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杨对煤球一呶嘴,煤球把门打开。
一下子有四五个彪形大汉涌了进来。
他们根本没有管煤球,而是直奔刘杨就过来了。
为首的一个大汉,脖子上纹着许多的花,看上去仿佛长了一块块的癣一般。
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闪闪发光。
这要是真的,估计这大金链子就得值几十万。
花脖子冲到刘杨的面前,二话不说先是抽了那个女人一耳光,然后指着刘杨骂道:“你个小犊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勾引我媳妇,今天这事儿……”
他的话没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惨叫。
他一回头,便看见他带过来的那几个小弟全都倒在地上了。
煤球正站在他的身后,面沉似水,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敢无视我不?”
花脖子一愣,他发现自己看走眼了,原来这个黑小子才是高手啊,难道这黑小子是请过来的保镖。
他决定改变策略,向着煤球扑去。
刚一转头,他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阵金星乱转,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在地上了。
剩下那个女人愣愣地站在那里。
刘杨笑了笑:“我帮你解决掉你的麻烦了,你现在安全了。还不快走?”
女人傻眼了。
她没想到刘杨这屋里两个人竟然如此厉害,五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连个屁都没放就被放倒在地上了。所以等她缓过神来,吓得头也不回直接就逃走了。
地上那些彪形大汉,缓了好一会儿也起来了,刘杨倒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让他们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了一会儿,刘杨跟煤球两个人穿好衣服,出了温泉酒店。
其实之前他们是欲擒故纵,故意放他们离开的,毕竟有煤球在,他们就算跑出再远去,只要在十公里范围之内,都能被逮到。
而十公里范围,比整个香荫县城都要大了。
此时在香荫县城的西南角一个大院子里,一个老头坐在炕上面沉似水。
在他的面前,跪了一排人,有彪形大汉,也有那个女人。
老头半晌没有说话。
而他不说话,那些人也不敢开口,就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才慢慢说道:“起来吧。”
这些人才敢起来,一个个恭恭敬敬如同小绵羊一般。
“知道你们错在哪了吗?”
“我们不应该去招惹那个人的。”花脖子说道,“虽然说那些卖龙骨的家伙开出不错的价钱,可是这种不知根脚的外来人,我们不一定惹得起。”
“蠢货。”老头哼了一声。
花脖子不敢再说,低头不语。
那个漂亮女人这时候说话了:“老爷子,您的意思是我们不是惹错了人,是我们用错了方法?”
“看来小绢还是有点悟性的。”老头说道。
“都是老爷子教导的好。”
“唉,你们要是有小绢的这悟性,我也省不少心啊……这些不知根脚的外来人,咱们也不是没有动过,哪一次失过手?对付这种外来人,咱们要用最狠的手段,直接就是五鼓断魂香放倒了,再拿麻袋一套,直接扔进小汤河里去。
哪用得着像你们这种仙人跳啊?现在好了吧,打草惊蛇了,这事儿也做蜡了。”
“老爷子,那你说我们应该咋办?”花脖子问道。
“咋办?你们要早点问我,这事不就早利索了吗?现在问我咋办,我哪知道啊,要不然你们晚上再去一趟吧,这一次多用点五鼓断魂香……”
这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刘杨就在窗户外面冷笑道:“我说是哪些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打上我的主意了,原来是不开眼的小毛贼啊,还有他们瞎了眼的贼祖宗,这倒有点意思啊。小小的香荫县,还有荣字门的人隐居。”
刘杨这一出声,把屋里的人给吓了一跳。
他们纷纷往外冲,炕上那老头一只手一撑,身体轻轻一跃,便直接从炕上跳了起来,跳起来的同时,他一扬手,几颗铁蚕豆向着窗户外面的刘杨声音发出的地方甩了过来。
这铁蚕豆速度很快,而且飞行的轨迹也十分诡异,它有时直线有时弧线,就仿佛内部还有一个动力源一般。
要是一般的江湖人,估计就得着了道了。
不过这玩意也只能对那些没有修行过的江湖人有效。碰上刘杨这样的,连接都不用接,这些东西到了刘杨身边就自动避让了。
刘杨心念一转,假装中镖,惨叫一声,身后往后跌去。
屋里那老头也觉得没有人能避得开他的铁蚕豆,所以很放心地出了窗户,双脚一蹬,身形如鹰,向着刘杨扑来。
刘杨的精神力往外一发,老头飞在半空就感觉一阵头晕,身体一个不稳,一个恶狗扑食就跌倒在地。
煤球上去照着他的尾巴骨就是一脚,一脚力道不小,稍稍再用力估计就能让这老头马上高位截瘫了。
老头惨叫一声,身体动弹不得。
刘杨这时候起身,拍了拍屁股,拎起那个老头,也从窗户进屋,把老头往炕上一扔,冷声道:“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知道小爷是谁吗?”
老头直到被抛到炕上才算清醒了一些。
他的心中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一般。
要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隐居在香荫县这个偏僻的小县城,就是因为当初他曾经得罪过一个修行者,这个修行者并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样。
但是道上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