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凌汐涵更怀疑,念双腹中的孩子不是苏衍廷的。要不然,她一定不会杀了苏衍廷的。要知道,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时代。念双若真的与苏衍廷有一‘腿’,那么苏衍廷便是她终生的依靠。她紧紧抱着这颗大树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他?再有就是,念双明明就会受人指使来陷害她的。只不过被她点出苏衍廷的真正死因,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把罪名推到苏夫人身上。特也可以借此除去苏夫人,夺得苏家财产。真是好算计,好筹谋。
可是呢,她偏偏就看不惯她这般故作柔弱的‘摸’样。
但在凌汐涵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就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两队官兵小跑而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来。那为首的官兵看了眼围在一堆的人群,皱了皱眉。又看向凌汐涵,微微一愣。
“姑娘可是长乐郡主?”他拱手客气而有礼道。
凌汐涵点点头,“正是。”
首领颔首,表情淡漠。
“刚才有人来衙‘门’报官,说是前几天苏大人之死的真相已经查清,知府大人让在下来押捕凶手归案。”
凌汐涵皱眉,嘴角划过冷笑。还真是慢啊,苏衍廷都死了三天了,现在才来抓人。
“苏大人是食物中毒而死,现在嫌疑犯有两人。”
那捕头微愕,“两人?”他看向站在一旁,因为气愤而脸‘色’惨白的苏夫人,心中有些疑‘惑’。
凌汐涵点头,“对,刚才苏夫人说是她的丫鬟念双设计害死苏大人。可念双又说她怀了苏大人的孩子,苏夫人因为嫉恨而杀死苏大人。”
那捕头更加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念双。
“苏大人与苏夫人伉俪情深,又怎会背着她与一个丫鬟不清不楚呢。”
念双眼眸微闪,面‘色’凄苦而自嘲。
“沈捕头是不相信奴婢吗?”她左手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腹部,“奴婢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大夫来给奴婢检查。”她绷着脸,眼眸闪过倔强与坚毅。
沈捕头见她说得这么肯定,心中也有了丝松动。
“她确实怀孕了。”凌汐涵淡淡说了一句,让念双颇为惊讶。
“不过…”凌汐涵却话音一转,“眼下苏大人已死,谁也不能保证念双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念双气愤的指着凌汐涵,忽略心中升起那一丝恐慌,愤然道:“长乐郡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虽然只是一介下人,可也懂得什么是自尊自爱。这等关乎‘女’子清白名节的事情,奴婢怎么可能撒谎?”
“有没有撒谎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凌汐涵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极尽冰冷,看得念双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脸‘色’也白了白。
“想要知道真相很容易。”凌汐涵走到被若雪踩在脚底的那个男人面前,清冷的声音响起。
“说吧,谁指使你在醉云轩挑拨百姓闹事的?”
那男子眼神闪躲,梗着脖子道:“没人指使我,我只是为苏大人叫冤。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小的知道之前对郡主多有误会。还望郡主看在小的无知的份儿上,饶小的一条‘性’命。”他说着就祈求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本来在听到凌汐涵说那男子挑拨后脸上都有些不悦,现在经他这么一辩驳,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凌汐涵冷然看着那男子,“知道十大酷刑吗?”
“嗯?”那男子本来以为凌汐涵会借坡下驴的放了他,却不想她突然问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十大酷刑?”
凌汐涵眼眸悠然而飘远,“第一种,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那男子听得冷汗涔涔,围观的百姓极官兵捕头还有苏夫人念双也都禁不住全身发颤。
“第二种,腰斩。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第三种是车裂,即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
“第四种是俱五刑,就是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合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呕…呕…”凌汐涵还未说完,念双就首先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