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你借着剧情在煽情,在诱惑,然后趁着我意识不清醒,违背了我的意愿,成了好事,你承认不承认?”高志远说完,忍俊不禁,咧嘴笑了起来。
“滚一边去!高志远,你说得稀罕,我是个女人,女人能把男人那样吗?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
“耍赖了不是?竟然还反过头来咬我一口,你也太那个啥了吧?”
“高志远,你果然是个猴精。”
“我怎么就猴精了?”
“你连耍贫嘴都耍出了水平,能把真的说成假的,把死的说成是活的。可不管怎么样,反正你是占我便宜了,这是铁定的事实,用不着狡辩了。”
“小丫头,越说越离谱了。”
“我怎么就离谱了?”
“得了……得了,也许那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胡说八道,做梦的时候也能那样?”
“你不会没听说过?”
“没有,鬼才信呢。”
“你保证从来没在梦里干过坏事?”
“瞧你吧,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就算有过,也没你说的那么玄乎,梦就是梦嘛。”
“有时候吧,在梦中的感觉更好,不光胆子大,手脚也放得开,想干嘛干嘛。”高志远咧嘴坏笑起来,说,“要是真的那样了,你会这么轻松吗?”
“去!蒙谁呀?”黄雅婷推开高志远的手,撇着嘴说:“能耐你了,就跟个孙悟空似的。”
“可不是嘛,我前世也许就是个猴子。”
黄雅婷不屑地翻着白眼,嘟囔道:“小儿科!瞧瞧你那样吧,就知道是在吹牛,是不是又想诱惑我了?”
“看看,咋又成我诱惑你了?”
“不是吗?”
“好了……好了,那你说,咱这戏还演不演了吧?”高志远看上去有点儿不大耐烦了。
“演呀,谁说不演了,继续……继续……”
“咱这是演戏,你可别怪我。”
“好啊,不怪你。”
“那我可真的入戏了。”
“好啊,入吧。”
高志远不再说话,两眼放光,在黄雅婷身上扫来瞄去,说:“黄雅婷,你真的好香,有点儿槐花香的味道。”
“香吗?”黄雅婷羞涩一笑。
“嗯,其实比槐花都香,甚至比香油都香,哈哈,好闻。”高志远说着,做出了一个逼真的动作。
黄雅婷一阵晕眩,哎哟轻唤一声。
高志远跟进一步。
黄雅婷浑身僵硬,嗓子里发出了怪异之声。
“怎么了?你怎么了?”
黄雅婷突然嘤嘤哽咽起来。
高志远松开手,问:“黄雅婷,你哭啥呀?”
“你咋就没完没了呢?明明刚才已经演过头了,你不但不认账,还要接着来,这样多……多伤人心呢,滚……滚开!”
“黄雅婷,我这不是进入角色了嘛,一时失控,所以就……”
“算了……算了,不演了,咱出去吃饭吧。”黄雅婷进了卫生间,解决了一下内急,又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出来,对着满脸失落的高志远说,“走吧,不演了,吃饭去。”
高志远只得下了床,穿好鞋子,整理一下衣服,跟在后头出了门。
这个女人,她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啊?
怎么就神一阵鬼一阵的呢?
她到底想干什么?
再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一番黄雅婷,看上去很悠闲,就跟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高志远无语了,只得努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们去餐厅吃了点饭,然后又来到院子里四处游逛,边游逛边拍着照片。
此时已近正午,各种车辆鱼贯而至,很快就停满了所有的车位。
来的大多是一些穿着讲究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孤身的男女。
高志远想去前台结完帐,却被黄雅婷喊了回来,说她已经结过了。
“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吗?”
黄雅婷说:“你都帮着我演了半天戏了,权作是付你薪酬了。”
高志远没再说啥,顶着一头雾水,跟在后头走出了大门。
这时候他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但心里面的疙瘩还没有完全解开,他实在搞不懂黄雅婷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旦有了实质性接触就变得异常排斥,甚至疯疯癫癫,而出门之后,就立马恢复常态了呢?
难道她真的有双重性格?
……
正琢磨着,听见黄雅婷说:“人真多,就跟开大会似的。”
高志远回头望了望,说:“看到了吧?都是来送钱的。”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这荒山野岭的地方竟然来了这么多人,看上去一个个人模狗样的。”
“可不是咋的,你知道他们都是些啥人物?”
黄雅婷摇摇头。
高志远说:“告诉你吧,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些来头的,个个腰包里鼓鼓的,出手又大方,你说能不赚钱吗?”
“感觉也花不了多少钱呀,咱吃过一顿饭,还休息了两个小时,一共消费了才不到三百。”
“店家精明得很,知道咱是个人消费,所以就少一点收,也好吸引下次再来,对于那些人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用不着自己掏腰包,所以就变着花样的为他们提供服务,钱就跟流水一样淌进了老板的口袋里。”
“怎么个服务法?”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真是开眼界了,这陵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