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时候,如果自己不冷静,灾难就会降临到头顶。
今晚是个特殊的夜晚。
每个人都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或许决定自己命运的。
就是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
任何一个女孩子面临这种场景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怎么逃跑。
想要冷静下来去面对。
那就必须要具备极大的勇气。
但是这种勇气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所以说这也是一种未知的挑战。
司机对司蜓递过去的钱无动于衷,只是一脸淡然的反问,司蜓愣了,她怎么会知道司机的想法?
司机从自己左侧抽出了一张纸,递给司蜓:“把你的联系方式写在上面吧,今晚这事一笔勾销,我也不要你的钱。”
司蜓低头看到司机递来的那张纸,上面歪歪斜斜写满了各种企鹅号,白纸正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的老婆”。
司蜓整个人蒙了,她此刻终于明白,今晚遇到了一个变态!
司蜓盯着这张纸:“大哥,我有男朋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这上面的……”
“好,很好,有志气,有个性,大哥很喜欢。”
司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对方笑的越大声,司蜓听了越心惊肉跳,她甚至有些想跳车的冲动,紧紧攥住自己的腕表,腕表滴滴答答的跳着,就像司蜓跳动的心脏一般,难以平静下来,甚至牙齿都在打颤了。
司机笑完之后,前面的路道出现了灯光,从玻璃上反射进来,照得司机的脸有些迷幻。
司机对司蜓说:“妹坨,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什么顺风车司机,我之所以在路上免费拉你们,那是因为我要替天行道。”
“可笑,神经病。”
司蜓实在忍不住了,这司机是不是有神经病,替天行道,他替哪门子的天,行哪门子的道,开个昌河车就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了吗?
司机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着,他好像根本没被司蜓的话激怒:“你手里那张纸上留下联系的人,在我看来,是还可以拯救的人,而不留下联系,那就理应接受惩罚!”
司蜓怒了:“你有什么资格,凭什么惩罚别人,就因为别人坐了你的车吗?”
面对司蜓的怒质,司机淡然一笑,哈哈道:“你想不想知道有些什么人被我惩罚了……”
“我不想,我快到地儿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面包车开过了西川第八中学的门口,外面是正在吃宵夜的学生们,看到有人,司蜓的胆子也大了不少,结果司机加速冲过了学校门口,差些儿撞到了人,司蜓吼起来:“你开什么车啊,不看人吗,撞到人怎么办?”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一共有两个女人受到我的惩罚……”
司机不为所动,继续说着他的话,司蜓看着车外,面包车已经开进了村子,司蜓伺机逃走,那司机继续说:“第一个叫王三花,是我们一个村子的,我十八岁那年她贪吃了我的一碗饭,然后被我带到西川,赫赫赫赫……从那以后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司机像说家常事一样说着自己的“辉煌过往”,渺渺几句,就把自己的恶行给说了出来,看他那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司蜓有些后悔了,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已经坐上了恶魔的车子,面前这个司机就是一头恶魔,十八岁就能干出丧尽天良的事,那现在……后果不敢再想!
司机继续说:“就在十多天前,我遇到了第二个需要被惩罚的人,她十六岁,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她是第八中学的一个学生,但是她坐上了我的车,被我带回了家……女孩年轻,漂亮,听话……不过该换了,所以就拉上了你……”
司机面目狰狞,终于露出了狼的獠牙。
他双眼冒着绿光,像一头饿狼一般盯着司蜓,面包车停住那一刻,司蜓大声叫起来:“救命……”
结果司机扑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捂着嘴,硬生生把司蜓拽下面包车,拖进了一栋独栋小破楼。
司蜓被绑住之后,嘴上也封了胶带,司机打开了卧室的一个暗格,把司蜓推了进去,一股屎尿味扑鼻而来。
灯打开,狭小的地下室,挂满了结婚用的纸花,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女,面色苍白,被一条狗链套着,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旁边堆满了排泄物。
那司机提着一桶冰凉的冷水,照着少女头顶兜头浇了下去,边浇边骂:“弄完这次把你扔到公路上,自生自灭去吧……”
边说边把水淋淋的少女拽了起来,手脚像绑十字架一样绑住,斜靠在地下室墙壁上,恶魔司机继续用凉水浇少女,在他认为冲洗干净之后,他打开了旁边的影碟机,电视里播放着不可描述的画面。
司蜓看得面红心跳的,恶魔司机向她走了过来,伸手撕她背心:“别看了,过来一起吧!”
司机撕开司蜓的嘴上封纸,正准备动粗时,司蜓叫到:“等一下……”
司机见司蜓主动说话,愣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他嘻嘻一笑,抬手捏了捏司蜓下巴,色眯眯的说:“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表达的吗,我先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招,我折磨人的招式可多着呢!”
司机在警告司蜓,当然,司蜓也明白现在不能激怒司机。
她望着地下室里挂满的纸花,念头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