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盼來到祁佑迪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了。不过,还好是因为市长夫人和秦姨在家,要不然她一怒之下,说不准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那岂不是平添尴尬?
不过,一想到刚刚她走进來的时候,看到墙上和天棚上的那些相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入了心中,让薄盼淡粉色的嘴角不禁上扬起來。
祁佑迪看到她之后,说道:“过來!”
“干什么?”
“白痴,补课。”
知道了!真是的,语气就不能好一点。当时他向她表白的时候,还沒到一个月吧,居然还是那副德行。果然呀,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破嘴(咳咳,仅此薄盼的观点)。
放下,里面的锦旗露了出來。
“拿给我看看。”祁佑迪说道。
“什么?”薄盼早已经忘记锦旗那回事了。
“那个红色的东西。”
“红色的!”薄盼顺着他白皙的手看去,原來指的是那面锦旗呀!薄盼递过给他,可是,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奇怪了呀,她为什么要给他看呢?
祁佑迪把那面锦旗打了开,看了看,说道:“还不错。”
薄盼也得意了起來,拿着自己的卷子和书本走过去就说道:“那是呀,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我可是薄盼啊!”
“说你胖你还喘起來!”祁佑迪斜了她一眼说道。
“喂,祁蛆虫,你现在可不能小看我,好歹现在已经有证据了。”说到这件事情,薄盼就开始留意起整个屋子,也不知道祁佑迪把手机放在了哪里。
“就是这个吗?”祁佑迪似乎有些不屑地问道。
“这个怎么了,一般人想要得还得不到呢!”薄盼更加得意起來。
“哼,我可不稀罕!”说着,祁佑迪就把那面锦旗塞在薄盼的怀里。
“喂喂喂,祁蛆虫,你好歹也得给我卷好吧,就这样给我,可不是你的东西了,太过分了吧!”薄盼不迭地放下手中的书,就开始好好地卷起來。
要知道,这可是她人生中得到第一面锦旗呢,也许这正是打开她锦旗的生涯呢!记得小时候,每次看电视的时候,电视剧里面的学生都是在屋子里贴满了奖状,她从小就学习不是特别的好。每次看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妈咪和她的爸比都在感叹,你看呀,盼盼,你看看人家的孩子怎么学习的。她便哼哼地说道,那是演电视。她的妈咪就说,电视也來源于生活呀!现在呀,她总算是翻身了呢!
“你的就是我的。”祁佑迪说道。
薄盼的动作停了下來,说道:“祁蛆虫,你说什么?”
“该死的,我说你的就是我的,难道沒听到吗?”沒耐心的蛆虫。
“你搞清楚些,我卖给你了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就凭你是我的女朋友。”
“又來这句话。不要总是把这个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可不可以?”真是,每次都说这句话,得回她是他的女朋友,不然还治不住她了呢!汗,为什么,她这么容易被激将呢?啊啊啊……个性无比冲动的她呀!
“熊猫,你敢说你不是吗?”
薄盼看着他,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不过,老实说,两个人的眼睛都还蛮大的,虽说比不过牛吧,但是也觉得不是很小的那种。
当然,薄盼是不敢说不是的,沒办法,谁叫她就是他的女朋友呢?
天呀天呀,她真的有点后悔做他的女朋友了。
“快点,过來做題!”见她不反驳了,祁佑迪继续命令着。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居然还敢这样对她,是不是两天不管上房揭瓦了?薄盼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男朋友的吗?答案当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跟着,薄盼拿着卷好的锦旗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头上说道:“喂,祁蛆虫,你有点过分了!”
祁佑迪显然沒想到她会打她,在薄盼沒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一把把她推向了祁佑迪的床上,而且还用自己两个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这样暧昧的姿势,薄盼一下子惊恐了起來,她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沒有看得很清楚吗?”祁佑迪如樱花一般的嘴角挂着足以迷死一亿人的笑容。
薄盼的眼睛更加充满了恐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继续问道。
“熊猫,你难道是想要让我做出來,你才能明白吗?”
薄盼真的吓得腿都软了,她说道:“你不能这样做,这可是你家,我要是大喊一声,祁伯母和秦姨肯定会上來的。”
“你可以喊,别忘记我们家的房间可是非常隔音的。”
薄盼听到他的提醒,更是吓得不得了。
“祁佑迪,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是学生。”
“可是现在在外面同居的也有不少!”
薄盼听到他这样说,更加肯定了他是什么想法。不是吧,呜呜,她为什么从來都不知道祁佑迪是一个这样危险的蛆虫呢?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答应他做她的女朋友的。她才十八岁,是个花季少女,不像这个时候凋零。天呀,天呀,谁來救救她呀?
祁佑迪看着她的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在内心里面早已经笑开了花。
薄盼还想试图劝着他,说道:“祁佑迪,我们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呢,你不能越过太多的门槛儿。”
“哦?那应该什么时候可以呢?”
“应该……”薄盼想了想说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