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鱼道:“赖镖头放心,既然来了,自然会帮忙…不过眼下之事颇为复杂,还需从长计议!不如足下先随我等回南坤山,再做计较?”
卢小鱼和谢雨婷都心系谢震阳安危,当然是越快上山越好。那赖忠良也是一样心情,心想着越快找到家人越好,当下道:“我看屋子里油灯尚有余温,想必家人们被掳走未远,不如去周边寻寻?让夫人在庄内照顾公子便好!”
卢小鱼“额”了声,看向了谢雨婷,只见她点了点头,便道:“好吧…”于是卢小鱼和赖镖头出了庄子,两人分左右两路寻了过去。
卢小鱼刚走出两百米路,忽听前后左右,共有四人围了上来,这漆黑的夜里,若不是卢小鱼有夜间模式,若是只听声响,还以为是野地里的野兽袭来。
黑暗中白光微闪,见这四人都拿着兵刃,他一个箭步抢到西面,左掌自左向后横扫,啪的一声响,打在一人太阳穴上,卢小鱼心想这人受了自己这一掌肯定晕倒,却发现那人倒在地上又立马站了起来,而且他站起的姿势颇为奇异,像是视频里快退的画面,那人怎么倒下的又怎么站起来,真是好生奇怪!
虽如此,卢小鱼手下不停,右手自半空之中挥斜左下角,击中另一人腰肋,再出一直拳,只听“砰”的一声,一人鼻骨似断了,隐隐听“嚓”的一声。卢小鱼跟着弹腿一扫,四人尽皆倒在了地上。可下一刻,又见他们站了起来,还是与之前那般,诡异的快退画面!
卢小鱼不知来者是何人?因此出招并不沉重,每一招只使了三分力劲,最后弹腿一扫,只为将四人逼开,却没料到他们个个身法诡异,此刻如胶似漆的贴身近攻,叫卢小鱼一下子起了杀心。
可又见这些人出手之间,丝毫没有内力,双眼无神,直直盯着前方,连眼眸都未曾一转,卢小鱼心道:“怎都跟个傀儡似的?”
卢小鱼道:“你们是什么人?”
四人之中并无一人回应。
又见这些人衣着之间,有人身穿艳丽,有人作仆人装,卢小鱼当下疑虑,刚生出的杀心顿时收了回去。
这时听见那赖忠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是他的几声凄声惨叫。
卢小鱼见势不妙,连忙纵身跃去,不再与那四人纠缠,直奔赖镖头那处。夜里见那赖镖头与几人缠斗,不过出手间处处留情,卢小鱼看不明白,待走近了些便明白过来,只听赖忠良边打边叫:“福伯,二叔,小雨…你们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袭击我?”
那赖忠良腹部被刺了一刀,流出了血水,虽不是致命伤,但时间久了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卢小鱼跃到赖镖头身边道:“眼下事情颇为麻烦,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赖镖头看着眼前的亲人,只好恨恨的叹了口气,道:“只好如此了…”说罢,两人快速回到庄子。
谢雨婷见两人回来,赖忠良腰部还带着伤,当下撕下一块衣襟为赖镖头绑去,赖忠良见状道:“夫人,使不得,还是我自己来吧…”赖忠良在腰间几处穴位一点,那些血流的速度便慢了不少,此时再将衣襟绑上,顿觉好多,当下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卢小鱼道:“此地不可久留,有什么事,回山再说!”说完,卢小鱼便激起全身真气,身子冒着热气将谢震阳背在了身后,给谢雨婷和赖忠良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出发了。
谢雨婷道:“小鱼哥,这样不会有事吧?”
“支持个半日应该可以…”
见卢小鱼这般说,谢雨婷道:“即是如此,拿走吧!”
三人此时出了门,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可没走几步,却见一身穿道袍的道人在路边挥着铃铛笑着,只听他口中道:“阴人上路,阳人回避。”他的笑脸极其的诡异,似死神之笑!那道人的脸三人都熟悉,在卢小鱼和谢雨婷看来,这人便是掳走谢震阳之人,在赖忠良看来,那人就是寄镖的白衣儒生。
那道人就在那笑着,卢小鱼等人停下脚步,那道人做了个请字的手势,示意他们走吧…
谢雨婷又“这…”了一声!随即看向了卢小鱼,只见他看着赖忠良,于是顺视看去,只见赖忠良满眼的泪花,他大声叫道:“娘亲,儿啊,小翠…你们都怎么了?”赖忠良看着那道人身后那些恍惚恍惚站立之人,一个个如僵尸一般,听着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身体左右摇晃。
卢小鱼指着那道人道:“你到底是谁?到底耍些什么阴谋?”
那人笑道,并未回答,而是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卢小鱼心想要不在这里和他斗上一斗?但随即让谢雨婷拦了下来道:“还是回山再做计较吧!”卢小鱼想想也是,于是道了声:“好。”
不过看赖忠良情绪颇为激动,当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这人手段诡异你我都不是对手,他有心放我们走,这里面虽有诡计,但当下并无良策,又不是他对手,还是先走吧。”
赖忠良哭着点了点头,对着那道人大声道:“你到底对我的家人做了什么?若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化作鬼也不放过你…”他这话一出,那道人大声笑出来,忽然摇了摇铃铛,说道:“我说过,你们全家都得死,也包括你…”
赖忠良此时听见那铃铛声,忽然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一般,两眼发直,顿时间变成傀儡似的?
谢雨婷大惊道:“这是什么妖法吗?”
可此时赖忠良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