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夫只想问问自己还有多少年华,现在看来却是亏了。”邵六爷望着玄齐:“你说老夫究竟问些什么好?”
“老爷子你可不能为难我。”玄齐故意耸了耸肩膀:“既然你现在不知道问什么,那么可以等到什么时候想问,什么时候再问。”
“这一卦能不能像个护身符般,斗转阴阳,福泽后人?”邵六爷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他生怕自己撒手人寰后,后人不能继承这一丝的香火。
玄齐深深的望着邵六爷,端详半天后说:“十三年内这个卦你能自己用,十三年后这卦也就不能用了。”
邵六爷沉吟,而后缓缓的把头一点:“谢谢了我听说小李和小鲍都会在西北修水窖,那种就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说着话音一转:“每年我再拿出两个亿来,在水窖周围搞绿化,希望有生之年能够让戈壁变成绿洲。”
两人随意的聊着,就好像是帮着一个孤独的老人排解寂寞,等着邵六爷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去,玄齐无奈的点头,其实他只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换个地方继续一日六卦,剩下的三人财富虽然没鲍船王那般厚实,却也都有着不菲的身价,而且也都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玄齐帮着他们一一排解了心中的难题,夕阳西沉,半天的时光消逝。
玄齐望着逐渐西沉的太阳,还有夕阳余晖中正在奔跑的逐月,玄齐忽然间感觉生活是那么的真实。
同样沉寂在喜悦中的老鼋,已经难以抑制心头的欢喜,哈哈的大笑着说:“港岛还真是来对了,知道今天居然收集了两百多万的善因,而且随着水窖计划铺垫而开,后续的善因还会陆续而来……”
沉吟的玄齐漫不经心的问:“善因究竟能做什么?”
“善因是催化信仰之力的养料。”老鼋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一直瞒着玄齐,索性对玄齐说:“在太古时,修士分为两种,一种是守卫一方水土,帮扶一地百姓,种善因得善果的正门玄修。还有一种是杀戮破坏,吸纳灾气死气,种恶因收恶果的邪派修士。”
老鼋说着话题猛然一转:“不管是那派修士,他们先种因,后收果。没有牧守一方,或者破坏一方之前,他们都凝聚不出信仰之力,而你现在却有了这般庞然的信仰之力……”
这其中所包含的信息,一下就被玄齐吃透了,别人都是打好根基后才开始吸纳信徒,而自己却像空中楼阁般,直接省略至关重要的一步。又多事的接受了岛国的因果,难怪身躯内的真气会消散无踪。
“所以现在我们要重新吸纳善果,等你真气恢复之日,就是你信仰融汇贯通大成之时。”老鼋倒是很自信,仿佛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听到老鼋这般说,玄齐也没再说什么。虽然这只老龟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出发点是好的,细枝末节是可以被忽略不计的。玄齐默默的吸了口气,调整身躯内残余的真气运转,终究还是太弱了,不得不藏在九幽之下。玄齐也期待自己翱翔九天的那天,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小心翼翼的锦衣夜行,露出丝毫马脚都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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