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长陈俊霖对一个班长说:
“你先带几个人摸上去,带挺机枪,在口子周围守住了,没有情况的话,就朝下丢三块石头。不许乱蹿,劳资上去了要是看见你在五十米以外,小心屁股挨踹!”
班长回答:
“明白,不就上次你讲课里说的,哪个什么滩头一个意思吗?”
一营长陈俊霖笑着骂他:
“你小子看来大米饭没有白吃,会动脑筋了。
你得注意啊,小聪明多了也碍事儿!
你不是经常咕哝没有看见过女人身子骨吗?
劳资今天照顾你,去爬你的猪**吧!”
战士们也都嘻嘻哈哈的乐了起来。
在距离目标不足一百米的地方,本田带着他的士兵在一个灌木丛里隐蔽的非常好。
本田叫他们平躺着休息一会儿,他对他们说:
“血液流动的太快,身体的会发生细微的颤抖,不利于精确的瞄准射击,你们的都不要紧张,就和平时训练打靶一样的就可以了。
这个距离,新兵的都没有问题,何况你们都是射击的好手!
现在我的分工,你们看,上边一共五个人,从左边起,按照我这里朝后排的顺序,两个人瞄准一个,我们一共八个人,正好前面四个。
最右边的那个是中国人,留下他给新四军处理。
你们的记住,都瞄准胸部,头部虽然可以致命,但是目标小,精度要求高。胸部如果中了两发,就是马上的不死,也会因为没有抢救条件而致命。
现在的新四军是没有时间和医疗技术以及医疗设备抢救他们的,所以,也是活不了的。
一会休息好了,听我的命令,我的悄悄的数一,二,三,三的时候就击发,明白吗?
你们的,互相核对一下,确认自己的目标。”
说完这段话,本田加重了语气:
“你们的,作为大日本的士兵,应该知道什么是军事机密,今天的事情,无论什么人的问你们,都应该对他们说,我们打死的是新四军,明白吗?
谁要是嘴巴不严,最后脑袋是什么时候掉的,你自己都不明白。
好了,今天的这个事情,完成以后,我们的就把它忘记的干干净净的,就好象没有这个事情发生过,你们的,明白?”
随着几乎是一声枪响,一连长陈世璞他们发现,那几个站着的鬼子都同时腿一软,坐倒下去。
原地就剩下那个翻译还站在那里,一下子那地方显的光秃秃的。
一连长陈世璞大喊一声:
“不好!去几个人拉下来看看,怎么回事。”
几个战士把那几个鬼子拖到隐蔽的地方,副连长陈世璞一看,傻眼了。
几个日本人的胸口都“汩汩”的朝外冒着鲜血,每个人胸口都有两个洞。
一连长陈世璞那个气恼啊,上去对着尸体就是几脚,恼怒的骂着:
“他妈的,劳资好不容易抢来的东西被小鬼子给便宜了,这挡箭牌也他妈的完了!”
一个班长说:
“连长啊,好在咱们没有拿他们当挡箭牌啊,你看,这小鬼子自己人都杀,真他妈的外甥杀娘舅-黑了心啊!”
一连长陈世璞一想也对,要真把他们放在前面一冲,鬼子的机枪能手软吗?
一连长陈世璞自言自语的说:
“看来只有天黑了硬冲了。”
“你就知道硬冲!除了这,还有啥?”
一连长陈世璞屁股挨一脚,转头正准备发火,谁知道眼前一亮,“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了。
此时此刻的一连长陈世璞绝对没有一丝的胆怯,他是见到了他们的老连长以后,第一感觉就是心里有底了,塌实了,是一种由衷的感情的释放。
作为连队的指挥员之一的他,过去的战斗,从策划,部署到实施,都是老连长在前面顶着,他自己也就是执行而已。
可是,自从他带领两个排向山里的根据地撤退的任务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他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越感重任如山,同时,也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两道坎的战斗,鬼子下堵上炸的让他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以为攻占了战备库捞一把,又被鬼子把他弄的差一点就成了关门狗了,能不闹心吗?
可是,营长他们又是怎么上来的呢?
自己明明就守卫在前山,而下面一直是鬼子的机枪封锁。
周围呢?
又都是悬崖峭壁,最矮的地方少说也得三十米以上啊,他疑惑的问:
“大哥-----营长,你们从哪儿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
一营长陈俊霖笑着攘了他一下,说:
“天上掉下来的?你真以为天上会掉下什么东西吗?劳资爬上来的!”
一连长陈世璞眨巴着眼睛,迷惑的自言自语:
“这---这---可能吗?我在周围的确是查看过了的啊,一眼都望不到底,深着去了。
你们怎么上来的?”
一营长陈俊霖对他说:
“这就怪你自己了,我们能上来就说明你也可以下去。这仓库里毯子被子老鼻子了,连巴连巴不就是条路吗?
就你这样,我知道你准备天黑了突围,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选择天黑突围,无疑是正确的。
但是,你想过没有?鬼子这么不紧不慢的拖着你,是什么意思?
说明他没有这个兵力,在等待援兵。
你啊。什么问题都在变化。
你等到天黑了,有夜幕掩护就可以突围了,现在下面只有一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