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色眯眯的向唐婉靠近,却发现王捕头竟然还在,他转身怒道:“还不出去?”
“姓王的你不想干了是吧?”
王捕头眉头紧皱,手掌握紧了又松,松了又再次握紧,终于还是妥协的出去了。
魏玉满意的回转身,“小美人,现在也就教你怎么做人。”
唐婉厌恶的看着他淫邪的嘴脸,有点愤怒,看着他的脏手马上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衣衫,她意念一转,立即闪身躲进了空间。
魏玉正想着小美人那白皙水嫩的肌肤,没想到竟然一眨眼的工人,人消失不见了。
魏玉吓得两腿有点打哆嗦,这是人是鬼,黑灯瞎火的四处寻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紧张的有点结巴,想要喊人都无从开口,其实唐婉是给他施了哑药,避免他开口大叫。
魏玉两腿抽筋挪不动,声音想喊还喊不出来,急的满头大汗。
唐婉这时候,闪身走了出来,在他身后突然出现,伸手一戳,吓得魏玉身子发僵。
“啊啊啊……”
“别叫了,敢得罪姑奶奶,我要你的命。”说完唐婉一下子跳到他的面前。
吓得魏玉一下子晕了过去。
唐婉见状,微微一笑,伸手把自己的鬼面具摘了下来,伸脚踢了踢道:“起来呀,不是想要教训我怎么做人吗?”
踢了半天,才罢休,“真是没用。”
想了想,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刚要动手,就看见牢房走出两名暗卫,“唐姑娘,这等小事还是不要脏了姑娘的手。”
唐婉听了,有点不好意思,把药粉一丢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回唐姑娘,一直在。”
唐婉瞥了一眼他们两个,心里暗想,这两个人真是的,一直在就现个身呀,闹的自己还亲自出马。
两个人把药粉撒在魏玉身上,其中一人问道:“唐姑娘,这药粉的效力是?”
“不举之药。”
二人听了,吓得身子一僵,就好像感同身受一样。
“徐元郎的睡房在哪里?”
二人对视一眼,道:“姑娘我们带路。”
唐婉听了,道:“外面的那几个我……”
“已经解决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不能黑衣人的叫你们吧。”唐婉有点眼晕,都是黑纱罩面,怎么辨别。
“我叫十一,他叫十五。”
“记住了,走吧!”
二人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顾及她能不能跟上,可是二人身手不减,也没见她落下。
心里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力深厚。
来到窗下,三人蹲在墙根倾听,里面已经灭了火烛,应该是睡下了。
唐婉从怀里拿出一根竹子,把药粉吹进了房间,一会的功夫就听到了里面的人打呼噜的声音消失。
从怀里摸索出一张自己闲暇之余画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换了身观世音的衣衫,整出了一很柳树枝,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
“十一,十五,我这个样子像不像观音菩萨?”
二人转身观瞧,这哪是像不像,根本就是。
惊得说不出什么来形容,只能连连点头。
二人今天这暗中保护可是大开眼界,不光是人家能遁地于无形,还能飞檐走壁,出手狠厉不说,脑袋瓜也好使,真不愧是王爷看上的女人。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唐婉率先把徐元郎弄醒,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了一把蓝色的火焰,如同鬼火一样来回跳跃。
吓得徐元郎赶紧揉了揉眼睛,果然是传说中的鬼火。
突然房梁处悬挂一人,此人面相清秀,慈眉善目,左手持净瓶,右手拿杨柳,净瓶中盛满甘露,瓶中插了柳枝。
这妥妥的一个观世音菩萨的想象。
徐元郎吓得赶紧从床上爬下来,跪地磕头道:“观世音菩萨保佑,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指点小人?”
唐婉用变声的**模仿着观音菩萨的声音,道:“地下跪着的就是渭河府知府徐元郎。”
“是是是,正是下官,不知道观音菩萨驾临,有何指教,下官定当照办?”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知府,竟然勾结刘鑫纵火杀人,你可知罪?”
“没,没有。”徐元郎虽然信佛,但是对这件事有点疑惑,赶紧否认。
唐婉拿着柳树枝一甩,夹着十层灵力,顿时看见徐元郎面前的椅子一劈两半,吓得他连连后退,跪坐在地上。
“枉你吃斋念佛,竟敢蒙骗本座,今天这是给你小小警告,本座念你虔诚,今日破例来指点迷津。”
唐婉这一出手,彻底把徐元郎的疑惑打破,赶紧起身合什,道:“下官知错,这都是刘家贿赂本官,本官保证绝不再犯。”
“迷途知返,往哲是与,不远而复,先典攸高。徐元郎你既然已经知道走错了路,那就赶快把那三人释放,不听本座的劝告,那就是与神明做对,你可知那其中一女是何人物?”
徐元郎被唐婉唬的一愣一愣的,摇头道:“不知道,还请观音大师指点?”
唐婉继续说道:“她是黎山老母座下的唐仙童下凡历劫,你若是得罪了她老人家,那可是要降罪你全家,关乎到你的官运走势,甚至整个渭河府的兴衰,你可知事情轻重?”
“下官不知,下官愚钝还请观音菩萨保佑,指点下官如何去化解?”
唐婉内心一笑,面上仍面不改色道:“现在有你亲自出马,把三人送出大牢,还他们清白即可,记得日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