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想,鬼子如果就运那么十车八车东西,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劲吗?
如果鬼子想要把大量的运输东西到这里,那就可以证明,敌人有针对我们根据地的进一步的打算!
所以我认为,咱们还不可以一走了之,我们就盯在这里,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名堂,条件成熟了,就搅他们的一下!”
一连长陈世璞这个时候说:
“还是陈营长,高营长明白事儿,这个仗我也是越打越不明白。
好象松井老鬼子这个兔崽子参加了我们的会议一样,啥他妈的都知道。
还有,晚上是什么人闹了那么一家伙?
这附近没有咱们新四军的部队啊?”
经他这么一说,一营长陈俊霖就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时可是真的危险啊!
他的立即撤退的命令就要喊出口了。
真那样的话,柳金华政委他们县大队就肯定是全军覆没了。
这个奇迹的主导者是谁呢?
难道是他们吗?
他心里明白,如果真的是他们,那就立了大功了。
他带着激动的情绪说:
“我估摸着,七八不离十,应该是四班的副班长张阿弟他们,枪声基本上就可以什么问题,有“中正”的声音,机枪也是“捷克”的,鬼子不用那玩意儿!
亏了他们了,没有他们那一闹,咱们今天是个什么结果谁都说不准!
这也许就是松井老鬼子没有预料到的意外情况。
否则的话,我们说不定还在被那狗日的一步一步的牵着呢!”
高营长说:
“他是使用了示弱的计,故意摆在那里,让我们感觉有空可乘,回头去吃掉他,他的大部队在后面候着呢!”
“对!”
一营长接过话头说:
“我们虽然识破了他的计谋,但是却没有考虑到后面的敌人竟然会有那么多!
我当时估计,敌人三分之一的兵力在我们原来的连部,三分之二在后面,所以就下了佯攻防御突击的决心。
现在看来,还是犯了主观主义的错误,没有把情况考虑到最坏。
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不顺,县大队的防御就差那么一点就崩溃了,伤亡了大量的人员。
我们的突击,又因为敌人分兵接近我们在山上隐蔽集结点,一旦打响,根本就不可能马上脱身,这样的话,不仅仅县大队没了,老高他们也面临敌人的前后夹击之中,输多赢少!”
一连长陈时璞说:
“怎么这复杂的仗都叫咱们连碰上了?
咱们是成心去偷老母鸡,掏了两个小鸡崽,还被主人家撵的鸡飞猴跳的,他妈的,不划算!”
他停了一会,象想起了什么,又说:
“我好象听见炸药包的爆炸声,这东西就我们有,敌人没有啊,要真的是张阿弟他们,也可能都牺牲了!”
一营长咬牙切齿的说:
“咱们不能白搭进去,老子不报这个仇,就对不起兄弟们。”
柳金华政委说话了,她说:
“我们县大队损失这么大,现在又有这么多伤员。我看是不是可以这样,挑选一部分战斗力强的战士干部,编成一个中队,由你们两位营长统一指挥,其余的负责照看伤员和负责一些后勤工作。”
一营长说:
“可以,陈连长,一会你负责把他们的武器调配一下。
还有,你现在就派人在附近接应一下二排长他们,他是老兵了,也知道猴王洞。
现在看来我们还得把注意力放在松井老鬼子身上,应该组织侦察小分队,潜伏在松井老鬼子的附近,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小分队由各排排长带队,千万不可以麻痹,不仅仅是监视敌人,也是咱们自己放出去的警卫哨。”
“你干什么?躺着别动!”
一营长陈俊霖看见三营长高明秋想起来,对他说:
“什么话,你就躺着说。虽然伤口不深,血可是没有少流!”
高营长还是起来了,伸展了一下身体,说:
“这么点小伤,怎么就弄的头晕脑胀的。
越躺越晕,起来还好受一点。我同意陈营长的看法,对敌人应该严密监视,搞清楚他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从现在的情况看,敌人肯定是有一个完整的计划,而且是大动作。
现在离敌人最近的就咱们了,我们虽然遭受了一些损失,但是基本没有影响我们部队的整体战斗力,现在加强了县大队一个中队,战斗力也相应的增加了。
我们必须得阻止敌人的阴谋!”
陈连长说:
“对!咱就洞房的炕上给他拉泡屎,叫他想干什么事儿都他妈的成不了!”
一营长说:
“鬼子在冀中和山西的扫荡高潮已经过去了,我听王支队长说过,鬼子的下一个扫荡目标很可能就是山东和苏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可以充分证明,敌人的这次行动是冲着这个目的去的。
高营长刚才也说了,从地理位置上看,这条进山的路和松尾的县城成直线,距离最短,而且也是最平的一条路。
大家注意,最平就意味着敌人看准了顺着山沟小溪的大路可以走大车,那他的目的也就明白了,敌人想朝咱们山里运送什么,肯定是打仗需要的那些东西,而且是打大仗需要的!
也活该他倒霉,撞到劳资的枪口上,他gr的就好过不了!”
一连的一个排长说:
“营长,你估摸着松井老鬼子他们会运点啥东西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