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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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早饭,就有下人来叫阿铁儿到太爷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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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书房,阿铁儿见到太爷端坐在书桌后面,一个武气的将领站在一旁,微笑着瞧着阿铁儿。
阿铁儿稍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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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西门府护卫统领余令———余统领,想任命阿铁儿小兄弟在府中做副统领,不知可否?”西门祖笑。
“什么?”阿铁儿万没有想到太爷会给他个副统领的差职,阿铁儿出身山野,后讨饭、孤浪四方,常一顿饱饭也吃不上,瞧到官邸里的人,嘴上是骂着“狗差”,心里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差,现在太爷使他做护卫副统领,简直像梦中境一般。
阿铁儿忙拜倒:“多谢太爷抬爱!不过阿铁儿怕难以胜任。”
太爷笑了起来:“阿铁儿不用担心,跟着余统领慢学些时日,就不是问题了!”
阿铁儿呆愣半晌,念及反只是个副的,应不难胜任,立时对着余令抱拳:“参见余统领!”
余令忙回示:“阿铁儿副统领不必客气,今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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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与太爷告辞后,与余令二人从书房出来。
余令:“阿铁儿兄弟,去将房间收拾下罢。今日就住到西门府外院来,兄弟们皆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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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全心是庆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收拾东西,听雨笑着从外面进来,“恭喜阿铁儿统领,可请客不!”
阿铁儿笑:“客是定得请的,呵,本预去知会一声的,不曾想已知了。”
听雨:“听雨是刚知的,就过来给贺喜了。”
“是了听雨,这个副统领到底是多大一个差?太爷府里有多少个副统领?”
“副统领呢,却称佥事,”听雨眼珠稍转,“是蚂蚁那么大个小差,咱们府里有千多个佥事呢,另加上府外驻军的将领,足上万啊!”
“啊?”阿铁儿登时诧讶,“怎这么多?”
“哈哈哈哈,”听雨瞧着阿铁儿的样子,笑得弯了腰。也不跟他明言,只和他一齐来到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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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余令所在的大厅。
余令:“阿铁儿兄弟,西门府护卫司下,设东、南、西、中、北五个千户所,每个千户全数九百余人,各按方位驻守在西门府,原来的李副统领年事已高,上月骑马时却从马上摔了下来,将脚崴了,便告老辞乡。他负责各千户护卫的各项实训任务,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皆是由余某兼任。不过余某事务繁忙,在护卫的近斗等各项习练上有些荒废了。现在太爷派了阿铁儿兄弟来,恰解了燃眉之急。”
阿铁儿听他的意思,好似整个护卫司只一副统领,偷眼一瞧听雨,她却在那里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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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瞧到,问:“阿铁儿兄弟,有什么问题吗?”
“啊?”阿铁儿:“没什么。”
余令:“某已派人将五个千户皆叫来了,今日就使咱们护卫司的兄弟们为阿铁儿兄弟接风!”
“余大哥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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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铁儿介绍完五位千户,各个皆是武人,旋大家喝酒。
余令明白阿铁儿是太爷的爱将,这位听雨小姐对他却是意合,对待阿铁儿便就着实与旁人不同。
听雨见他们喝得兴然,就自己回去了。
余令是西门府护卫司的指挥使,负责护卫司数千侍卫的习练和调动。平时就驻扎在西门府之中,不轻易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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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所领驻卒只负责西门府的安全,他们的大厅就设在中营处。
从此阿铁儿便和余令常相处,每日习练各千户所的士卒,闲时便和听雨一齐去青冥寺转踏几番,却是悠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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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习练卒丁和旁人不同,其余千户训练时皆是齐挥拳,而阿铁儿却寻来许多的石锁,整日里叫卒丁们提石锁,蹲步,习气力,闲余时便带他们跑步,训练甚是简单。
一日,阿铁儿在中营习练,余令来查探。阿铁儿便命手下人自去练习,陪余令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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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听太爷说,阿铁儿兄弟武学了得,不知是师承哪位高人啊?”
阿铁儿实在难言青冥剑法和毒龙掌的事,便:“胡乱学些把式,哪有什么师承,余统领见笑了。”
余令瞧太爷对阿铁儿十分器重,却无见过阿铁儿的真招,心下没底,今日有意使阿铁儿现一手,便:“哈,阿铁儿兄弟太谦逊了。今日咱二人比试下怎样?却使手下卒丁开眼界!”
卒士们一听,皆大叫起来:“好!”“余统领和阿铁儿副统领比武了!”
阿铁儿心念转的甚快,余令既然提了出来,那却得过招了,便:“那,请余统领注意了!”
余令笑:“阿铁儿兄弟,现出真招罢!”罢二人在练场拉开场地,众卒丁围在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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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笑:“阿铁儿兄弟,来罢!”
阿铁儿抱拳:“得罪!”罢一拳挥出,直击余令面门。
余令单手托住,脚下踢向阿铁儿小腹,阿铁儿从容避开,两人拳来脚往,斗在一处!
阿铁儿之武远在余令之上,但是阿铁儿心里明白,这一回,自己实在赢不得的,当着众多的卒士,怎可以使余令下不来台。自己是初来,不是争斗之时。便有意谦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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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工夫,余令忽停住,嗔:“阿铁儿兄弟怎不肯使出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