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晹摇头,“父皇似是随意一问,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庄皇后的眼中闪过嘲讽,转瞬即逝,快到让人以为看错了。
“南平侯嫡女本宫见过的,跟她母亲一样,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那样的人,于你无半点助力。”
沉吟了下,庄皇后才道:“你希望本宫怎么帮你?”
“儿臣想让母后以中宫的名字办个宴会。”
这样,即便于家想糊弄过去也得掂量一二。
“本宫知道了。”
祁向晹又陪着皇后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退出去了。
祁向晹走后,庄皇后身边的贴身嬷嬷走了过来,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上也是一派的刻薄严厉。
看到庄皇后,安嬷嬷那紧绷的眉眼放松下来,语露担忧道:“娘娘,何必呢,你明明最讨厌这样的事。”
庄皇后目露哀伤:“嬷嬷,庄嫔走的时候托我好好照顾他,这是我欠她的。”
“您为他操心劳力这么多年,也该够了,若猪毛在世,定会心疼他的母后的。”
说到已逝的儿子,庄皇后眼眶微红,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庄皇后还是没能从散子的悲痛中走出来。