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句切口能被人猜出来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如果不是李岩经常和权力帮打交道,也万万猜不到这上面去。
柳随风疑心尽去,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李岩又汗了一把,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乱编了,正好才见过彭九,他灵机一动道:“我是独脚镇千山彭九大人的属下,负责在京城里打探消息的,最近正好混在秦桧的打手堆里刺探朝廷的消息……彭九大人要属下负责寻找军师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在这里找到了您。”
柳随风的眼睛扫过他的腿:“你是彭九手下?咦,双腿健全嘛……”
李岩大汗,喵的,难道彭手的手下都是各种断腿的?他急中生智:“本人是专门混敌人内部卧底的,如果断腿不方便,所以彭九大人才特收了我。”
柳随风这才打消疑虑,但随后新的问题又来了,她感觉到李岩的手在她背上涂抹着伤药,突然眉头一皱道:“你的手,在我背上乱摸什么?”
李岩苦笑:“涂药啊。”
柳随风微怒:“明知我是柳五,是女人,你还敢拿你的手乱摸我?当心我回去之后给彭九说一句,把你派去打扫厕所……”
李岩大汗淋漓,女人真难伺候。他只好道:“那我让别的黑衣汉子来给你涂?”
柳随风大汗:“不用了,还是你涂吧……”
李岩道:“那打扫厕所的事?”
柳随风冷哼道:“你干定了。”
我的天,难怪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真的是好难伺候。李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不禁问道:“属下是自己人,军师大人才只罚我打扫厕所,如果我不是权力帮的人,而是外人……比如说是那些黑衣汉子中的一个,那结果会如何?”
柳随冷冷哼一声道:“要么他死,要么我死,只能活一个。”
李岩的汉水哗啦啦地流:还好我没说自己是李岩,不然真要出大事了。
他小心翼翼给柳随风上好了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怀疑,李岩一边涂药,一边故意骂道:“你这傻鸟,还要老子来伺候你涂药,他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人……”
柳随风也配合他骂道:“奸相手下的狗才,老子不需要你涂药,有种一刀杀了老子。”
两人故意对骂了一阵,李岩走出牢房,悻悻然地道:“他妈的,老子给他上药,他反倒骂老子,不识好人心。”
任劳任怨一起笑道:“你丫给他上药是为了明天更好的折腾他,他当然要骂你,似你这么阴险的角色,咱哥两都好几年没见过了,啧啧……你挺适合到天牢里当个狱卒,哈哈哈!”
李岩笑道:“那就不必了,我还想跟着秦相飞皇腾达,做大官儿呢,狱卒什么的完全不是我的人生目标。”
任劳任怨一起大笑,旁边的黑衣汉子也纷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