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车子开了过去后，林牧脸色僵硬的看着还在他身下的沈灵说道。
沈灵没有说话，而是蜷缩在一起轻轻颤抖着。
突然，她喉咙处一阵涌动，接着“呕”一下吐了起来。
这一吐简直停不下来，她脸上挂着泪水，双手还不断戳着自己喉咙。
最后实在吐不出来了，甚至吐出来的已经带了一丝血迹才停了下来。
刚才林牧由于用力太深，让雨水大部分都被沈灵吞了下去，那怪异的味道让她现在还有着强烈的呕吐感。
“嘶”
林牧痛的打了个哆嗦，原来沈灵狠狠地一口咬到了他的大腿上。
这一口可不像是打情骂俏那样，而是沈灵实实在在咬了上去。
大量鲜血从林牧腿上涌了出来，刚才那一咬竟然把林牧大腿上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林牧痛的轻微抽搐起来，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过沈灵在这一口咬下去之后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继续开吧，马上快到地点了。”
沈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着面无表情的说道。
林牧疑惑的看了一眼沈灵，再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后选择了按照她所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