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帝坐到皇后旁边,大手一揽,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 。
“不会。”
皇后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不会?要是换了是我,你会怎样?”
她话音未落,元倾帝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你敢!”
碧影偷笑着出去了,皇后哼哼两声。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弹个琴,唱个歌而已,有什么大惊兄的?”
元倾帝黑了脸,“你要是敢对其他男人弹琴唱歌,我就灭了他。”
皇后翻了个白眼,“行,知道你是皇帝,你最大,我不跟你掰了。我现在在说轩儿,你说要是轩儿知道涵儿整天呆在青楼跟其他男子有说有笑,他会不会气得想要杀人啊?”
“不会!”元倾帝说的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皇后则是不信,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个大醋缸,轩儿会不会也这样?
“我的儿子我自然了解。”元倾帝非常得意的挑眉,“你那个侄儿,倒的确是个人才,可惜他不肯入朝为官。”
皇后眼眸暗了暗,“落家…不能再坐大了。”她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多年前父亲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落家不求世代荣耀,只求永世安康。所以颜儿,你要切记。一朝君主一朝臣!君王枕踏,不容他人酣睡。
元倾帝微怔,沉‘吟’一会儿,柔声道:“落儿,其实你不必…”
皇后睁开眼睛,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落家虽然是满‘门’忠烈。可是权利的‘诱’‘惑’太大,你不能再放权给落家了,否则日后他们就会生出僭越之心的,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我的家人,总会有牺牲,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落家在朝堂上发展就够了,经济上还是退居人下吧。二哥在朝堂上的威望已经够高了,再加上他的次子可是还掌握着部分兵权,若再掌握了经济大权,纵然他们没有叛逆之心,可是难保他日不会受人挑拨而做出谋逆大罪。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落家…就真的完了。我也不想到那个时候,你两面为难。”
元倾帝专注的盯着她的眉眼,沉默良久,而后长叹一声。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皇后抬眸,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眸光,微微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俏皮的说道:“所以啊,你得对我好点。可不是每个‘女’人能有我这么大度明事理的。”
元倾帝轻笑,“大度?”他莹润的手指抚‘摸’着她倾国绝世的容颜,声音低悦柔和。
“可是有好多人都说皇后你善妒呢。”他目光隐藏着笑意,语气却带调凯的味道。
皇后哼了一声,“天下没有不善妒的‘女’人,你们男人总希望‘女’人大度。可是‘女’人若真是大度,那就代表她们心里不在乎自己的丈夫。你希望我如此?”
“不希望。”元倾帝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有些低哑。“你越是善妒,我就越高兴。”他的‘吻’划过她的面颊,来到了她白‘玉’般的脖子,声音暗沉喑哑,含着浓浓的**。
“落儿…”他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眸光深沉黝黑,若一块巨大的磁石,将她牢牢的吸引。口中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她的面颊,隔着薄衫,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
皇后凤目‘迷’离娇羞,娇颜酡红胜云霞,绝美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月华之光。
“我在”她凑上去,桃红‘色’的‘唇’瓣微微擦过他刀削般的薄‘唇’。若飞鸟掠过湖面,‘激’起圈圈涟漪。
元倾帝霎时心中如‘波’‘浪’翻飞,眼中**越发的浓烈,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低哑的问道:“落儿,可以吗?”他的手已经不自觉的伸到了她的衣内,‘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刺‘激’得‘女’子浑身一阵战栗,身子越发的瘫软在他怀里,呼吸不稳的点头。
“嗯…”知道他隐忍得太久了,她守孝三年,也病了三年。他怕伤到她,一直忍着没有碰她。现在这般情况,她自然不会拒绝。因此她主动的凑上自己的红‘唇’,‘吻’上男子瘦削的薄‘唇’。
元倾帝浑身一震,再也忍不住的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灵巧而熟练的扯着她的衣服,温热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深情和温柔。最后一件衣服被解开,‘露’出她如羊脂‘玉’的肌肤,看得元倾帝双瞳灼热,yu火难耐。
“别”她却在这个时候娇声拒绝,“别在这儿。”她发丝散‘乱’,凤目醉眼‘迷’离,妩媚娇羞。“去…去内室。”
话音刚落,元倾帝陡然将她抱起来,急速了走进内室。
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悬挂的鲛绡宝罗帐在微风中翻飞舞动,金丝芙蓉被下的人儿‘交’缠恩爱,帐内传出‘女’子低低的娇‘吟’声和男子浓重的喘息声,‘混’合着梅‘花’式填漆懈上绿地粉彩描金镂空‘花’卉纹香炉中的熏香缭绕,空气也开始变得灼热。
那天晚上,守夜的宫‘女’听着室内脸红心跳的声音,全都羞得低下了头。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里面才恢复了平静。红颜阁坐大的同时,凌汐涵的服装店也开业了。她根据这个时代的服装与现代服装结合改良出新的样式,在通过凌汐晴给她的八个美人做服装模特,一时之间风靡云州,很快就传遍了全国其他城市。
其实她开青楼还有一个因素,除了消息来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