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冲府内。
见李承乾也不理自己,只在那一个劲的看着自己堂妹傻笑。
卢汉生有些尴尬。
他清了清喉咙,轻声呼唤:“殿下?”
“啊啊?”
李承乾回过神来,看了可是为了钱庄之事来的?”
“正是。”
卢汉生微微抬头,问道:“古话说得好,有备而无患,草民前来,正是想问问殿下,关于管理钱庄方面的事。”
“哦……”
“这个简单。”
李承乾随手将桌案上一本书籍丢给了卢汉生。
他直开口道:“其实你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来着。”
“关于如何管理钱庄的事儿,我都写在这上面了。”
“还有钱庄内的规章制度与我都标注好了,在我走之后,只需要按照这上面的来做,就不会出什么乱子。”
“而且钱庄管事一职,我也与父皇申请过,大概几月后,户部的官员任命书就会送来。”
听闻这话,卢汉生愣了下,挑眉望着李承乾道:“听殿下这意思,钱庄管事还是官差?”
“当然了。”
李承乾轻笑了下道:“每一处钱庄的管事,都是朝廷的九品官员,虽官衔不大,但名头上至少也是官差。”
“而你作为整个淮南道钱庄的在总管事自是与他们不同的,你的官衔是七品。”
李承乾道:“毕竟你除了要管理扬州钱庄之外,还要与巡查使一样到各地巡查,监察各地钱庄管事。”
“这样一来,你必须要比他们官大一级才行,否则也不好办事呀。”
听闻这话,卢汉生那是相当的高兴。
之前他可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白丁,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官了。
这样一来,他不就算是跻身官场了么?
要知道,苏州卢之所以比范阳卢矮一等,就是因为苏州卢是做生意的,而范阳卢则是走的官门。
之前便说过,士农工商,商人乃是最低等的。
在这极其看重门第的古代来说,寻常商人家的男子想要聘一门好亲事都非常困难,就更别提当官了。
就算是参加科举,乡试时人家一听说你是商人出身,都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你,就更别提拿好名次了。
若非如此,饱读诗书的卢汉生也不至于这些年都没有一丁点作为。
卢汉生面朝李承乾一躬到底:“草民谢殿下恩典……”
“谢我干嘛?”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道:“要谢就去谢我父皇,我不过就是个传话的。”
话落,他直抬头望向卢汉生,非常认真的叮嘱道:“钱庄之事乃是重中之重,甚至关乎到整个大唐的兴衰走势。”
“所以,每一笔账上,一枚铜钱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若你在这其中惹了什么麻烦,到时候可别怪我罚你太狠……”
“草民自是明白的。”
卢汉生抬头,满脸庄重:“殿下能将淮南道交给草民管理,这已经是殿下给草民最大的信任了。”
“而草民也从答应殿下做这事开始,便知道这事儿有多重要。”
“故而草民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若有差错,殿下尽管罚我便是,无需顾及情面……”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李承乾挥了挥手道:“去忙吧。”
“是……”
卢汉生应是后,便转身退出房间。
这时,李承乾将目光锁定在,站在一旁低垂着脑袋,满脸通红的那个家伙。
李承乾嘿嘿一笑,随即站起身来向她走去。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其正视自己:“我的安排,你可满意?”
“我就是个传话的……”
卢婉洁有些不满的推开了李承乾的手,随后低垂着脑袋道:“这些官场商场都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本连听都不想听,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没让我走而已……”
“哦?”
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李承乾也是觉得好玩。
他直昂首道:“那我现在让你走了。”
“啊?”
卢婉洁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随后眼中难免浮现出失落之意。
她对着李承乾施了一礼后,转身想要离去。
没等走到门口,她的腰身便被李承乾给环住。
突然被人环住腰,就算卢婉洁的胆子再大,也会被吓一跳。
可还不等她惊呼,她便已经被李承乾环抱在怀中。
“傻子,让你走你还真走?”
“难道你就听不出来,我是在开玩笑?”
看了眼她,李承乾用腿关上了房门,随后抱着她坐在了蒲团上。
被他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怀里,卢婉洁有些不舒服的挪动了两下身体。
可这一挪不要紧,直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了自己一下。
卢婉洁一愣,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抓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
见状,李承乾直接认怂:“别闹别闹,这东西可碰不得。”
听闻这话,卢婉洁再次一愣,不过很快她就回过味来,顿时羞了个大红脸,低垂着脑袋不敢言语了。
李承乾无奈摇头,美人在怀,谁会不心动?
他这幅身体,经过这些年的淬炼,早已到了能提枪上马时。
只是,为了自己着想也好,为了卢婉洁着想也罢。
他始终还是不能突破那层底线。
毕竟男的太早过了底线会不长个子。
女的太早过了底线也会伤身体。
李承乾叹了口气,将她拥在怀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