,就是那个踩我不成被反杀的家伙,上官鹏又给郎钜倒了杯酒“你这价码高了,那货都不值这一盘清炒时蔬的钱。”
“有道理,英雄所见略同。”郎钜举起被和上官鹏碰了一个“虽然我们都瞧不起邹实彦,但是你伤了玉蝶,这就不可原谅了。”
上官鹏夹了一筷子时蔬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杀了我,还是狠劲的折磨我。”
郎钜吃了一惊,连连摆手“不可能的,你只是伤了他们,还没有多重,不至于杀人,折磨也太过残忍了,我就是想也把你打伤了,就可以了,不用打伤,小伤就可以。”
上官鹏一拍自己的脑袋,不忍直视啊,江湖中还有这么单纯的孩子“你们天柱宗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这么单纯啊,就这样竟然敢把你放到江湖上来,不怕你被人活吃了。”
郎钜嗫嚅着说“师傅就是觉得我很单纯,这才把我赶出来的,说让我见识一下,江湖的纷争。”
“那你见识到了这个江湖的黑暗了吗。”上官鹏眉头都快皱成疙瘩了。
“这半年我一直在周围几个城市跑,感觉江湖挺好的,个个都是和和气气的,也没有什么残酷的地方啊。”郎钜兴奋的说道。
这孩子天选之子啊,半年时间都没被江湖毒打过,这是什么运气,怎么老子欺负个女人都要被人抱负,你半年都没有被人欺负吗。
“你们天柱宗在哪啊,什么实力啊。”上官鹏无奈的问道。
提起这个,郎钜就兴奋,可能是对门派的认同感和荣誉感比较高,兴高采烈的指着窗外“你看那边那座高山,就是我们天柱宗的总部,这附近二十多个城池都是我们宗门控制的,我们是天琴宗下最有实力的一流门派。”
怪不得了,成天在家里转悠,谁敢欺负他呀,上官鹏问他“你师傅应该是天柱宗的实权人物吧。”
郎钜点点头“我师傅是宗主,我爷爷是宗主的师傅。”怪不得啊,一出生就在巅峰啊,你出来晃悠的目的是气人吗。
上官鹏弱弱说“如果我把你打伤呢,你的宗主师傅和你爷爷会不会找我来算账。”
说实话,这个天柱宗的宗主和郎钜的爷爷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不一定能对付,如果真要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上官鹏真不一定受得了。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我师傅把我赶出来的时候就说啦,只要不是杀了我或者打残我,师门都会袖手旁观的,我爷爷说打残了也没关系,只能说明我学艺不精。”
那还好,上官鹏暗自庆幸,这个郎钜一根筋,今天不打是不可能的,万一打坏了,那不是大麻烦吗,既然不会有后续的麻烦,上官鹏也就愿意和他交手了。
上官鹏撂下筷子“既然要和我交手,咱们不能在在酒楼里面打,人家要做买卖的,你和我到江上交手吧。”
上官鹏从窗口一跃而下,稳稳的踩水而行,郎钜跟着上官鹏从窗口跳出来,刚开始没准备好,半条腿都进水了,略微适应了一下,才站稳,但还是不如上官鹏,半只脚踩进水里面了。
上官鹏背着手“我让你先出手,我希望你能知难而退,咱们本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看你这个人也不错,可以交个朋友。但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不值得。”
“多谢了。”郎钜向上官鹏行了一个礼,抽出手上的宝剑冲上官鹏冲了过去,要说他轻功不好,它起码能踩水而行,要是他轻功好,踩的水跟爆炸似的。
等到郎钜踩水来到上官鹏面前,一剑刺向上官鹏的手臂,上官鹏轻轻一移就躲开了,郎钜不放弃继续刺向上官鹏的腿,上官鹏只需要在水面上轻轻移动脚步,就能将他的攻势悉数避开。
郎钜刺了有十几剑,都没能挨到上官鹏的边,最后一剑他假意刺向上官鹏的心口,想虚晃一剑刺中胳膊,没料到上官鹏压根不想躲,一剑就刺中上官鹏的胸口。
郎钜赶紧撤回劲力,自己翻了个身,把剑收回来,看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