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御吃了一惊,欲语。
“好了,御儿,不要再多耽搁了,再耽搁下去,说不定那壶陀真在这小子(鹤风)身上做了什么感应之类的手脚。尽管爹现在已是鬼龄境一季,又有异术加持,完全可以不惧那壶陀察觉,但是也怕他坏了你的大事啊!另外,等你成功后,爹也该找这壶陀了结一下了,绝不能让他有可能去泄露你夺舍换体之事!”乘胥催促来。
乘御再次深吸一下,最终语来:“好。爹,那开始吧!”说完,乘御从身上取出一枚丹迅速吞下!
而乘胥则双手行异印,施展在鹤风身上。看上去,应该是要将鹤风的命魂剥离、碎灭!
在父子俩如此作恶之际,最西边的塔内,正在闭目盘坐疗伤的壶陀,眉头忽然一皱,双眼睁来。
“嗯?怎么回事?那颗留有老夫灵印的一净脱窍丹,竟就在这附近起效?这……怎么会?难道……是那乘胥老匹夫已经从灵妖城来到了这里?!”壶陀喃喃着,霍然起身!
这个灵印,其实就是某些灵谱界药师喜欢暗中设置的小手段,一般就是用来感应或识别,有点类似防盗器或印章!
“一定是!一定是他通过灵妖城的序坛来了!他本就和灵妖城庞大的斛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只要随便找个借口,他就能去借那序坛一用!不像老夫啊,还得苦苦越行数月时间才能躲到这里!不行!不行!老夫现在根本没办法对抗老匹夫的那个妖术!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壶陀来回踱了起来。
事实上,乘胥的确是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就是要带自己快要成为兽龄境的儿子,来兽氛较多的灵兽城好好兽练一番。
“只能找凤寻熹了!求他快给老夫一个偷越兽界界垒的临时道钥!”壶陀一定,目光有了决断,人转瞬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